水翎羽以爲今晚自己註定不能倖免。
都已經是這種地步,就像是刀俎上的肉任由宰割,帶着獠牙的撕扯,讓她鮮血淋漓。
那修長有力沾着可恥液體的手指依然在她的嘴裡,被迫吮吸着。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好,大哥沒有吩咐,也不敢停止。
感覺到空氣中氛圍的粘稠,無名的慌亂在肆意竄動,好像自己有被隨時隨地強佔。
濃厚猛烈的氣勢籠罩着她顫抖的身體。
那吮吸時的柔軟和溼度讓唐鶴涵呼吸粗沉不止,猛然將水翎羽的雙腿擡上去,雪白纖細的腿被迫擺着羞恥至極的姿勢——
“啊!大哥,不要……不要在這裡。”水翎羽縱然害怕至極,也沒有忘記自己身處何地,不免哭泣着央求。
那燈光刺得她絕望。
“你沒有資格談條件。”唐鶴涵如磁的嗓音粗噶不已。
眼裡更是佈滿毀滅性的慾望。
水翎羽咬着脣,緊閉着眼睛,哪怕這樣,也關不住溢出來的淚水,顫抖着滑落……
而就在這時,響起敲門聲——
唐鶴涵的眼神一厲,充滿戾氣的眸光微轉,俯視一身凌亂的水翎羽,還在那裡緊緊咬着脣,繃着身體準備承受接下來的事。
唐鶴涵蹙着墨眉,撤身,站在沙發旁邊:“回房間。”
水翎羽睜開眼,羽睫上還沾着悽美動人的淚珠,對這轉變有些遲鈍。
“還是要繼續?”唐鶴涵聲音冷沉。
不管是什麼原因,兩者比起來當然是選擇回房間。
所以水翎羽立刻慌中帶亂地穿褲子,急着往自己住的那間房間去。一進入房間,身體緊緊地貼在門板上,對這樣的轉變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擔憂着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是不是還會再繼續?
唐鶴涵的近身保鏢安凌進入大廳。
“你最好有什麼要緊的事。”唐鶴涵冷聲。
“黃紅德找到了。”安凌說。
唐鶴涵眼色驀地冷鷙。
這確實是要緊的事。
黃紅德本來正在酒吧正廳內左擁右抱呢,突然就被出現的西裝筆挺的黑衣人強制性地帶到了包廂,還想反抗卻被其中一個黑衣人狠狠一圈打在臉上,給他跌在地上。
黃紅德這下乖了,確切點來說是不敢反抗了,卻不明所以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誰?
他只能站在包廂裡,等待着不知的事情到來。
包廂門推開,唐鶴涵走進去,在沙發上坐下,旁邊的人恭謹地給他倒上酒,琥珀色的液體在杯壁上輕晃,又歸於平靜。
黃紅德不認識這個人,身姿頎長挺拔,衣着講究高端,不可侵犯的強大氣勢,從一進門所有人都成了陪襯。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是內心開始有了忌憚。
第一直覺就是,不能得罪這個人。
可是在他的記憶裡沒有過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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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鶴涵噙了口酒,纔將視線轉過去,落在黃紅德身上,說打量,不如說是穿透靈魂的銳利。
“不用站着,坐。”唐鶴涵忽然開口,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黃紅德心裡可沒有一絲的輕鬆,讓他坐下,也不過是‘如坐鍼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