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說他喜歡她!想讓她跟着她!說城堡裡的生活不適合她!他說要她離開主人?
他在送她回來的路途上說的每一句都讓陳悅然震顫無比!
也許,詹先生也看出了主人冷厲駭人的生冷的氣息,接受不了那冷冽如冰的氣息。
也許,詹先生也知道了她低下卑微的女傭身份,在爲她哀憐。
也許,詹先生只是把當誤認爲了那個長得與她相似的女朋友而已。
也許,詹先生只是一個多情風流的法國男人吧。
因爲,陳悅然總是在詹先生那雙好看的翡翠綠眸子裡看到深情,看到留戀……爲什麼會這樣,僅是因爲他是一個上流社會的儒士嗎?
當然,詹先生跟她說的這寫都被她否定了,她不會跟他回法國,她也不會離開城堡,她也不會離開主人,是她主動提出要留在城堡,留在主人身邊的,怎麼可以說離開就離開了呢!
陳悅然只當詹先生是個知性多情的男人,畢竟法國就是世界上最多情的國家,法國男人也是全世界公認最多情的男人。
所以,在陳悅然拒絕詹跡眠的提議後,在遠離城堡的郊外她獨自就跑路回城堡了。
陳悅然在廚房一邊做飯,一邊蒙愣,她還是難掩剛纔詹先生對她說過話後的驚詫。
“連做飯的時候都不忘記思念其他男人嗎?”身後,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帶着顯而易見的不滿。
陳悅然轉過身子,就看到一抹高大偉大的身軀倚靠的廚房門邊上。
“不,我沒有……”陳悅然一陣震顫,她看着他那張越來越靠近,越來越讓冷寂,越來越讓人感受帶她的壓迫的冷峻面容。
“沒有?你敢說你剛剛心裡面在想的不是下午那個那人?”王宇堯在距離她一尺之遠的地方,大手一揮,輕而易舉地將她抓到他的面前。
“呃……我……”
“果然,回答不出來,小嘴巴又不誠實了,上一次對我不誠實所受到的懲罰,忘記了是嗎?”
“不,沒有,沒有忘記。”陳悅然蜷縮着脖子,往衣領裡面縮,她怎麼會忘記她那一次對她的懲罰呢?
那一次,她到他的書房去送還給他被他遺落在她房間的衣服,就被他說成她是在勾引他,算計他,想要幫他寬衣解帶之後幫他換上衣服,陳悅然死活沒有承認她對他有這樣的想法,他就是她沒有對他說實話,她在欺騙他。
他說,不說實話就要受到懲罰的!
“你是怎麼認識那個男人的?”她小小的身子上,覆蓋在她身上的高大挺拔的影子盡顯陰霾。
“我,我是有一次在給你送飯的路途被詹先生撞得受傷了,摔倒了飯盒,向他接了4000塊錢去給你買了個午餐,就是那一次認識他的。”陳悅然顫抖着身子說出他的問話,她顫抖不已。
王宇堯陰鬱的眼神凝着她,通過她清秀的美眸想起來,那一次他買了個飯盒隨便敷衍了他一餐,還有她那一次她被撞得發疼發腫的膝蓋。
想想那一次,距離現在也有段時間了,原來,她揹着他認識了那個男人這麼久了!
“哈哈哈,你真是好樣的,我給你的自由太多了,是不是,讓你可以天天隨便地在校園裡和別的男人約會。”
驀地,他扯起了在牀底下蜷縮成一團的她,往腳邊的大牀上一扔。
“不是的,我沒有和他約會,我只是今天剛好遇到他,把向他借的4000塊錢還給她?”
“哈哈,他借你錢,他是看上你了吧。”男人怎麼會借錢給女人,如果有,那便是看上這個女人的容貌,看上這個女人的身材。
他的一隻大手扯起了她一頭如瀑布般直順的長髮,將她的頭顱拉向他高大的身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