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讓你見到了也好,我要讓你知道我對待敵人的做法,那就是將他們折磨至死!那個晚上的一切算是我給你的一個警告罷了。”王宇堯魔鬼般的語言在陳悅然的耳畔殘忍的響起。
警告,世界上還存在着這麼血腥的警告!
折磨至死!
好恐怖!
陳悅然驚顫的就要將這個魔鬼般的男人推開!
“那個殺手死了,他的骨頭,鮮血留下來了。”
“啊!”陳悅然不可遏制地尖叫了起來,她不要再聽下去了,太多恐怖的事情如危險的病菌一樣鑽入了脆弱的神經裡面,深深地刺激了她的敏感的神經末梢,她不想知道他製造的一系列恐懼的事情了,她快受不了了。
“你給我看看周圍是什麼!”他就像一隻優雅迅捷的黑豹,完全不疾不徐地面對陳悅然的惶恐驚顫,他僅僅只需要一隻手就輕而易舉地掌控住了他。
絕冷的語氣,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肆無忌憚地命令着任何一個人,他高上的的威嚴之勢強悍得令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反抗。
順着他懾人的視線,陳悅然自然是看到了整個周圍暗沉的水晶冰壁,她早就注意到了冰壁是暗紅色的,難道。
“這都是用人的鮮血凝固起來的,用敵人的鮮血凝固起來的……那個殺手的鮮血也在其中……”他完全不顧着她的星子般眸畔裡的驚恐,肆無忌憚地說了起來。
“你,真的可怕極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陳悅然徹底奔潰了,她大叫着,鼻息間彷彿飄蕩着血腥的味道,她的胃部裡面也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抽搐。
“你簡直不是人。”這麼滿滿的一室,那得有多少人的鮮血才能凝聚起來,這男人是殺人魔頭嗎!
“你閉嘴,你懂什麼,別忘記了,你也是我的敵
人,你是潛伏在我身邊的殺手!”男人殘忍的魔音在幽幽的空間響起,帶着絕對的冷意,恨意。
想他堂堂一個美國最大的黑暗勢力“冰火逐越”的最高掌舵人,自然會有很多敵人想要殺害他,但是他都一一將他們解決掉,埋藏掉。
一如幾年前,他血洗一個敵對的組織“星火燎原”組織,整個組織的都被他血奠起來。
對待敵人,他向來兇殘無情。
“所以,你也要將我折磨致死嗎!”陳悅然冷厲地說,身子冰冷,心裡發冷。
王宇堯幽暗的瞳孔一縮,直視她清亮的眼眸,“對於一個背叛了我的敵人,我會把她折磨的死死的。”
他要將她折磨的死死的,陳悅然一陣窒息,可以理解,這個兇殘冷暴,隻手遮天的男人向來對敵人絕對的冷絕。
可是,她是他的敵人嗎?
“我也成了你的敵人了嗎?”冰冷的心裡一片悲哀。
“你怎麼不會是我的敵人呢?你是國際kill殺手組織的殺手,是潛伏在我身邊的殺手,你說難道你還是我的朋友不成?哈哈……”提起kill殺手組織,王宇堯幽深的眼眸裡浮現一抹狠絕的暗芒。
“對於我的敵人,對於對我不忠的人,我都會將他們用來祭奠爲我而死,對我愛的至真至深的女人,何況你還是一個對我絕對不忠的國際kill殺手組織的殺手!”他冰冷地看着她,腦海裡彷彿浮現出成熟美麗,如玫瑰花一樣有韻味,又如梅花一樣有傲氣的性感女人。堅硬的心房上瞬間一陣深痛。
愛?
這個這麼殘忍嗜血的男人也是懂的愛的?
呵呵。
敵人?
他真的將她視爲對他不忠的敵人了嗎?
心頭,鈍痛橫生。
“如果,我說我根本不是國
際kill殺手組織的殺手,你信嗎?”雖然心裡已經鈍痛無比了,但是她還是悲哀的求問,希望他可以相信她。
“不用狡辯了,這個時候毀認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王宇堯犀利的眸鋒一掃,完全斷絕了她的希冀。
心,就像是從高空墜落一樣,下沉,下沉。
眼淚,也無法再壓抑下去,溢出眼眶。
“痛嗎?”她無力羸弱的哭泣,可是男人沒有一絲動容,他反倒是迅捷的動作,驀地另一隻大手一伸,抓住了她這個如血氣被抽乾的兔子一樣的女人的手指,用力地一掐,力道彷彿要將她的手指穿透似的。
“啊……”疼痛的令陳悅然窒息,抖動的身體完全被他強制地禁錮住了,這個男人居然將他的大手掐住了她被銀針穿刺透的手指,原本被動的僵硬的毫無知覺的手指在他狠戾的掐陷動作下傳出了陣陣劇痛,原本乾涸的血跡上有重新染上了新的血液,一絲絲的暗紅的鮮血從她的指尖滲了出來。
“啊好痛……”陳悅然的整張小臉也被這狠勁十足的痛疼折磨的扭曲變形,差點昏闕過去,眼淚大顆大顆地砸落。
“痛嗎?可是,沒有我痛!”他的心被像是被狠狠地撞擊了下。
染上她鮮血的大手輕輕地拍了下她早已蒼白的不成人形的小臉,讓她完全失色的臉蛋也染上他手中那些冰冷的血液。
他最爲痛恨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背叛。
背叛,不可饒恕。
王宇堯放開了掐陷着她的大手,控制住她不斷顫抖的身體,感受到她冰冷僵硬的身體,還有滑落在他掌心中的冰冷的眼淚。
“冷嗎?”王宇堯凝着她,剛毅的眉宇間蹙起。
“啊冷!”她的身邊被他冷絕的折磨逼迫得一片沉痛的冰冷,而且,本來就沒有溫度的她冷汗冒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