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傢伙,我難得來你的城堡一趟,你也不親自到樓下迎接我,真是的冷情的傢伙。”季冥風大大咧咧,恍若無人地走了進來,隨意地栽倒在書房裡的名貴沙發上。
“你現在不是見到我了嗎,真是難得,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王宇堯面對着太過於隨意的季冥風倒是沒有計較什麼。
“哎,還不是因爲我的那隻小野貓。”季冥風罕見的紫眸依然瀲灩,他倒是若尤其是地對着王宇堯說道。
“你的那隻小野貓我不是還給你了嗎,怎麼還是一副怨婦的樣子呢。”王宇堯看了他一下,漠然回答。
怨婦的樣子?
虧這個傢伙真會比喻的,他堂堂一個七尺男人,那一點和怨婦扯得上關係?
季冥風冷瞪了他一下。
“還是還了,但是,她的心還是在你這裡啊……”
季冥風剛說完之後就遭到王宇堯的一記冷眼,他趕忙解釋。
“呵呵,我是說,她的心當然不是在你這裡,而是在你的城堡裡面……”遭射到王宇堯冰冷的視線,季冥風趕緊解釋了下,他怎麼感覺今天的王宇堯格外的冰冷呢!
“那隻小野貓死活就是不肯屈就,死活要求你必須放了她的姐姐,所以嘍,我只能到這裡求你放了小白兔。”季冥風收起了嬉皮笑臉的嘴裡,但是依然帶着蠱惑人心的邪魅。
只是,王宇堯並不領情,他冷芒一掃。
“別開玩笑了,你覺得有可能嗎!”
“喂,你該不會是真的對那隻小白兔施刑了吧……”感受到好友瞬間迸發的強烈冷意,季冥風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對於敵人,他們向來不會心慈手軟,自有一套折磨人的手段。
但是,想想那個細皮嫩肉的女子遭受到好友嚴苛酷刑的折磨,他想想還是有點後怕的,畢竟好友向來冷酷無情,折磨人的手段也盡是殘苛惡極,就怕那個女子遭受不了那樣的刑罰。
要是他的話,就肯定捨不得對她的小野貓動用那樣的刑罰。
但是,王宇堯畢竟不是他,他對國際kill殺手組織可不是一般的痛恨,所以,那個女子在他手中肯定也不會好過了。
“對待敵人我向來不會心慈手軟。”王宇堯斬釘截鐵地說。
“反倒是你,什麼時候那麼優柔寡斷了呢?”王宇堯反問
,居然在他捕捉到那個深夜闖入他城堡的紫衣女子的時候,季冥風居然要求他把她交給他,她可不是他們的朋友呢。
“我纔不會像你那樣嗜血無情呢,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季冥風當然知道王宇堯指的是自己要求他放了被他抓到的殺手,但是他自有他的遊戲規則,他自己有信心能夠將那隻小野貓死死地捕獲。
“我現在是跟你在說別的事呢,別扯到我的事情上,話說,你到底把你那隻小白兔怎麼辦了,該不會真的將她折磨至死把,那樣的話我該跟我的小野貓怎麼交代啊?”季冥風倒是急了,該不會被好友破壞了他的計劃吧。
“是敵人,我就會把她折磨至死。”王宇堯咬牙,帶着一抹狠絕。
“喂,不會吧,我都這麼拉下臉皮來求你了,你還不賣給我面子,這樣讓我很沒有面子好不好,這還是我第一次求人,也是我第一次求你,你至少也要給我點面子好不好,不然我沒有臉面見人的。”季冥風見王宇堯冷然的沒有一絲動容的模樣,倒沒有形象地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看似親密地向王宇堯靠近。
王宇堯冷峻的臉孔一陣抽搐,他想都沒想,就一手拍掉了季冥風那張將要抵靠上他的俊臉。
“哇,這下我真的沒有臉面見人了。”季冥風捂住了被王宇堯打到的臉孔,上面淡淡的紅痕觸痛了他,這傢伙今天吃火藥了,出手那麼重。
“喂,要折磨一樣人也不是非要動用酷刑啊,折磨人還是有很多種辦法的好不好,你對小白兔的那種做法我就不贊同,萬一她真的不幸死了,那你的日子多無趣啊,看看我,我有我的小野貓,我過的多愜意啊……你不如學學我吧。”
“你說了那麼多,就是想讓我放了她嗎!”王宇堯一針見血點破。
“好吧,確實就是這樣。”看着他並沒有動容的跡象,季冥風也不得不搬出一些事實,“我給你看的那張照片,還有我emile發給你的資料,你都還沒有給我報酬呢,這次就賣我個面子,放了她吧,你至少不能把她交給我讓我帶回去給我的小野貓,但至少也要確保她的生命吧。”他們倆之間還談什麼報酬呢,但是爲了讓他答應放了小白兔,季莫風也只能搬出這件事情當人情了。
她們兩姐妹被王宇堯雙雙捕獲,其中季冥風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呢。
“要我放
了她,到底讓你有什麼好處。”王宇堯知道,季冥風今天到城堡裡來找他,就是專門來爲那個潛伏在他身邊的小女傭求情的。
“當然有我的好處,我只不過在實施我的迂迴政策而已呢,哪像你,那麼血腥那麼暴力。”季冥風對着王宇堯,紫眸低露出狡猾如狐狸的神色。
王宇堯沒有再回拒,像是有一顆沉沉壓着他的大石頭終於可以踢開了,他緊緊糾了一陣子的心房瞬間也放鬆了下來,臉部的線條也顯得不那麼剛硬了。
季冥風意會到王宇堯已經答應放了那隻小白兔,他臉上的神情顯得更加的邪魅輕鬆了。
隔日,當陳悅然再次醒來的時候。
她發現陽光正好透過落地窗長長的紗幔照射在她的小臉上,在她睜開小眼的一瞬間,太過明亮的陽光射入她的眼眸裡面,當給她的一陣刺痛。
這時候,她發現她到達的地方並不是天堂。
因爲天堂是沒有疼痛的,只有人間帶給她的深痛是巨大的。
原來自己還是活着人間的,但是在眼眸睜開的那一瞬間,她還是有一刻鐘的恍然,她以爲她是上了天堂的,因爲這裡周圍都是通體白色清雅柔和的房間格調,簡直優雅美麗的好像是在天堂裡面纔有一切。
就像是在那一次她親自目睹了帶着面具的男人在城堡禁忌的頂層樓道上殺人後昏睡醒過來後的第一個感覺,都覺得這個高貴優雅的仿似天堂。
每一次,她都是在經歷或是見證了那個冷絕殘酷的男人殘忍兇殘的折磨之後,她都是在睜開眼眸的時候都會誤以爲這裡是天堂,因爲只有天堂讓會讓她遠離了那些恐怖的折磨,只有在天堂纔會充滿存在着白淨的天明。
可是,只是僅僅幾秒間,她就知道了這裡根本就不是天堂,眼前太過於熟悉的一切,讓她一眼就認出了這裡是之前她居住着的房間,這裡根本就是在摩爾曼斯特城堡裡面。
因爲她的身體是被陽光照射得存在着溫度的,她的身子在她的晃盪中是會疼痛的。
有溫暖會疼痛的她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沒有溫度卻不會疼痛的的天堂裡。
只是,這裡再怎麼優雅高貴的如何像是高雅的天堂,這裡留給她的永遠是深沉的痛。
她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而不是冷冰冰地在寒冷的冰室裡被凍到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