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堯一張俊美冷漠的臉上盡是凜冽之態,他想要將陳悅然拖到了她的房間裡面。
他們之間的吵鬧已經引來了城堡其他人的關注,自然包括黃管家。
其他的傭人都被嚇得隱退下去了,只有黃管家一個人勇敢地上前,想要好好勸說一下“主人,小然,這是怎麼啦,不要急,有什麼事情跟主人好好說,不必急……”年長的黃管家恭敬地來到王宇堯面前,完全是一副和氣的樣子,她慈祥地看着陳悅然一副急切欲淚的樣子。
黃管家不免感到疑惑,她從來沒有見過陳悅然這麼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之前主人帶着她外出旅遊時還好好的,回來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出口安慰了陳悅然,就見陳悅然像是就到救星一樣向她撲了過來。
“黃管家,你不知道,他……”陳悅然見到黃管家,就像見到母親一樣感到一陣溫馨,剛剛被人那麼傷心欲絕地傷害了,見到黃管家的一瞬間,她眼淚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陳悅然大力地掙扎掉王宇堯的大手,小跑上前,抱着了黃管家,在黃管家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
“小然,怎麼了?”黃管家輕輕地拍了陳悅然抖擻的後背,輕輕地問了起來。
“我……嗚嗚……”陳悅然只是痛苦地哭了起來,她緊緊地抱住了黃管家,真想向黃管家控訴這個男人的惡行。
“過來!”王宇堯威嚴不可抗拒的命令響起,將陳悅然從黃管家的懷抱裡面奪了過來,抱住在懷裡。
“滾開,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晶瑩剔透的淚花中,陳悅然看見一張剛毅岑冷的面孔,她對他抗拒不斷。
王宇堯二話不說,託着陳悅然的小身子拉上了樓梯,一腳踢開了她房間的門。
“主人,悅然只是一個小女孩,還不懂事,你千萬別生她的氣”黃管家一路跟着他們的身後,看着陳悅然的嚎哭,她的掙扎,看着主人的森林,他的禁錮,她疑惑,擔憂。
“黃管家,我
跟她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王宇堯生冷地說完這麼一句話之後,就關閉了房間的大門,將黃管家阻隔在門外。
黃管家兩眼一頓,鼻子差點砸到關閉着的房間門,她站在門口,依稀聽到門裡的哭泣聲,擔憂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搖了搖頭,面色擔憂地退了下去。
房間中。
只有陳悅然和王宇堯兩個人。
氣氛,變得危險,緊滯起來了。
“你這個混蛋,我不要再跟你再一起了。”房門關閉之後,陳悅然就向王宇堯吼了一句,轉身想要重新打開房門。
“還鬧不夠嗎?”王宇堯將她的身子輕而易舉的扳了過來,對於一個充滿力量的男人來說,陳悅然小巧的身體顯然算不了什麼,更何況王宇堯還是一個充滿蠻力的男人。
他將陳悅然的小身子甩在大牀上。
陳悅然像是一隻敏捷的小獸,她立即彈跳了起來,離開了大牀,躲開了王宇堯。
“王宇堯,你真不是人。”陳悅然咬牙,看着王宇堯,拳頭握緊,潮溼的眼睛已經帶着淚珠。
“小丫頭,膽子大了呀,還敢直呼我的名諱,連主人都不叫了!”王宇堯像她靠近,墨黑的雙眼中倒映着她少有的怒氣勃勃的樣子,他俊臉上沒有感覺到一絲怒氣,反倒是滋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來。
“主人?你休想再拿着這一層身份來壓着我,我不要再做你的僕人了。”陳悅然迎着他的俊臉,勇敢地對着她,她的心中再一怒火直起,那都是被這個男人逼出來了。
“哈哈”王宇堯冷笑了兩下。
“不要再做我的僕人,是想打算回到詹跡眠身邊去嗎,我早跟你說了,你休想,你早點死了這條心吧。”提起詹跡眠,王宇堯不免咬牙切齒。
她不要留在他的身邊?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陳悅然一雙烏黑清亮的眸子,發出清冷帶火的眸光。
“我的小丫頭,我的小兔子,你也長出爪子來了嗎?可是,我會自己把你伸張出來的利爪砍掉!
”王宇堯自然也發現了她帶着清冷怒意的反應,瞬間,隨着他的話落,像是有一身寒冷的風,襲擊了整個房間,讓陳悅然的周身下降了一層溫度,她的身體也下意識地抖擻了一下。
“我,不是你的小動物。”她氣結,他將她當做成一隻小動物?可以任他玩弄,任他欺辱嗎?
不會了,她已經識破了他的面目,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柔情,一切製造出來的都是他奸詐的手段,一切都是他的虛情假意,他只不過是要將她拿來打擊報復詹跡眠而已。
她只不過是他悲哀的一顆棋子而已。
她再也不會任這個邪惡的男人擺佈了。
“是不是由我說了算,你必須像之前一樣,乖乖地聽我的話,乖乖地愛着我就好了,我自然會好好地待你的。”王宇堯警告性十足的言語,像是夾雜着冰霜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你休想,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不會再任你玩弄了。”乖乖地聽他的話,乖乖地愛他,結果,卻是他將她肆意地凌辱了個遍。
“王宇堯,你是個混蛋,你是個惡魔。”
“我告訴過你了,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的確,你確實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也只有你纔會做出那麼可恥的事情來呢。”眼睫上還沾上幾滴淚珠,潮溼的眼裡沁出一股怒意。
不會罵人的她在今天居然多次叫罵,而且叫罵的對象還是他之前最爲畏懼的主人。
“王宇堯,你混蛋,你惡魔。”
“哼,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一切只是因爲,今天發生了太多讓她措手不及,讓她心如晦暗的事情來了。
是這個男人,是這個她之前最爲畏懼的男人將她潛藏起來的反抗完全激發了出來,讓她對這個男人不得不抗拒,不得不掙扎了起來,因爲這個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爲實在是太可恥了。
“可恥?我只不過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那也都是你們應該承受的。”王宇堯絲毫不以爲然,他認爲,做的這一些,都是他們應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