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冥冥中註定,方新武在新加坡需要幫助,然而陸教授讓司徒去找的人也在新加坡。
看來這新加坡是必須要去一趟的了。至於那位行蹤成謎的明朝皇帝,司徒也漸漸有了興趣。不是因爲探索出他的行蹤會獲得什麼樣的榮耀,而只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司徒原本想自己一人前往,怕於蒙一個女孩子跟去了會有危險。但是看着於蒙那堅毅的眼神,以及拉着自己胳膊就不放手的精神,司徒還是答應了。
於蒙狠狠的在司徒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老公你真好。”
司徒囑咐道:“你去可以,但是一定要聽我的話。”
“嗯嗯,知道啦。對了,你說有爲朋友碰巧讓你去幫忙,是誰呀?男的女的?”於蒙說出了自己更加關心的問題。
司徒說道:“男的啦,瞧你那樣。你執意要跟着我不會就是因爲這個問題吧?”
聽到了滿意的回答,於蒙笑道:“當然不是啦。我是想跟在你身邊,沒準還能幫上你什麼忙呢。畢竟異國他鄉的,人生地不熟的,多個伴兒,多條路。”
“什麼理論。”司徒嫌棄的說道。
“嗯?敢質疑我?反了天啦?”於蒙小嘴嘟起,裝作一副要發怒的樣子。
司徒趕忙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敢質疑你呢。”
看着打情罵俏的一對小情侶,陸教授連忙說道:“好啦,別鬧了。你們趁世明做拓本的這幾天趕緊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把需要的證件都準備好。”
司徒和於蒙點頭答應道:“嗯,知道了,陸教授。我們這就回去,等王老師做好了拓本再通知我們。”
“嗯,回去好好休息兩天,這次出差就麻煩你們了。”陸教授客氣道。
司徒道:“陸教授太客氣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
……
司徒搬家的時候所有的證件都帶回了燕城,所以還得回去一趟,順便安排下家裡的事情。兩天的時間,事情辦的很順利。只是期間又接到了兩個方新武催促司徒早點過去的電話。再次回到京北與於蒙會合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正好王世明也做好了拓本。
陸教授已經跟新加坡那邊的學生聯繫好了,把詳細地址告訴了司徒。
陸教授讓司徒找的一個學生,嚴格來說是王世明的學生,今年33歲,現在在新加坡國立大學做學術研究。
司徒與於蒙拉着手,甜蜜的與前來送機的王世明揮手道別。
司徒與於蒙從京北出發,經過了六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到達了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然後換乘大巴車,經過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到達了新加坡市區。
司徒第一次來新加坡,便也做了不少攻略。
新加坡的首都就是新加坡市,新加坡國立大學便也在這個地方,世界名校。
新加坡的國土面積並不大,也就比京北市大一點點而已。來到這裡,並不會擔心語言不通的問題。因爲這裡人口四百多萬,有將近八成是華人,這裡的通用語言便是華語,因爲這裡曾經是西班牙和英國的殖民地,所以少數地方會說西班牙語和英語。
司徒看了看地圖,發現方新武所在的匆拉尼島,就在新加坡市區西南方向十公里的地方。
雖然距離比較近,但是司徒還是決定先去大學找楊曉慧,畢竟解讀金箔紙卷纔是正事。方新武那檔子事怎麼說也是次要的,誰讓這小子處處拈花惹草呢,讓他受受罪也好漲點教訓。
坐在大巴車裡的司徒第一感覺就是熱,現在的國內已經是初冬季節,寒風刺骨,可這裡穿着短袖衫還一個勁的流汗。誰讓它位於吃到比較近呢,不過這裡是亞熱帶氣候,臨海,溼度比較大,並沒有國內夏天的那種乾熱。最讓司徒滿意的就是,於蒙還上了一身非常小慶幸的休閒短裙,將兩條分內筆直的大長腿漏了出來,讓司徒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因爲,這裡沒什麼重型工業污染,再加上屬於旅遊國家,所以環境保護的很好,空氣清新,街道兩旁鄰林立的棕櫚樹也非常的賞心悅目。
司徒在機場購買了一張當地的電話卡,便先跟楊曉慧通了個電話。
“喂,你好,楊老師,我是司徒。陸教授讓我過來找您的,我現在已經在前往新加坡國立大學的路上了。”司徒自我介紹了一下。
“哦。我知道,前兩天王老師和我通過電話。你的情況王老師都跟我說過啦,你不用叫我楊老師,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我在這邊也是過來學習的。”楊曉慧說道。
楊曉慧說話的語氣蠻和藹可親的,這讓司徒打消了一些顧慮。在他印象中學者都是那種整天埋在書堆裡,帶着厚厚的眼鏡,不怎麼善言談的。說話都是直來直去,不會拐彎抹角的人。而且孤傲,總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面對學識比自己低的人。不過,初次與楊曉慧對話,倒是讓司徒感覺到了一股親切感。
司徒看了看錶說道:“那好,我們大概再有半個小時到達,咱們見面聊。”
“好的。再見!”楊曉慧說道。
下了大巴車之後,司徒直接打了個出租車。這裡果然遍地都是華人,不光面容看着親切,居然還能聽到正宗的京北口音,比如他們的出租車司機。
司機聽到司徒的口音也是倍感親切,異國他鄉能夠見到老鄉,那真是兩眼淚汪汪啊。
“嘿呦,還是老鄉啊。”出租車司機說道。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華人樣貌,不過皮膚被曬成了古銅色,這與新加坡這邊的氣候有很大關係,這裡的人大多都是古銅色皮膚。
司徒笑道:“大叔,您也是京北的啊?來新加坡多久了?”
司機不假思索的說道:“今年正好十年了。”
司徒問道:“您怎麼來這邊了?國內不也挺好?”
司機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原來在國內有個小工廠,經濟危機那幾年不景氣就關了,正好我兒子考上了這不的大學,我也就跟着過來了,一來就是十年啊。還挺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