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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輕輕敲響了會議室的玻璃門。
進門之後,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投射到了司徒的身上。尤其是司徒手底下的那六個人,目光中帶着歉意與無奈。
司徒理解他們的心情,畢竟與自己相處了半年之久,在自己不再的時候突然就被調到了另外的部門,他們想解釋下,可是還沒來得及。
司徒衝他們幾個微微點頭,嘴角上揚,示意他們不必多慮。
“呦,是司徒回來了。”rose見到司徒表現得十分熱情,聲音一如既往的甜,含糖量很高,有種古代青樓老鴇子見到貴客進門的感覺,司徒早已經習慣,因爲她跟任何人都是用這種說話方式,司徒很好奇,她跟自己親爹是否也用這種口氣說話。
司徒點點頭道:“嗯,rose姐。開會呢啊,人不少。”
rose說道:“這不費了好大勁才把你沒談下來的案子談下來了嗎。你說你,怎麼在節骨眼上突然就消失了呢。”
這話有點像是大姐姐在責怪小弟弟失去了好機會,但是所有人都能從預期當中聽出那種勝利者的傲氣,似乎是刻意炫耀自己。又用扭曲事實說是司徒沒談下來,刻意的提升自己的能力。
司徒並沒有理會rose的胡言亂語,畢竟對方談下來了,這件事是好是壞與自己也沒半點關係了。
rose見對方沒有搭話茬,就又說道:“對了,司徒,你沒在的這幾天我我實在是忙得不可開交,人手不夠用。昨天跟高總打了個招呼,把你們組的人先調配到我這幫幾天忙。反正你們組現在也沒什麼要緊的案子。”
借人就借人,沒有必要在說最後這句廢話,還不是想嘲諷司徒最近沒有談下來什麼大案子。
司徒也聽出了話中的意思,咬了咬牙,看向那六人,猶如發號施令一般說道:“你們幾個一定要聽rose姐的話,幹好手裡的活兒。”
“知道了。”
“組長放心。”
司徒也刻意的說這麼一句,向rose證明這六人到底還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rose姐,這是你要的資料,我都整理好了帶來了。”司徒頓了頓又道:“rose姐,我請了一段時間的假,你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我臨走之前都給你準備出來。”
rose看了看放在桌上的資料說道:“沒什麼了。姐姐就是想囑咐你以後出門在外的多注意點。現在壞人多。我聽說你前段時間被搶劫了,還被歹徒開了瓢了?”
司徒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搐了一下。
作爲同事,你想關心自己一下的話,可以詢問一下病情恢復的情況。
可是,這未免也太赤*裸*裸的挑釁了吧。
以前rose與司徒屬於一個級別的設計師,同樣擁有自己的小團隊,但是rose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已經在這個圈裡混了十來年了,司徒的出現讓他有了不小的危機感。現在終於可以借司徒上位,那當然是要用司徒立威。
自打談下這個案子之後,rose知道,自己對那個設計總監的位子也有了非常有利的競爭優勢。
司徒也毫不嘴軟的還嘴道:“我這腦袋好得很,不勞rose姐費心了,還是關心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吧。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在不停的換人,也該找個老實人穩定下生活了。”
一聽這話,rose氣的往椅子上一坐,雙手環胸,將那胸脯又擠高了幾分。
司徒這話也是意有所指,這公司裡的人只要是眼睛不瞎,都知道rose那點伎倆,這話也是把rose賣弄姿色的事情擺上了明面打他的臉。
‘啪啪’兩聲,rose胸前原本就扣上不多的扣子又被崩開了兩個,將那高挺的胸脯全部露了出來。天藍色的內衣,還帶有一拳蕾絲花邊,但是多好看的內衣也無法奪取那呼之欲出的雙峰。
司徒看了一眼心道:還挺白。
rose尖叫起來:“哎呦,該死的,這釦子怎麼突然崩開了。”
rose慌忙的用手遮住胸部。此時的慌亂,她是不想讓自己這雪白的肌膚讓那些不值得看的人看了去,要是換做她用得着的人,巴不得讓人家看呢。
其實剛纔那釦子突然崩開,是司徒用意念把那釦子扯開的。毒舌司徒比不上rose,但是用點小伎倆讓在座的男士飽一飽眼福也是不錯的。
rose扔下一句:“你們先開會。”就趕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找衣服換了。
頓時會議室裡面就炸了鍋,司徒與屋內的人打了招呼,又聊了幾句,便就笑着走了出來。
司徒不知道的是,自打自己回到公司之後,就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暗處盯着自己。
司徒原本打算就此離開公司,享受自己的假期,可是卻被一個人喊住了。
“司徒……來我這,說點事。”
司徒聞聲看去,居然是王志剛。公司裡年紀最長的設計師,雖然與自己同樣是設計師,但是在公司裡的級別比自己高一級。自己進公司的時候還是這位老大哥帶的。今天回來居然忘了跟這位老大哥打招呼,也是被rose氣的暈了頭。
“剛哥,有事嗎?”司徒進屋坐在椅子上。
王志剛則是一直往司徒的後腦上上面瞟。
王志剛問道:“司徒,我前幾天聽說你腦袋受傷啦?怎麼樣了?嚴不嚴重?我本來還說找個時間去看看你呢,沒想到你都出院啦。”
司徒道:“我早就出院了,回了趟老家。”
似乎,對於司徒來說,這才應該是關心同事的正確方法。
王志剛問道:“這麼快就好啦?有沒有感覺留下什麼後遺症啊?這頭部受傷可不是小事啊,你可得多加註意。”
司徒道:“沒什麼事兒,就是剛開始有點暈,後來就沒什麼了。傷口在癒合呢。”
“那就好,那就好。”王志剛往椅子上一靠,似乎有什麼事情解脫了一般。
司徒心道自己離開的這幾天公司這是怎麼了?一個像是吃了槍藥一樣的懟自己,一個則是關心自己過了頭。
司徒問道:“剛哥,你這是怎麼了?”
王志剛擺擺手道:“沒什麼。唉,對了,剛纔你看見rose的時候是不是被她噎啦?”
司徒道:“可不是嘛。這娘們瘋了嗎?怎麼現在說話這麼衝了,以前她也不這樣啊。”
王志剛道:“不光是噎你,現在這公司裡面除了高總誰沒讓她噎過,這女人一得道啊,這就要亂套。估計她也是盯上設計總監的位子了。司徒啊,我跟你說,原本設計總監,咱們倆爭,那是光明磊落拼的是業績,拼的是能力,要是跟她正,我肯定是要退出的,哥哥還想多活兩年。如果,是那樣的話,哥哥投你一票,這設計總監怎麼也不能讓一個瘋婆子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