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他就是真兇?(深夜更新,求票)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玉華臺酒樓,三樓包廂內。

或許是因爲樑青芒的意外死亡,章廣盛見到楚牧峰時,沒了前些時候的歡喜之色,而是多了幾分凝重。

“唉,老闆,您說樑青芒好端端地怎麼就出了這種意外,溺水淹死呢?白武分局那邊給出來的結論也是模棱兩可,沒有最終定論,說是還要調查瞭解。”

喝了口悶酒,章廣盛嘆了口氣,語氣低沉道。

“也許是醉酒失足墜湖的吧。”楚牧峰緩緩說道。

“絕無可能!”

章廣盛聽了這話後,立即擡頭,搖手否決道:“老闆,如果其他緣故我還相信,但醉酒這個絕對不可能。”

“爲什麼?”楚牧峰不由得問道。

“因爲樑青芒向來滴酒不沾,這點報社裡面誰都知道,他對酒精過敏,只要喝一點就會全身冒小紅豆不說,還會奇癢難忍。”

“所以平常不管是出去吃飯還是別的應酬,樑青芒都不會喝酒。您說這樣滴酒不沾的人,又怎麼可能說因爲喝醉酒失足墜湖呢?”章廣盛十分肯定得說道。

楚牧峰眼皮頓時微顫。

“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

章廣盛對這事是敢打包票,因爲他說出來的這話,楚牧峰眉宇間也不由閃過一抹陰霾,不是醉酒的話,那隻能是別的原因。

莫非當真是謀殺?

“老闆,還有一點我也很奇怪,那就是樑青芒家並不再白武區,他怎麼會晚上跑到哪裡,而且還淹死呢?”

章廣盛緊隨其後說出來的這個理由,又讓楚牧峰心底的猜疑變得加重起來,莫非真的另有隱情不成?

“跟我說說樑青芒的情況,平時有什麼愛好,有什麼有什麼隱疾。”

“是!”

章廣盛就開始仔細介紹起樑青芒來,這些事情,有的是楚牧峰知道的,有的是不知道的。

但不管知不知道,他現在都是非常認真的在聆聽。

遇到感興趣的就會多嘴問一下,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就讓章廣盛繼續去講。

“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樑青芒身體一向很好,而且爲人也很積極開朗,也沒什麼煩心事兒,肯定不會想不開自殺,那意外淹死這事就有說道了。”

“老章,你放心,這事我會盯着的,白武分局那邊有任何進展,我也會隨時通知你。”楚牧峰挑起眉頭淡淡說道。

“那就勞煩老闆費心了!”

“沒什麼,樑青芒不單單是你手下的記者,也算是我的員工,我當然要爲他討一個交代,覺對不能讓他不明不白死了!”

章廣盛知道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自己也不必再胡亂猜疑。這時候猜的越多,只會讓自己越忐忑不安,一切就交給老闆吧。

……

一夜悄然而逝,第二日一早。

楚牧峰來到警備廳後,就開始投入到熱火朝天的擴編中,擴編是現在一科的重頭戲,是力壓所有事的當務之急。

當然,在他這邊準備擴編計劃的時候,也有其他部門科室的人找上門來。

警備廳就這麼大地方,擴編又是個焦點,所以說盯着的人很多。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要麼是走後門的,要麼就是瞄準偵緝隊正副隊長的位置。

要是能當上個偵緝隊長,手下有二三十號兄弟,而且還有外快可拿,換誰不眼饞呢?

對於一個個找過來的同僚,楚牧峰是不厭其煩,但也不能把臉拉下來,畢竟都是在警備廳工作,難免有求到別人的時候。

所以面對那些說情的和走後門的,楚牧峰都表現的頗爲客氣,沒有對誰把話說死,都留有些許餘地。

當然,回頭他也特別叮囑了王格志、田橫七他們:“不管誰找你們,其他好商量,不過有一點,標準線不能變!”

“是!”

裴東廠他們帶着楚牧峰的命令就開始去做事。

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中午。

楚牧峰這邊正準備去吃飯的時候,忽然接到馬武打來的電話。

有足夠資金,加上以往積累的人脈關係,馬武已經將太平車行搞得是有聲有色,成爲北平城車行界逐漸崛起的翹楚。

“老闆,您那邊方便說話嗎?”電話那頭的馬武恭敬問道。

“說吧!什麼事兒?”楚牧峰淡然道。

“我這邊有個消息,是關於昨天《楚報》報社記者樑青芒的,我知道他是死在梅園了,還聽說您當時也在場,您看我需要當面向您彙報下嗎?”馬武壓低着聲音說道。

哦,有關樑青芒的消息!

楚牧峰眼底迸射出兩道精光後,站起身說道:“你立即來警備廳附近的張記茶樓,我在裡面等你!”

“是!”

……

張記茶樓。

差不多二十分鐘後,滿頭大汗的馬武就出現在茶樓的雅室中,點頭哈腰和楚牧峰打過招呼後就坐在對面,半個屁股都虛坐着不敢坐實。

“說吧!”楚牧峰開門見山。

“是!”

在過來的路上馬武就已經將知道的消息捋順了,所以現在說起來是沒有任何結巴,咬字清楚地說道。

“老闆,自從您上次吩咐過,車行不僅要拉車,還要負責給您打聽消息,所以我特別叮囑了下面兄弟,有什麼消息要及時上報,有用的話有賞。”

“這不,我之所以知道那個樑青芒,是因爲前天有個兄弟拉過他,只是沒有想到,剛剛拉過他,他居然就淹死了。”

“繼續說!”楚牧峰知道馬武不可能過來只是爲了說這麼沒營養的話。

“我最初對這事也不太在意,但聽說對方是《楚報》的記者後,我就留意了。畢竟死掉的是和咱們太平車行合作的報社記者,所以有什麼情況自然要上心。”

“這個樑青芒前天晚上,大概就是七點多的時候,他坐着咱們車行一個弟兄的車去了城南小樓衚衕,去那裡的時候還讓車伕等着,他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出來,還坐這個車走。”

“您也知道,有客人約了時間,總比在外面來回跑好,再說半個小時也是一眨眼就過去,況且樑青芒給錢也爽快,那位弟兄就樂得等着。”

“可誰曾想這麼一等就是一個小時,樑青芒都沒有露面,那個弟兄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對了,他會知道那人是樑青芒,是因爲他就是在《楚報》報社門口拉的,是聽報社的人這麼喊那人的名字。所以說今天在知道樑青芒死了後,他纔給我說的這事。”

說到這裡,馬武看到楚牧峰的神情是感興趣,不由得試探着說道:“老闆,您說這個樑青芒好端端的放人鴿子,會不會是在小樓衚衕裡出了什麼意外,然後被挪到梅園丟進湖裡呢?”

“要知道梅園距離小樓衚衕不算多遠,從樑青芒下車的衚衕口走,穿過衚衕就能到。”

“嗯,你的意思他是死在小樓衚衕?”楚牧峰眯着眼,若有所思。

“嘿嘿,老闆,我純粹就是胡亂猜測罷了,破案還得靠您來!”馬武適時的拍了一記馬屁。

“行了,我知道了,給那個兄弟十塊錢賞金,繼續留心打探,不只是這事,所有你覺得重要的事兒都要給我記下來,要讓咱們的車行車伕都豎起耳朵!”楚牧峰微笑着讚賞道。

“放心吧,老闆!”馬武立刻精神百倍。

等到馬武離開後,楚牧峰就開始琢磨這事,這個消息倒是來的挺及時。

小樓衚衕是當初青花堂李四海所居住的衚衕,不過隨着青花堂的覆滅,李四海的宅院也早就失去了以前的意義。

只是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小樓衚衕,竟然成爲樑青芒去的地方。

他的家是那裡的嗎?

當然不是,章廣盛說的已經很明確,樑青芒的家是在城北,小樓衚衕卻是在城南,兩個地方就是一個對角。

樑青芒如果不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晚上能去那裡嗎?

“小樓衚衕!”

章廣盛的嘴裡沒有說出來小樓衚衕,也沒有說出樑青芒和小樓衚衕有什麼關係,那就說明他是不太清楚,那這事就得靠楚牧峰去調查。

“或許應該將這事通知給白武分局?”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楚牧峰就直接否決掉。

第一因爲這個線索是馬武提供的,楚牧峰不想要讓線索變得那麼沒有價值,通知餘剛是可以的,就算這樣說了,餘剛也未必會重視。

第二就是楚牧峰也沒有弄清楚這個小樓衚衕和樑青芒的關係,畢竟小樓衚衕那麼多人家,難道要挨家挨戶的去詢問?或者說樑青芒當時不過就是從那裡路過而已。

第三就是楚牧峰想要瞧瞧白武分局到底能不能破案,要是說他們真的是沒有辦法,自己再將這個線索拿出來也不晚。

楚牧峰是這樣想的,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就在當天下班時,白武分局那邊竟然傳來消息,說是抓住兇手了。

這真是讓楚牧峰有些驚訝。

“都已經抓住兇手了?真的假的?我這邊得到的小樓衚衕線索還沒有來得及去落實,你們白武分局那邊居然這麼快就將兇手繩之以法?”

“嘖嘖,這辦案效率也太驚人了吧?誰要是說你們白武分局辦案不力,是全分局倒數第一的話,我第一個不答應。”

心裡這樣想着的楚牧峰,直接把裴東廠喊過來。

“東廠,和我去一趟白武分局!”

白武分局。

顏鴻廣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餘剛,驚疑地問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傢伙真的全都招供了?說樑青芒就是他殺死後拋屍梅園的?”

“對,局長!”

滿臉喜色的餘剛點點頭,十分肯定得說道:“牛奔就是這麼說的,我原來還想着怎麼都要嚴加審訊纔有結果的,誰想都沒有怎樣,他便一五一十地招供了。”

“說是和樑青芒一直都不對付,樑青芒那晚又去他家找他姐姐,結果兩人發生口角,牛奔一氣之下就和樑青芒在院子裡面拉扯,失手將他殺死。之後就將人裝進麻袋裡面,用小推車推到梅園湖中拋屍。”

“牛奔供認不諱?”

“對!”

“哈哈,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可以結案了!”顏鴻廣這下懸着的心總算是能落下。

他確實是被這次的辦案效率給驚到了,但想到審問過程是沒有任何問題,不存在什麼逼供,也就放心下來。

誰說我們白武分局破案是墊底的?

我就讓你們瞧瞧,什麼叫做效率!

“局長,剛剛警備廳的楚科長打電話,說要過來,應該是想聽聽這個案件的經過,您看……”

餘剛這邊剛說出這話,顏鴻廣就瞪眼過來:“老餘,你挺聰明的腦袋瓜子,這時候怎麼糊塗了!”

“咱們要的是什麼?要的是名聲!如今有這種能夠爲咱們賺取名聲的好機會,怎麼能錯過?你覺得就這種案子,還有比楚科長給咱們宣揚更好的方式嗎?彙報,必須詳細彙報!”

“是是是!”餘剛立刻心領神會。

……

當楚牧峰來到白武分局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

餘剛當然是不敢離開,見楚牧峰來了,立即快步迎了上去。

他已經收到消息,裴東廠如今都已經是副隊長,自己都要禮讓三分,更別說是能左右裴東廠官職的楚牧峰,更加不敢有絲毫怠慢。

“楚科長,我們顏局長臨時接到廳裡的緊急通知,趕過去開會了,他讓我跟你招呼一聲。”餘剛走過來後就解釋道。

雖然顏鴻廣級別高於楚牧峰,可楚牧峰是廳裡下來的,自然就高了半級,再加上背後是他想要交好的曹雲山,自然要多客氣客氣。

“嗨,顏局長客氣了,餘隊長,咱們去你們的審訊室吧,我要見見你說的那個兇手牛奔!”楚牧峰笑着說道。

雖然他對這種迎來送往的禮數並不在乎,但人家客氣,自己自然要承情。

“好,楚科長,這邊請!”

審訊室外。

楚牧峰看着坐在裡面,滿臉沮喪的那個男人,雙眼微眯。

這個男人就是牛奔,他的身材跟名字倒是挺符合的,像一頭鬥牛般強壯魁梧,可原本應該挺精神的一個人,此時此刻的神情卻是黯淡無光。

從他的容貌看,楚牧峰推斷這應該是個比較老實憨厚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被餘剛抓到後,都沒上刑就坦白交代了。

“他就是真兇?”楚牧峰沒有着急進去,先在外面問道。

“對,就是他!”

“說說你們是怎麼找到他的?”

“是這樣的!”

隨着餘剛的解釋,楚牧峰逐漸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也就是按照正常流程,就是認真調查樑青芒的底細,只要是和他認識的人,都在調查的範圍內。

在這種細緻調查中,餘剛得到了一個意外消息,說的是樑青芒最近正在追求一個叫做牛麗華的女人。

但是牛麗華的家人卻不怎麼喜歡樑青芒,認爲記者是一個不牢靠的職業,一心想要將牛麗華嫁給個富家子弟。

這其中牛麗華的弟弟牛奔反對最強烈,甚至還揚言說過,要是樑青芒再敢登他們家的門,就要了他的狗命。

有這樣的風聞在,餘剛肯定是要去調查求證。

這不將牛奔當做嫌疑人帶回來,剛準備好好審問下時,牛奔居然滿臉苦色地招供,說人就是他殺死的,是他拋屍梅園湖水中。

“楚科長,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容易就破了案子,懷疑這事兒會不會是牛奔瞎說的,是想要替誰頂罪。”

“可牛奔將事發的細節說得非常清楚,甚至還說到是在哪兒將樑青芒打昏的,我也曾經現場調查取證過,的確就是那回事。”餘剛說到這裡,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種喜悅的笑容來。

“我想這都是因爲楚科長派人來我們分局進行培訓,所以說我們分局的辦案水平纔會得到提升,這個案子才能這麼快告破,楚科長,您功不可沒啊!”餘剛跟着又十分認真地拍了個馬屁。

站在旁邊的裴東廠撇撇嘴,呦,餘剛,你可以啊,真會說話。

楚牧峰嘴角微動,卻是沒有當回事。

“這麼說他撞擊的部位應該是柱子或者說牆壁之類吧,不然爲什麼沒有留下一點傷痕呢?”楚牧峰挑眉問道。

“是是是!”

餘剛就像是在等着這種問話似的,趕緊說道:“牛奔說,當時也是湊巧了,和樑青芒推揉的時候,正好將對方推撞在柱子上,樑青芒當即就倒了下去。”

“而他則不小心摔下臺階,也暈了過去,等他醒過來後,就驚恐地發現樑青芒已經沒氣了。”

“他生怕事情暴露,驚慌失措之下,就從屋裡拿了酒,給樑青芒灌了幾口,將其塞進一個麻袋,等到天黑後就去梅園拋屍,想要營造一個醉酒失足的假象!”

“那時候他家裡應該是沒人的吧?”楚牧峰問道。

“是的,牛奔說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家,其餘人都出門串親戚還沒有回來。根據牛奔交代,他當時並沒有真要殺了樑青芒,可沒想到居然會出這種意外,他也不敢報警,所以只能拋屍,希望沒人會追查下去!”

餘剛是這個案子的主審,他自然對案子的每個細節都很清楚,所以說楚牧峰的問話他回起來根本不打愣。

“你說牛奔當時也暈倒了?”楚牧峰忽然間抓住一個點問道。

“對,牛奔是這樣說的,說是見樑青芒倒下後,他有些驚慌,後退時腳下踏了個空,從臺階上摔下去,昏了過去。楚科長,這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餘剛疑惑不解的問道,這也能叫做問題嗎?

難道說楚牧峰要盯着這個做文章?能做什麼文章呢?

“哦,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在意,這樣,我想進去和牛奔談談!”楚牧峰淡然說道,很輕鬆的就將這個細節一筆帶過。

“好的!”

審訊室中。

一臉死灰的牛奔現在肚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一時失手,居然將樑青芒給殺了的話,他絕對不會那麼衝動。

說到底他反對的只是樑青芒和姐姐的婚事,又不是說對樑青芒這個人多討厭憎恨。

我們家都說了不讓你來糾纏我姐姐,你還非要來,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就是牛奔的簡單想法。

誰曾想,就推推揉揉,居然鬧出一條人命來!

眼下事情已經這樣,後悔也是沒用的,牛奔只能認命。

說到底牛奔還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要不然換做別人怎麼都得死犟到底。

這也有審訊的因素在,看到那些染血的刑具,牛奔心裡就發了毛,只有乖乖認命招供。

當然,這裡面其實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點,就是心虛的牛奔總覺得自己拋屍的時候,似乎被人撞到了。

要是被警方找到那人,自己豈不是白白吃了苦頭,最後還得招供,何必呢!

“你就是牛奔?”楚牧峰走進來後,掃視過去神情呆滯的牛奔,也省去了那些不必要的環節直奔主題問道。

“我是!”牛奔擡頭看了一眼,乾澀地應道。

“現在說說你是怎麼將樑青芒殺死的,又是怎麼去拋屍的,我要聽你認認真真地敘述一遍,聽清楚了,不要有任何遺漏。”楚牧峰肅聲問道。

“還要問?”

牛奔掃了一眼楚牧峰,看向餘剛滿臉慘色說道:“餘隊長,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該招的也都招了。”

“人就是我失手殺死,你們還要問什麼呢,我難道說得不夠清楚明白嗎?我都已經犯了死罪,你們就別這樣折磨我了,好不好??”

“折磨你?”

餘剛兩眼一瞪,語氣冰冷中帶出一種威脅的意味,指着他狠聲說道:“牛奔,我們楚科長問你,就趕緊老老實實再說一遍,哪來這麼多廢話,是不是真想上刑,體驗體驗什麼叫折磨啊?”

“我說我說!”

剛纔還很委屈的牛奔,聽到上刑兩個字臉色立刻色變,趕緊說起來。

楚牧峰也沒有多說什麼,要是牛奔真是兇手的話,餘剛剛纔的態度還是很溫和的,換做別人估計早就讓他皮開肉綻了!

你牛奔算什麼,充其量一介匹夫罷了!

而被你殺死的樑青芒可是一個才華橫溢的記者,他能給這個社會帶來多大的價值,你知道嗎?

可笑的是你殺死他的理由竟然是不想讓他追求你姐姐。

你姐姐都沒有拒絕人家的追求,你做弟弟在那裡蹦達個什麼勁,最後還將人給殺死,你說你是不是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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