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萱的身子像是被保齡球打倒在地的模型一樣,整個人甩了個狗吃屎,側趴在地上,右臉頰先着的地,李閒剛纔的那一腳可是不輕,直接將徐萱措手不及的踢到了房間外的走廊上,着地的右臉頰和地面親密接觸着,劃破了一道道的皮。
李閒站在原地,望着被自己踢到房間外的徐萱,雙手便是揣在了上衣的口袋裡,臉上露出了生氣的神色,他的眉頭緊皺着,望着躺在地上的徐萱,嘴裡不由得吐了口唾沫在地上,想要看徐萱是如何的狼狽。
對於徐萱來說,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的李閒居然會是這樣的人,一個男人居然會對自己這般女孩子動手,真的是可惡至極,但,徐萱並不後悔將自己和江夏的事情告訴給李閒,因爲紙包不住火,就算是自己不說,這樣的時間,也是早晚會泄露的。
此時的徐萱的身上,已然是傷痕累累,出了脖頸處被匕首割破的傷痕,已經有了好轉的情形之外,右臉頰上蹭破的皮,卻是已經在地上留下了不少的鮮血,徐萱整個人的臉是已經花掉了,與毀容無意。
況且地上還有不少從門上掉落下來的碎木屑,順着徐萱刀子地上,不少的碎木屑也是進入到了徐萱的皮膚裡。
不過,徐萱還是靠着雙手支撐的力量從地上站了起來,任憑着鮮血在自己的路臉上滑落下來,徐萱也是無動於衷的。
“你變了,你不是我認識的李閒,我所認識的李閒,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打女生,更不會這樣用力地去打女生。”徐萱待站在站起來的地方,直着身子,一臉憂憤的直視着李閒得臉。
李閒一聽,覺得很有意思,頭便不自覺地瞥向了別處,雙手揣在褲兜裡,鼻子裡吐出了不懈的口氣,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的平靜着自己的憤怒,像是一個推銷員一樣,在極力的向徐萱闡釋着。
“額,抱歉,這位小姐,我想是不是你搞錯了,我不就是你所認識的李閒嗎?我想說明一點的是,是小姐你先綠的我,而不是我綠了你,這點你要搞清楚,再他媽的和我講道理。”
說到了最後,李閒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怒火了,便就是衝到了徐萱的面前,伸出了左腳,一腳就是向着徐萱的小腹踢了過去。
他的這一腳是巨大的,連身在其後的何玲她們都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叫做李閒的,會對一個女孩使出這麼大的力氣,這一腳,硬是將徐萱再一次的踢出了門外,整個人頭先着地,摔在了水泥地上。
將近約有三米的距離,從這一頭到那一頭,一腳落下,在李閒的臉上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這才收起了腿,像是勝利者一樣,面對着躺在地上的徐萱。
這是徐萱做夢也不會想到的事情,自己最看好的李閒居然會這樣的對待自己,也許是自己錯了,不該在那一夜,將自己奉獻給江夏,更不該將話說出來,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內心裡的想法翻涌,讓她的眼角顯露出了淚水。
這個可憐的女孩,只是不希望李閒因爲救自己而死掉,沒想到,竟會弄巧成拙,反而會害了自己。
“告訴我,江夏那個小子和你發生了關係,是在什麼時候,是在我們認識的時候,還是在之前就已經有了。”
李閒安耐不住內心的怒火,徑直的走到了徐萱的面前,伸出手,握着徐萱的衣領,便就一把的將徐萱從地上拎了起來,整個人坐在地上,頭聳拉着,像是失去了精神的牽線玩偶。
“我之前對你那麼好,什麼都讓着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心情不好了,我就哄你,像是個小丑一樣,明明明心裡不舒服,卻還要哄着你,而你,拿我當什麼,青青草原嗎?哼,別怪我不講情面,是你先綠了我的。”
看着徐萱始終沒有說完,按奈不住憤怒地,便是用力的晃了晃徐萱的身子,但是徐萱的腦袋始終是聳拉着的,嘴上也只是笑而不語,有一種失去了理智的感覺。
“是傻了嗎?”
李閒不想眼前的情形,要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傻了,那自己該拿誰出氣去啊,李閒氣不過,一般是站起來身來,回過頭,走到了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又端到了徐萱的面前,低垂着頭,站在徐萱的面前,手裡拿着盛了將近一杯子水的茶杯,想都沒有想,便是將手裡的這杯茶水,倒在了徐萱的臉上、胸口上。
“這人對待自己的女朋友,還真的是狠心啊,究竟是心裡變態還是,呵呵,尹雪,我們就在這裡看好戲吧,說不定,還能夠看到好戲發生呢,你說,他手裡那杯水,得有多少的溫度啊倒在身上,應該受不了吧。”
隨着李閒將手裡的水倒在了徐萱的身上,卻是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喊了起來,聲音聽起來,讓人莫名的感到心痛,就連何玲也不由得身子一顫。
徐萱身上穿的並不多,再加上,這杯熱水也倒在了徐萱的臉上,所以,頓時,只見到徐萱粉紅色的睡衣已經被浸溼了,臉上被開水澆的已經起了紅色的水泡,整個人的臉,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毀容了。
“哦,看來還能夠說話,這就意味着還沒有死。”
聽着徐萱痛苦地大叫,讓李閒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一樣,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姿色,杯子裡滾燙的開水已經倒沒了,李閒纔將手中的被子順手扔在了一邊,這才彎下了腰來,望着徐萱已經不成樣的臉,已經這還冒着熱氣的身子,雙手便是伸向了徐萱的睡衣,行將要將睡衣解開。
“咳咳,夠了,你打算對這個女孩做什麼,我們可不管,既然你知道我們是誰,那你應該是知道我們來做什麼的吧?你可不要忘了,你也是執行局的人,我對你會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吧?李閒?”
在身後的何玲是看下去李閒的作爲了,雖然她也是個不良女,但是她是真的看不下去這樣做下去的李閒了,便是怒道。
期初,李閒並沒有回答何玲的話,但是當李閒將徐萱身上的粉紅色睡衣上的扣子全都解下去的時候,這才停住了手,蹲在徐萱的身上,望着徐萱難看的紅成猴屁股的臉,伸出左手撫摸着徐萱滾滾發燙的臉蛋,這才冷笑着道。
“你以爲,我將執行局裡這麼漂亮的執行者弄成了這般的樣子,執行局裡的那些人,還會再留下我嗎?我還真的是自討沒趣啊,倒不如我開一個價怎麼樣?我告訴你執行局的地址,算我一個,加入你們的組織,如何?”
說着,李閒這才緩緩地側過了頭,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着身後的何玲,想要看她究竟會說什麼。
其實要加入執行局,並不是李閒突發奇想的,而是早就想要加入的,然而之所以要加入組織,最關鍵的,還是爲了他的父親,最近父親因爲貪污問題,一直被帝都的人搞得沸沸揚揚,脫不了身,如果有‘獵戶座’的話,相信父親的事情,會好辦一些。
徐萱聽了,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用開水燙,已經是夠過分了,現在還打算這般侮辱自己,若不是因爲自己現在太過於虛弱,早就已經將這個李閒給打趴下了。
她覺得身前胸前涼涼的,等她注意到了李閒將自己睡衣的扣子給扒下來的時候,頓時憤怒不已,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你不能出賣執行局,你這樣做是違法的,執行局的地點屬於機密,你這樣做會害了大家的。”
“你他媽的上給我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和江夏的事情,我慢慢和你算,我跟你講。”
李閒的一個巴掌拍打在了徐萱的臉上,力度之大,在徐萱的臉上留下了紅紅的烙印,這一擊下來,徐萱便是猛地捂住了再一次手上的右臉頰,痛得她眼淚直流。
許是覺得還不夠,將徐萱粉紅色的睡衣給扒了開來,頓時春光乍現,徐萱黑色的內衣便就是顯露在了李閒的眼前,頓時讓李閒垂涎欲滴。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還有個條件,將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叫做江夏的人也給殺了,也好解了你心頭只恨,如果你一個人不行的話,我可以讓尹雪幫你。”
其實,何玲還是很在意那個叫江夏的人的身份的,既然是執行局的人,何玲也是聽說過叫江夏的,現在,她在等待着,李閒口中所說的江夏,究竟是不是何玲現在要找的那個江夏,如果是,那可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必,我一個人就能夠在了那個兔崽子,說,你有沒有讓江夏過來,我猜,你不應該僅僅將這事告訴我一個人吧?”
說着,李閒便是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了徐萱的懷裡,拿出了她的手機,在利用了徐萱的指紋解開了密碼之後,裡面出現的通話記錄,卻是證實了李閒得想法。
“呵呵,還真的打過去了啊,差不多三個小時前,看來和你發生過關係的那個小兔崽子,就要來啦。”
李閒的聲音在徐萱的耳邊響起,在她的身體上,覺得有一隻帶點溫度的手在瘋狂地撫摸着自己的身體,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撫摸,她覺得自己是衣衫不整,但是這一番的精神以及肉體上的虐待,讓徐萱放棄了掙扎,乖乖的接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