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廖可柔定好了時間,約的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半,在市中心廣場附近的一家麥當勞,放下電話之後,我看着身邊一臉壞笑看着我的小蘭,說道:“我明天帶你一起去,讓你見識見識小哥兒我是如何冰清玉潔,出淤泥而不染,坐懷不亂的。.?網給?力?文?學?網”
小蘭嘿嘿一笑,說道:“那正好,對了,準備點柳樹葉啊。”
“幹嘛”小蘭提出這麼古怪的要求,我不解的問道。
小蘭皺着眉頭說道:“幹嘛過陰啊,難道你倆吃着我在一旁看着我偶爾也得換換胃口,享受一下你們陽間生人的食物啊。”
於是第二天中午,我就如約來到了那家麥當勞,推門走進餐廳一看,廖可柔這丫頭已經早早到了,吃的都點好了,正坐在那等我呢。
這麼長時間不見了,這小丫頭倒是成熟了幾分,妝畫的比我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濃了一點,倒是多出了一絲嫵媚,衣服穿的也比以前大膽了一點,顯着她那本來就已經十分驚人眼球的胸前波濤更加的澎湃了,不知道是不是爲了今天見我刻意的打扮的。
我剛跟廖可柔打了聲招呼,小蘭的聲音就在我心理面響了起來,嘿嘿的笑着,說道:“小二,豔福不淺啊,這丫頭長的可不比歡歡差,是吧”
我暗歎了口氣,在心裡對小蘭說道:“別鬧,我跟她真不怎麼熟。”
而坐在我對面的廖可柔看我半天河沒吭聲,靦腆的笑了笑,說道:“咋不說話冷不丁看到我了,怕生”
“沒有,沒有,我這人本來就比較靦腆而已,哈哈。.”說實話,就算心裡面沒有小蘭對我冷嘈熱諷的,我也真不知道跟這廖可柔說啥,這約會約的也太特麼的突然了吧。
廖可柔又是微微一笑,說道:“吃飯了嗎”
我說道:“當然沒有,不就等着你請我吃這一頓呢麼。”
“那快點吃吧,邊吃邊聊,一會兒都不熱乎了。”廖可柔說着,特溫柔的幫我打開了一個漢堡擺在了我的面前。
這時候小蘭的聲音又在心裡面響起來了,說道:“我要吃這個,過陰給我。”
“啊”這一下我就有些爲難了,看了看對面正帶着一臉笑意瞅着我的廖可柔,我在心裡面對小蘭說道:“這,不好吧大庭廣衆的,別人再把我當成精神病了。”
小蘭哼了一聲,說道:“不過就不過,等歡歡醒了,我就告訴她你跟一個比她胸還大的小妹紙約會。”
我艹,我真的徹底要崩潰了,這小蘭根本就是蠻不講理啊,我陣特麼的後悔赴約了我,又尷尬的看了看廖可柔,無奈的從兜裡掏出一片在路上摘下的柳樹葉,夾在了漢堡裡,然後放在了桌子上,等着小蘭替我品嚐。
廖可柔看到我這怪異的舉動,微微一愣,笑着說道:“劉哥,你這是幹嘛呢”
她這麼一問我,頓時我就感覺臉上開始發燙了,趕忙喝了兩口冰可樂,說道:“沒事,沒事,你也知道我是做比較特殊的那個行兒當的,一種特殊的習俗而已。”
這時候小蘭已經幻化成趙歡歡的樣子坐在我身邊了,當然除了我,是誰都看不到它的,於是它就伸出手在那個漢堡上抓了一下,我就看到一個和桌子上的漢堡一模一樣的漢堡出現在了它的手上,然後桌子上的那個也還在。
小蘭咬了一口,點了點頭,說道:“味道不錯。”然後又看了看我,指着桌子上的那個說道:“剩下的交給你了。”
雖然這有一種撿小蘭剩兒的感覺,但是也大合我意了,我趕忙拿起桌子上的那個,對廖可柔說道:“這下我就可以吃了。”說着狠狠的咬了一口。
誒我去,這一口咬進嘴裡,我就差點沒吐出來,這哪還有一丁點的漢堡的味道啊,就像是被白開水泡過的煎餅,不管是口感和味道,都是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我趕忙又拿起可樂狠狠的灌了一口,算是嚥下去了。
廖可柔看我吃東西也這麼奇怪,又問了:“劉哥又怎麼了”
我趕緊回答道:“沒事,吃急了,噎着了。”
“嘻嘻。”廖可柔聽我這麼說,抿着嘴笑了起來,說道:“你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還挺有意思的。”
於是這頓飯我就吃的相當的痛苦,因爲我吃的所有食物都是給小蘭過陰吃過之後剩下的,全都是那種極其讓人無法下嚥的味道,而且小蘭的飯量還特大,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把這些沒有味道的軟趴趴的東西全都塞到肚子裡的。
這一頓飯吃了一個來小時,我和廖可柔便是邊吃邊聊着,雖然廖可柔表現的挺熱情,好像還對我有些好感了,但是我心裡卻越來越覺得這小丫頭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想說又一直沒好意思說。
當桌子上的食物全部消滅乾淨了,我看了看廖可柔,嘆了口氣,說道:“妹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
廖可柔聽我這麼一說,小臉騰的一下就有些發紅了,扭捏了半天,說道:“這個這個是有事情想拜託你。”
我心裡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我沒這麼好的桃花運,也就趙歡歡看出我的內秀了,好不容易有個相愛的對象了,結果現在還是人鬼兩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在一起。
於是我又嘆了口氣,說道:“我不能白吃你這頓飯的,你就直說了吧。”
廖可柔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劉哥,我找你雖然是有事情拜託你,但是這頓飯並不是因爲拖你辦事才請你的。”說着眼眶裡竟然見了淚光了。
她這麼一來我可就有些嚇壞了,趕緊說道:“好了好了,我信你的,最近我有點更年期,見怪莫怪。”
廖可柔聽我這麼一說,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說道:“你才比我大幾歲啊,你就更年期啊你”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心裡年齡老,所以更年期提前了。”
廖可柔眼睛裡的淚光終於是淡下去了,然後又說道:“劉哥這件事只有你能忙我,不然我肯定不會麻煩你的。”
她這麼說,我心裡明白肯定就是行兒上的那點事了,說道:“有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