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先狠狠地揍他一頓,然後再把他從歪路上拽回來了。”楊天峰哈哈一笑,說道。
“如果他不肯回頭呢?”步無歸又問道。
楊天峰捏了捏自己的拳頭,說道:“那就打斷他的腿!”
“我也是這麼想的!”步無歸也是“哈哈”的笑了兩聲,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二,我們上,先打斷半天河的腿,我們再對付着該死不死的元復帝!”
說罷,步無歸和楊天峰便衝了過去,不過,他們也知道半天河的厲害,在衝過去的同時,兩個人就開啓了自己的大招……
楊天峰和步無歸身上的衣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爆裂而開,楊天峰一身通紅,步無歸滿身金光,兩個人彷彿兩尊天上的羅漢下凡,速度也是暴漲,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半天河的身前。
步無歸和楊天峰二人紛紛暴起了一拳,毫不留情的砸向了半天河,不過半天河先一步竄到了一邊,二人這合力的一擊,全都砸向了地面。
“轟!轟!”伴隨着兩聲巨響,步無歸和楊天峰的雙拳擊中地面,頓時把堅硬無比的岩石地面都是砸得碎石紛飛,揚起了漫天的粉塵。
不過,半天河受到兩個人的追擊,卻是依舊沒有停手,這一次的躲閃,他來到了聞亦閒的身前,然後五指併攏成手刀,直接穿透了聞亦閒的胸口。
雖然我從未見過聞亦閒出手,但是他身爲元復帝的徒弟,相信本事絕對不弱,可是此時他卻完全沒有來得及還手,似乎並沒有料到,半天河要抹殺的對象,竟然包括他自己,畢竟他是元復帝的徒弟,某種意義上來講,是站在半天河這一邊的。
看着半天河的手刀離開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血洞,聞亦閒的表情凝固了,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半天河,又看了看自己的師父,嘶啞着聲音,呼喚道:“師……師父,爲……爲什麼……”
這時候半天河轉過臉去看向了元復帝,呵呵一笑,說道:“不好意思,連你的徒弟也帶上了。”
“沒關係。”元復帝搖了搖頭,臉上毫無一絲的不快,說道:“龍之九子,在這大門開啓之後,便沒有任何的用途了。”
“噗通!”終於,在聽到自己的師父說出了這麼冷酷無情的一句話後,聞亦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甘和絕望,然後倒在了血泊之中,抽搐了兩下之後,再也不能動彈了。
“我艹,我去你大爺的王八蛋!”楊天峰看到在自己和步無歸插手之後,竟然還是沒有阻止得了半天河繼續殺人,衝着半天河罵了一句,就要再次動手。
可是,就在這時候,楊天峰和步無歸的身後,發出了一聲恐怖怪異的嚎叫,緊接着,阿龍以一個猶如野獸一般的姿勢,閃電般的衝着半天河撲了過來,一雙大手的手指尖上閃過一道寒光,朝着半天河的胸口狂抓而下。
阿龍的速度快得離譜,就算是半天河也差一點沒反應過來,雖然終究是躲開了阿龍的這一爪子,可是前胸口上的衣服,卻被撕碎成了好幾條碎布條。
然後,阿龍便四肢着地的爬在了地上,後背誇張的向後弓了起來,黑眼仁完全的翻到了眼皮上面,張着大嘴,口水不斷的從嘴角流出,滴落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兒?”阿龍的怪異姿態,把步無歸和楊天峰都是嚇了一跳,兩個人趕緊往後退出了幾步,一臉震驚的看着阿龍。
阿龍的身體裡封印者一個邪穢,靠着阿龍本身那比常人要重上很多的魂魄所壓制着,很明顯,現在那個邪穢或許是明白,如果阿龍身亡的話,自己也會一起跟着遭殃,所以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再次獲得了阿龍肉體的主導權。
可是讓我有些震驚的是,我也曾經和這個邪穢交過手,不過當時卻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厲害啊,這個時候和那個時候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隨即我仔細一想,便也是想明白了,估計是因爲之前阿龍覺醒了龍之九子的力量,也使得他體內的那個邪穢的力量得到了一次昇華,雖然不知道是出於怎麼樣的一個原理,但是我只能想到這麼一個最合理的解釋了。
“噌!”阿龍再一次的撲向了半天河,速度比之剛纔更快,兩個生出瞭如鋼刀一般鋒利指甲的雙手,再一次的朝着半天河的胸口撕去。
半天河似乎一時之間搞不明白阿龍身上這個邪穢到底是個什麼底細,皺了皺眉頭,只能暫時退避,摸摸對方的路子,雙腳一點,繼續退去。
不過,步無歸和楊天峰可是找到了機會,趁着半天河的注意力集中在阿龍身上的時候,偷偷的來到了半天河的身後,和阿龍來了一個兩面夾擊,再一次的揮起拳頭,砸向了半天河的後背。
眼看着,在兩面夾擊之下,身陷其中的半天河終於要中招了,可是這一刻,那個滑頭鬼的老頭身影,再一次的浮現了出來。
“小心!”我一看這情況,心想不妙,過去幫忙是來不及了,只能大喊了一句提醒着楊天峰和步無歸,可是爲時已晚。
兩個人的拳頭已經穿過了半天河變得虛幻縹緲的身體,然後,拳頭面對的,就是那個同樣朝着半天河攻過去的阿龍了。
雖然阿龍現在的狀態很強,但是步無歸和楊天峰也都是開啓了自己的看家本領,還如出一轍的是一種可以大幅度增強肉體力量的手段。
所以,在“嘭”的一聲巨響之後,阿龍一口黑色的**從口中狂噴而出,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步無歸和楊天峰的合力一擊,狠狠的轟飛了出去。
當阿龍的身子摔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時候,半天河的身影在步無歸和楊天峰的身後浮現了出來,呵呵冷笑了一聲,然後擡起了雙手,拼起手刀,就像方纔對付聞亦閒那樣,朝着兩個人後心口便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