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異常的尷尬,蘇媚兒母女兩個都不說話,尤其是她的媽媽還一直用眼睛瞟着我,就像要直接看到我肉裡面去一樣,整得我渾身都難受。
我感覺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可是我和蘇媚兒的關係本來就是假的,我又不太會說謊騙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只能也一聲不吭的在那乾坐着,想抽菸吧,又感覺面對對方的家長不禮貌,只能幹挺。
最後還是蘇媚兒的母親先開口說話了,一雙比蘇媚兒還要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媚兒的身子給了你,是不是”
“啊”我愣了一下,心想這個年輕的阿姨怎麼又提這件事啊我該說是還是不是啊我拿不準注意,也不知道蘇媚兒母親的脾氣秉性,怕說錯話再搞毛了,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像坐在我旁邊的蘇媚兒。
蘇媚兒臉上微微一紅,然後說道:“是。”
靠,我心裡都想哭了,心說小姑奶奶啊,都這時候是了,你就不能跟你媽媽實話實說啊把事情解釋明白了,我好趕緊離開,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還這麼說,這事情不就沒完沒了了嗎
蘇媚兒的母親聽到女兒肯定的答覆,看着我的眼神更怪異了,不過好在的是沒有透着憤怒,我倒是微微的放了點心,然後她便對我說道:“你叫小夢是吧既然如此,你就得做好對媚兒負責的準備吧”
啥負責我發現這娘倆還真是親生的啊,前不久因爲幫蘇媚兒換了件衣服,就被蘇媚兒逼着要負責,這到她媽媽這了,還沒把事情的真相搞明白呢,就聽她女兒這麼一說,也不管我家庭條件,爲人秉性如何,就又讓我負責幹什麼啊這是
我趕忙辯解道:“阿姨啊,你這個你還不瞭解我,是不是應該”
結果蘇媚兒的母親竟然打斷了我的話,說道:“你以爲我想這樣我們家有我們家的規矩,我也想媚兒有個更好的歸宿,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逼婚,絕對的逼婚,我趕緊又用眼神求助蘇媚兒,蘇媚兒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對她媽媽說道:“可能有些太突然了,我有點悄悄話要和小夢說。”
她的母親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於是蘇媚兒便把我拉到了一邊,說道:“你剛纔那麼瞅我是幹嘛啊”
我看着蘇媚兒這近乎是在裝傻的模樣,哭的心都有了,說道:“小姑奶奶啊,你媽媽這都要逼婚了,你就不能把實情和她說了讓她放過我啊”
“原來是這事兒啊。”蘇媚兒微微一笑,說道:“現在還不行,我媽媽還在氣頭上呢,你先答應下來,等她消氣了,我再慢慢跟她溝通行不行”
說完,蘇媚兒又把我拉回到了她母親的身邊,然後說道:“好了,小夢當然會對我負責了,媽媽你就別多操心了。”
然後又用手偷偷的捏了我一下腰,示意我趕緊表態。
我無奈的看了蘇媚兒一眼,暗歎了口氣,然後對她的母親說道:“那個,我我會負責的。”
聽我表態了,蘇媚兒的母親臉上的表情頓時緩和了很多,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敢作敢當麼,行了,你今晚就住這吧,明天我派人去請你的父母,我們家長見個面。”
“啊”我又愣了,說道:“這太快了吧我和媚兒纔剛剛認識。”
蘇媚兒的母親哼了一聲,說道:“快我也覺得挺快,你們剛剛纔認識,該做的不該做的不都也做了就這麼定了,我讓媚兒帶你下去休息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正在苦思冥想還有什麼辦法改變這個比蘇媚兒脾氣還執拗的阿姨的決定的時候,忽然就聽院子裡面吵鬧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都是一愣,蘇媚兒的母親不由自主的說道:“出什麼事了”
過了沒多大一會,還沒等我們出去看看,韓三就十分狼狽的跑進來了,看樣子臉上還掛了彩,走路一瘸一拐的,進屋的時候就開始呼次呼次的喘粗氣。
蘇媚兒的母親一見到韓三這個模樣,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問道:“出什麼事了”
韓三喘勻了氣,用手指着大門的方向,說道:“有個有個不知道是什麼人闖進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裡的吵雜聲更大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到了門口了,緊接着就看到一個身材矮小,穿着就像是古代的戰甲一樣的,銀盔銀甲的小個子,左手持單刀,又手持盾牌,衝進了屋中。
我一看這人來勢洶洶的架勢,雖然個子小了點,但是全副武裝啊,這古怪的打扮怎麼看怎麼像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現實版的唐吉可德啊這是。
我下意識的把蘇媚兒母女護在了身後,對這個銀盔銀甲的小個子說道:“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結果那小個子看了看我,竟然搖頭嘆了口氣,然後便把頭盔摘了下來,當他的臉暴露在外面的那一刻,我頓時震驚的差點沒竄起來,這特麼的不是樑小天嗎
樑小天特鄙視的看着我,說道:“又惹麻煩了吧老闆讓我來救你出去。”
他是半天河派來的可是救我是什麼意思我也沒出啥事啊,唯一的緊急問題就是蘇媚兒的母親在向我逼婚,可是也不至於搞出這麼大陣仗來搶人吧
樑小天看我還是看着他不說話,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小二啊,你是不是傻了我告訴你,這一屋子沒一個好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宅院外面傳來了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大喝道:“急急如律令,破”是半天河。
隨着他這個“破”字脫口而出,我頓時就感覺周圍的一起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然後眼前就是一黑。
當我再一次看清楚周圍的一切的時候,這偌大的挺遠竟然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一片荒山野嶺,而且自己處在的位置好像還是一個亂葬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