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濤出去了,將師傅的話告訴了三春兒,三春兒聽聞簡直欣喜若狂,彭祖一脈的名頭如何不知道,既然師傅這位掌教說了,那就準了,至於要發下血誓,三春兒倒是沒有什麼,他也不指望師傅會毫無條件的相信他們,畢竟這種事情都是關乎到一宗門的名譽,能有這機會這些村人都已經很高興了,有彭祖一脈出面周旋,相信好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所以三春兒很痛快,叫上兩個村子裡素有威望的人一起,便懷着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直接來到我的房間,一見到師父,三人臉色一正,竟然衝着師傅直接跪倒在地,面露崇敬之色:“晚輩馬春給龍婆婆趙前輩見禮了,多謝兩位前輩肯給我們一條活路。”
師傅也不客氣,大刺刺的受了三人這一個大禮,也不招呼他們起來,冷冷的望着他們,聲音有些低沉:“先別忙着謝我,醜話說到前頭,我並不太相信你們,但是既然我徒弟說要幫你們,那就是彭祖一脈的決定,不過,事情也沒有那麼簡單,彭祖一脈近千年的傳承,一直都是名門大派,不可能會隨便幫你們的,我也不要求你們爲我們彭祖一脈做什麼,不過你們卻要所有的村人發下血誓,無論是以前還是以後,都不準做下惡事,不然的話,到時候可不要說我們彭祖一脈翻臉無情。”
三春兒與兩個村人對望一眼,臉色微微一變,對師傅的不客氣心中感到很不舒服,但是師傅的要求在她們看來卻又是在正常不過,如果說師傅無條件的相信他們,那其中才有鬼,況且這個要求確實一點也不過分,所以三春兒還是點了點頭:“前輩放心,我們敢以全村剩下的三百零七口人的性命發下血誓,無論是這之前,還是這之後,我們村子裡的人絕對沒有害過一個人,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只是相對前輩說明白一件事,如果有人非要我們,那我們也絕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產生的殺劫卻不包括在血誓之中,還請前輩能體諒我們。”
雖然這話有些不是味道,但是師傅卻並沒有在意,反倒是有些欣賞三春兒,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說得好,不要說你們不會坐以待斃,只要我們彭祖一脈攬了下來,到時候我們自然會出頭的,只要你們不作惡,誰敢殺你們那不是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嗎,就這樣吧,發完血誓,我就給你們一道彭祖一脈的神符,你讓你的村人先去曲陽安置下來,那裡是我們彭祖一脈的地盤,你們放心生活便是。”
師傅並沒有多問多說,既然這樣幹答應下來,只要發下血誓,師傅自然有辦法將這一切化作一個規則,昨天一天的時間,師傅勉強有祭煉出一盞油燈,此時倒是剛好派上用場。
站在村人的面前,三春兒將師傅的意思說了一遍,聽到三春的話,村人們都很是猶豫,這樣發下血誓無疑等於將性命交到師傅手上,其實也不用師傅做什麼,到時候一旦違約,自然有天罰降下,這樣的約束比起什麼來都要讓人生寒,讓人畏懼。
不過商量了好久之後,三春兒和他的村人也還是發下了血誓,一道道血光沒入油燈之中,三百零七道血光,這都是村人們的心血毒誓,最後師傅施展封禁之術,用經文將油燈起來,竟然直接交給了三春兒,絲毫沒有自己留下。
“前輩”三春兒一臉的遲疑,有些不知所措。
哪知道師傅只是臉色平淡的道:“沒什麼,這盞油燈交給你,其實也無所謂,血誓也不是對我而發,我拿着和你們拿着是一樣的,若是你們那個敢違反了約定誓言,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只是天罰產生的劫火就會讓你們化作灰燼,甚至於會連累到一村子的人,你自己好生收着吧,記得今天發下的血誓就好了,有我的封印,別人拿了也沒用。”
話音落下,師傅單手一轉,凝出一枚符文,虛空一晃,化作一面小旗,交到三春手中,臉色沉鬱的道:“這便是我們彭祖一脈的符令,你這一路去曲陽,直接讓符令懸浮在半空就是,誰要是敢對你們不利,只要在符令上一點,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們管了。”
三春兒和村人自然是千恩萬謝,終於可以擺脫以前那孤苦的生活了,只是唯一遺憾的是村長和那些老人看不到了,不過就在他們離去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師叔卻忽然開了口:“姓馬的小子,你們給我留下幾個人照顧劉剛。”
三春兒自然不會不答應,而且特意選了四個法力高強的人,一個叫做李滿堂,一個叫做馬騰海,一個叫做李宗成,最後一個叫做言行,這四個人數着言行最小,但是此人一看就是伶俐的小子,二十多歲的年紀,說話間透着精明,至於其餘三人卻是老實忠厚的代表,都已經四十來歲,倒是死氣沖天,一看就是手段了得的人,顯然是三春兒特意挑選的,自然有深意,本來三春還想留下來,但是後來考慮有一村子人照顧,也只得忍痛。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無風無浪,很是平靜,只是在第三天接到了舒雨的電話,電話裡舒雨責怪我不夠意思,爲啥要將屎盆子往她頭上扣,顯然王燕去找過她,而且還責怪她了,不過言談話語之間,對李紅玲也頗有微詞,不過舒雨沒那麼多想法,只是問我最近怎麼樣,衣服鬱鬱寡歡的樣子。
從舒雨的話裡我知道了她已經回了自己家裡,父母現在在限制她出門,過得很沒意思,一番閒聊之後,舒雨在電話裡責怪我,當初就不該聽我的回來,還不如跟着我在外面好呢,現在整天被人看着出不來,而且父母也輕易見不到,一點回家的感覺也沒有,只像是在坐監牢,越說越沉悶,着實向我訴了一番苦,害得我都有些同情她。
卻不知道電話那頭,舒雨正一臉的煩惱,從門口望過去,真的有兩個保鏢站在門口,想要外出就會被人跟着,舒雨試了幾次都沒能逃脫,呆在家裡一點生活的樂趣也沒有,此時此刻,舒雨卻還在想着怎麼逃出去,所以有意識的轉着彎的打探着我的下落,而我卻沒有一點的防備,不經意將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舒雨,而且說起這一路的所見所聞,聽得舒雨不已,直呼,羨慕的不得了,真不知道這女孩子腦子裡想的什麼,竟然不感到害怕。
當電話掛斷之後,那邊舒雨卻是一臉變得得意,看了看門外的保鏢,心中一陣得意,其實並不是沒機會逃出去,而且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裡,現在對於去泡吧已經沒感覺了,反倒是願意找些刺激,而最讓她感興趣的就是我告訴他的那些神奇古怪的事情,所以便興了心思要逃出去,然後去找我,跟在我身邊看看有什麼古怪的事情,想一想就覺得興奮。
於是早有主意的舒雨,從懷裡掏出我送給她的那張驅鬼符和護身符,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然後忽然大聲喊道:“有人沒,我要出去買衣服。”
那兩個保鏢早得到老闆的吩咐,舒雨出去可以,但是一定要找人跟着,所以便趕忙進來迎着舒雨,只是等到了樓下,卻又有兩個保鏢跟了上來,舒雨心中憋氣,氣的撅着嘴,不過這一次卻沒有說什麼,反正是要打定主意要逃了,也就懶得和保鏢們生氣。
一路趕到了第一人民商城,舒雨倒是也不挑揀,進去商城逛了一圈,沒有買衣服,只是買了一件金首飾,而且是很貴的那種,這就是舒雨的算計,自從回來之後,老爹對舒雨進行了嚴格的財政控制,現在想要錢是不可能了,但是不妨礙買東西,就算是這個價值幾十萬的項鍊,倒也不含糊,保鏢想老闆請示了一下,也就那麼買了,不過舒雨心中暗自得意,其他的東西不行,這項鍊只要等自己逃出去,就找個地方買了,好歹的賣點錢,不要說賣上它幾十萬,就是還能賣上一半的價錢,也足夠舒雨離家出走的費用,那也要十幾萬呢,這樣子舒雨就有逃跑的資金了。
那麼接下來,舒雨便直接出了商城,非要去街面上的小店逛逛,保鏢們無奈,只能跟在身邊,但是舒雨可不一點也不笨,想要限制她可不容易,逛了半天,舒雨終於得償己願的找了一個公廁,說真的,舒雨一直找的就是這公廁,反正四個保鏢都是男的,總有個地方不能進去,那就是女廁所和女澡堂,女澡堂自然不現實,但是女廁所卻不一樣。
舒雨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只是進去之後便一直沒出來,惹得四個保鏢急的不行,偏偏不敢輕易進去,慢說有沒有別的女的在不在裡面,就光是舒雨在裡面也不行,一旦發生點那可就糟了,只是足足等了幾個小時,就是不見舒雨出來,保鏢們無奈,便找了一個大媽進去看了看,舒雨還在裡面呆着,燉了幾個小時就是不肯出來,那是因爲舒雨還沒想到逃走的辦法,這和舒雨一開始想的不一樣,這廁所是全密封的,根本沒有地方可以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