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花海綻放,長生真經發出詠唱聲,有神秘符文飛出來,這本是葛玄爲了哄騙我所給的真經,但是後來發生變故,根本就沒有收回去,此時還秉着葛玄當時的念頭,對我進行教化,一枚枚符文飛出來,化作一個字符沒入我的深處,慢慢的凝結成一張書頁,上面記載了一種禁忌之法,名爲長生奪魂法,這是用來彌補腐朽的元神之用,便是在人間施展,從凡人身上抽取不忿魂力,但是一旦抽取的厲害了,就會造成魂魄萎縮,但是卻能對元神就行修補,最少不會在惡化。
在遠古時期,當時人魔仙妖並存於世,那曾經是一個黃金盛世,但是一場仙魔大戰,當時的魔王就曾經動用過這種禁忌之法,在世間強行奪取魂力,以至於無數人化作枯骨,當時極爲魔王,甚至有一位仙王也曾經先後發動過這種動,導致當時幾乎世間的人類全部滅絕,成爲史上最爲黑暗的年代,讓曾經繁盛的大地急速萎縮,才成爲今日這種樣子。
後世人有人得知,便流傳下山海經這一部奇書,具山海經中記載,當時的疆域廣闊無垠,有不知多少由旬廣闊,有無數奇珍異獸,但是在那場黑暗時代之後,就幾乎徹底滅絕,反倒是妖族在哪之後昌盛起來,整個大地幾乎成爲妖族的狩獵場,對人類更是不時地獵,因爲人類的潛力最大,爲妖族所嫉恨,哪至於到了上古年代的時候,人類幾近於滅絕,還虧得後來仙人沒有了人類就沒有他們的根基,於是與妖族一場大戰。
大戰之後,妖族衰落,仙人也變得式微,而魔族也沉寂下來,於是這天地纔有了人類繁育的根本,雖然當時生存很艱苦,人類稍有些道行的都被獵殺了,以至於無數神奇的功法都沒有了,但是沒有人可以小視人類的繁衍之力,到了中古時期,人類又成爲當之無愧的第一大種族,但是卻沒有那許多的功法,徹底沒落了,經不住其他幾大種族的圍殺。
到了後古時期,幾大種族逐漸穩定下來,最後便坐到一起,做出了最終的決定,於是將大陸分割出去,分別形成仙界,魔界,和妖界,這才最終定型,所以現在的大陸後古時期還要小了許多,也就是現在這大陸的形狀,不然的話,縱然是已經猥瑣了許多的大陸,那也是廣闊無垠的疆域,而且當時因爲紛爭太多,甚至在劃分界限的時候,並沒有將人類全部攆出來,以至於仙魔妖三界都有人類的存在。
到了後上古時代,人類中有一個種族,名爲天巫一族,另闢仙法神術,形成巫術這一種體系,想必現在的巫術,那時候的巫術可以毀滅星辰,再造天地,有無比的大神通,幾次雨仙妖魔之間發生爭鬥,巫族竟然不遑多讓,爲人類崛起付出了很多,但是卻引得仙魔妖三界大爲驚懼,於是仙魔妖三界便先後發動了幾次對巫族的大戰。
先是魔界大軍威臨人間,崩斷了人魔之路,那一戰血流成河,殺到天昏地暗,再後來妖族跟着又發生了征戰,一場殺戮,卻最終還是以巫族獲勝,妖族魔族先後敗退,死傷慘重,一時間再也無力與人間大戰,但是天巫一族也是付出了血的代價,一時間難以恢復元氣。
眼見天巫一族威勢如此之盛,就連一向傾向於人間的仙界也按耐不住了,最終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征伐天巫一族,於是就在斷魂崖上,發生了那一場震驚三界的仙巫大戰,殺到最後,血流成河,道則與斷魂崖上徹底泯滅,天巫族滅,但是仙界也傷了根本,而且在最後還被天巫族僅剩的幾位高手聯手了三界通道,從此人仙魔妖四界再也不能相同,雖然仙界慘勝這一役,但是再也不能隨便出入人間,其他如魔族妖族也是一般,唯有陰間與人間犬齒交錯,在一起。
這是題外話,我當時只是看到那一頁經文,心中震撼,忽然明白韓濤所說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正式我苦心尋覓,竟然被觸發了長生真經,顯化出這一篇禁忌之術,如果拋開善惡的話,可以說葛玄還真是不世人才,竟然能僅憑藉一個傳說,就悟出長生奪魂法這樣的禁忌之術,不能不佩服葛玄的聰慧,不愧是最爲近仙的人,可惜人老垂暮,擋不過天人五衰,不然的話,絕對可以媲美仙人的存在。
我心中想着這一切,臉上震驚,不由得失聲喝道:“是葛玄。”
我的話讓韓濤與臉色登時大變,對於葛玄二人心有餘悸,若不是當時全力相抗,他們都要忍不住跪倒在葛玄面前,生殺予奪,如果說葛玄是一條龍,那麼他們連只螞蟻都不如,聽到葛玄的第一反應,就連最爲好戰的韓濤,第一反應也是就此逃跑。
一旁舒雨倒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我們三人臉色變得極度的驚慌,甚至於韓濤和羅長春眼中的驚懼,讓舒雨也跟着害怕起來,這個葛玄究竟是什麼人
就在我們還沉浸在驚慌之中的時候,師傅和師叔聯袂而來,一臉肅然的走到我的面前,雙眼之中迸射着神光,師傅帶着怒意的道:“你剛纔說起葛玄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師父問起,我便將剛纔韓濤對我所說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將葛玄放入我識海之中的長生真經告訴了師傅,師傅與師叔聽得臉色變幻不定,最終還是師傅輕哼了一聲:“先不要管長生真經的事情,倒是你如何知曉是葛玄搞的鬼呢”
“長生真經之中有一片禁忌之術,名爲長生奪魂法,便是奪取世間凡人的魂魄,來修復已經腐朽的元神,試想葛玄要不是如此,又怎麼能在天人五衰之下還能一直藏起來,能夠保持元神不朽,剛纔我心中念及此事,這才觸動了長生真經,如果不是葛玄,誰人還有能力針對這麼大的範圍施展道術。”我很冷靜的分析着,而且也算是猜測的很對。
事實上,這件事情還真是葛玄做的,當日與一戰,葛玄肉身炸開,倉皇逃走了元神,但是本就已經腐朽的元神又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折騰,逃回大墓,催動大墓沒入地下逃遁,但是沒走出多遠,就已經感覺到元神有消亡的跡象,葛玄如何會甘心受死,於是便藉着大墓發動了這麼一次禍事,奪走了人們的一半魂力,雖然不會當時威脅到什麼,但是卻會折損壽限。
沉寂了半晌,師傅嘆息了一聲:“這件事不容小視,只是我們現在沒有祖師爺,根本就不是葛玄的對手,應該通知各宗門,讓各宗門出手,請出他們的底蘊,不然就算是葛玄的元神,就算是他在虛弱,想要殺死我們那還是小菜一碟。”
師叔在一旁點頭不已,當下與師傅商量了一番,便祭出符籙,召請八方幽魂,化作一隻只信鴿飛出,徑自往各宗門送消息去了,只是這消息驚天,當各宗門收到消息的時候,變引起一場大亂,不用師傅催促,自然有人帶着宗門的底蘊,一路朝這座小鎮而來。
只是師傅與師叔頗爲鬱悶,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機會剷除葛玄,而且一旦葛玄滅絕,那座大墓之中的東西,誰能斬殺葛玄,誰就能擁有那一切,只是沒有了祖師爺,我們就沒有資格去爭奪什麼,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帶到便宜的卻是別人,就算是心胸廣闊,但是想一想還是不讓人舒服。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也不敢在外出,就連韓濤和羅長春也窩在旅館裡,師傅和師叔更是閉關恢復,至於我這幾天過去,元神雖然長大了那麼一點,但是想要自己行動卻還是不能,這幾日我卻常常翻閱長生真經,每每看到那些道術,我心中還是忍不住震驚不已。
倒是我和舒雨經過這幾天的磨合,卻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樣的尷尬,最少一些還會面紅心跳的事情,現在做起來已經很自然了,當然對於我每次還是忍不住,舒雨還是頗有微詞,不過習慣成自然,習慣是可怕的,甚至於舒雨當着韓濤他們的面,幫我解決一些事情也不會在做不來,這幾天我場合韓濤與羅長春還有言行四人,講解長生真經,聽得他們如癡如醉,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樣一本真經足以開宗立派,成就一個宗門,甚至於比起許多宗門還要強橫,畢竟不是每個宗門都出過得道者。
韓濤自然是不感覺什麼,但是羅長春這幾天卻對我變得更加尊敬,至於煉屍宗四人,獲益匪淺,對我簡直是恭敬有加,每每強着要和舒雨爭搶照顧我,但是舒雨卻不肯,不然如何正大光明的留在這裡,聽我講解長生真經,這可是別人求也求不到的。
這些天,舒雨是一個全職全責的護理,對我也不再大下其手,反而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爬起來,求我給她講解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只是幾天下來,舒雨就已經感覺自己和從前恍若是脫胎換骨了,已經大不一樣,整個人空靈了許多,而且天雷正法更是進步神速,所以舒雨有點巴結我的意思,甚至於每次幫我處理事情的時候,會故意的讓小手多留一會,縱然被我沾了些便宜,但是卻會藉機求我多講一點,說到精彩處,舒雨都會忘記把手拿開,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滋味,但是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