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幽幽的敘說着她當年的夢想,雖然不太現實,但是那是夢想,只怕每一個女孩子,都會有這個夢想,希望以爲最英俊的王子伴在她身邊,然後可以有一個最美麗的婚禮,然後兩個人可以倖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沒有煩惱,沒有苦澀,生活裡只有陽光。
說着說着,舒雨慢慢的止住了話,怔怔的半晌,忽然嘆息了一聲,擡起頭望着我,黑暗中我們看不清對方的臉色,舒雨幽幽的問我:“劉剛,如果我真的懷孕了,你會不會鋪下一地的玫瑰,駕着馬車,扮作王子來迎娶我,讓我能做最快樂的新娘。”
我一下呆住了,聽得出舒雨是認真的,鋪下一地的玫瑰,駕着馬車扮作王子,這一切其實也沒不算什麼困難的事情,只是做最快樂的新娘,真的可以嗎,一時間我也是愁腸百轉,愣了一會,嘆息了一聲,看着仰着臉望着我的舒雨,黑色中兩隻眼睛閃着光彩,我輕聲道:“舒雨,如果你真的懷孕了,我可以爲你鋪下一地玫瑰,然後駕一輛馬車,扮作王子去娶你,我還會跪在地上請你嫁給我,或者你打扮成童話裡的公主,只是你真的就快樂嗎,我不知喜不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舒雨沉默了,心裡在勾勒着我所說的那一幕,那時候自己會笑的開心嗎,自己喜歡劉剛嗎,雖然很關心他,又或者有過一些,不可否認,對我還是有一些好感的,也是人生第一次對男人有好感,也許是一種崇拜,所以願意照顧我,但是心裡喜歡嗎,或者說愛過嗎
愛是什麼,舒雨自己都說不清,如果真的嫁給我,會不會到快樂,舒雨不知道,只能默默地趴在牀上,拉着我的胳膊,一時間再也沒有話了。
黑暗之中,我們就那樣默默地呆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終於不知道多麼久,舒雨忽然將臉壓在我的手上,輕輕地說了一句:“劉剛,我們談戀愛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或者等你駕着馬車來接我的時候,我就是最快樂的新娘。”
我身子一僵,看着黑夜裡善良的那一對眼睛,能看得出舒雨是認真的,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我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在紅玲之前,我根本就沒談過戀愛,和紅玲在一起,如果說的認真一些,也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只不過是一起經歷了生生死死,許多原因讓我們就那麼爆發了,或者每個人都在尋找一個可以讓自己心安的人,但是沒有浪漫,沒有別人的風花雪月,所有的一切都是沉重的。
談戀愛,其實我也是生手,對於戀愛我心中也是悸動不已,但是呆呆的半晌,我卻只是嘆了口氣:“舒雨,如果你根本就沒有懷孕呢,畢竟你只是假設而已,到那時候你有怎麼辦”
舒雨沒有說話,只是鬆開我的手,默默地蜷曲進被窩,她躺着,我坐着,沉默中就這樣一直度過,直到第二天的清晨,舒雨也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如果到時候有了感情,偏偏沒有懷孕,是不是一切都將從新推翻,一切又有重新開始。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韓濤生生把門砸開了,只是一見到我,韓濤當時一怔,然後咧着嘴大笑:“剛哥,你昨晚上該不會對舒雨動什麼歪念頭了吧,瞧着是不是被舒雨給揍得,一隻眼都烏青了。”
一呆,想起昨晚上舒雨下的手,我就是扶着牀邊看了一眼,到現在才知道舒雨下手多重,看了舒雨一眼,舒雨只是衝着我吐了吐舌頭,臉色微微羞紅,低着頭去玩弄自己的衣角不肯吱聲。
隨便吃了點東西,一行六人便坐上客車,趕往廣州,從廣州坐火車一路直奔耿馬而去,只是到了貴州還要倒車,足足用了一天多的時間,終於算是趕到了耿馬,到達耿馬的時候,我們已經感覺到此地的,也許是得了消息,已經有許多宗門弟子長老趕來,要展開對基地的圍剿。
我們沒有與這些宗門弟子多聯繫,縱然碰到幾個熟人,關係也不是太好,便讓言行與聯繫,等三春傳來消息,才知道他們四宗聯軍已經到了那座山的不遠,找了個地方駐紮下來。
等我們趕到那座小山的時候,太陽都已經開始西沉,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時分,遠遠地就看到一座座帳篷,幾百人圍在那裡,卻並不顯得凌,各宗自己圍在一起,雖然是聯軍,但是其實並不熟悉,所以也並不來往,只是四宗的掌舵人聚在一起商議着事情。
知道我們來了,三春趕忙領着其他三宗的宗主出來接着我們,見了面自然是一番寒暄,另外三總的掌舵人年紀都不小了,其中一個是白鬍子,據三春介紹,這是蓮心宗的宗主陳大海,已經一百三十餘歲,看上去一個很冷漠的人。
“見過劉兄弟,我們蓮心宗一百四十餘人,託老夫謝謝小兄弟給我們這次機會。”陳大海抱了抱拳,一副江湖做派,想必以前曾經出來行走過。
我趕忙還禮,這陳大海一身修爲可着實不弱,我看比起來的話,應該比九幽居士還要高明,雖然對我看上去客氣,但其實還是很倨傲,只是人家有倨傲的本錢。
各自見了面,陳大海朝我點了點頭:“小兄弟,我看你身體好像不對勁呀,最近出過什麼事故吧,可用老夫幫忙。”
我搖了搖頭道了謝,在轉向另一箇中年人,聽三春介紹說是乘龍宗的白無心,我趕忙見禮:“是白前輩,多多有禮了。”
“小兄弟客氣,是我們該謝謝你的,但若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便是。”白無心微笑着,倒是挺隨和的一個人,個子不高,白白胖胖的,倒是沒有白姓白。
另一個黑大個自然就不用介紹了,我呵呵一笑,抱拳道:“想必這一位就是拜月宗的宗主吧,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我不是宗主,我只是這一次的主事,宗主身體不適,並沒有趕來,小兄弟叫我老程就行,我叫程金寶。”黑大個咧嘴一笑,將胸脯拍得震山響,看上去好像是大大咧咧的一個人,不過我知道這只是表象,若是沒有心機,絕不會成爲主事之人。
見完面也都認識了,三春便領着我們進了一座大帳篷,一邊走一邊笑着道:“劉兄弟,還是你的面子大,前天有人知道我們打着你們彭祖一脈的旗號來的,就有人給我們送來的帳篷,不然我們六百來人就要露宿荒野了。”
我呆了呆,我自己知道我可沒有什麼朋友,不知道是誰給送來的帳篷,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句:“三春哥,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呀”
撓了撓頭,三春的笑了笑:“那人沒說,只說是你的朋友,我聽他的工人喊他方董。”
方董,我一時間也沒想起來,算了管他呢,帶大家進了帳篷一一落座,我這才沉聲道:“三春哥,給我說說現在的情況吧。”
“喔,情況挺複雜的,現在各門各派都有人趕來,多則十餘人,少則三四人,除了我們這支聯軍,人數最多的就是巫師聯盟的人,加起來差不多足足有一千多人吧,只是各自爲政,圍着這座山,已經佈滿了人。”三春從帳篷口眺望出去,望着遠處的大山,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一千多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果只是論人數,只怕比起伽羅密宗的基地的人數少了很多,但是各宗門能派出來的那一定都是高手,相比較起來,伽羅密宗的高手也不會超過這個數,修道界不比普通人,可能一個高手就能對付幾百人,想陳大海看上去只怕就是上千個一般的弟子也不夠他自己對付的,當然各宗門加起來只怕也找不出幾個陳大海這種高手。
“具體爆破的時間是什麼時候”這纔是我關心的問題。
不等三春說話,憋了半天的程金寶就插嘴道:“後天上午,不過我們不知道怎麼會傳出消息,說是你聯繫的爆破,只怕如今那邊已經得到消息了,我們就琢磨着,這應該是有人要故意害你,兄弟,你可要小心一點呀。”
我皺了皺眉頭,這個消息怎麼會傳出去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師傅師叔自然不會把我給賣了,韓濤在大嘴巴也不會亂說,他也不是不知道分寸,剩下的言行他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其餘的如孫子豪慧覺和尚陳崑崙玄冥道長四人,他們都是老前輩,心機深沉得很,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再說我相信他們知道輕重,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泄露出去的,我好想好讀一三春說起過,當初也是爲了增強三春的信心而已,心中一動,朝三春望去,卻見三春衝着我搖了搖頭:“劉兄弟,我知道深淺,這消息我對三位前輩也不曾提起過,還是成前輩無意中聽到九華山的弟子談起來的,只是我們和他們並不熟悉,所以也不敢去打聽這消息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