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韓濤抱着我也拼命地朝後退去,看着我不斷地咳着血,知傷的不輕,羅長春不敢遲疑,只待退出了幾十步,單手一晃,凝聚起一身的元力,一片白光將我籠罩,開始用白巫術慢慢的修復我的身體,暫時是不會再有人過來,因爲那些密宗弟子比我們退的還快,足足退出百十步,可憐沒有人敢分心,全力那個化道的同門。
眼看着那人連同他的法器一起成爲一片光雨,不斷地與大陣消磨,絕不能讓化道光雨有一絲一毫的溢出來,不然所有人只有死路一條,現在誰也還不想死,但是總是顧此失彼,這邊全力鎮壓化道光雨,就有些顧不上那些老鼠,只聽見幾聲慘叫,有幾個人又被老鼠羣淹沒,到了現在,足足有半數的人葬身在老鼠羣裡,周圍老鼠的肉泥殘軀已經摞的比山還高,彷彿將此地形成一個盆地,血水順着流了下來,在密宗弟子腳下形成一片水窪。
終於看得到老鼠的盡頭,畢竟時間太短,小胖也只是召集了周圍縣市的老鼠兄弟,但是這樣消耗下來,卻已經足足消耗了一大半,這屍山肉海的,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隻,成千上萬的數也數不清,但是隻是看看那個小山一般的老鼠羣就已經很恐怖了。
黑色的老鼠海洋,其中白骨點點,隔不遠就有幾具白骨,看上去如同修羅地獄,而遠處,小胖如同大將軍一樣,指揮者千軍萬馬,催動老鼠大軍悍不畏死的衝擊着,只怕這一戰之後,周圍會有很長時間既看不到老鼠了,這都快撐頻臨滅絕得動物了,當然只是限於此地。
不知多久,密宗付出了四條人命,加上化道的那位,足足有五條人命,這纔將化道光雨鎮壓下去,卻是一個個累的喘息不已,就算是對付老鼠也有些力不從心,除了依靠大陣和法器勉強護住他們自己,卻在沒力氣衝撞上來。
一時間都沉默下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密宗弟子在一邊應付着老鼠,一邊小心地戒備着我們,雖然看着我好像傷的不輕,但是卻始終猶豫着,終於有人按耐不住:“咱們一起衝出去,小心就是了,不行再退回來。”
話音落下,五十多人緩緩地逼了過來,害得我無可奈何地勉強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那些人迎去,隨手凝出一個混沌,這是一個小球,幾乎與乾坤小世界一樣的摸樣,很難分清兩者的區別,但是其中沒有世界,也就不會有道我,混沌之中萬物難存,但是那些密宗弟子不懂呀,眼見我猶自凝出一個小球,不由得一個個臉色大變,凝神靜氣的望着我的動作。
見我猛然間將混沌球拋出,沒有人敢再去強行破開,而是運轉大陣,一團元力將混沌球罩住,憑藉大陣開始消磨混沌球,但是這混沌球卻又那裡是好消解的,這雖然是後天混沌之氣,但是畢竟是混沌之氣,即便是五十多人聯手,也只能慢慢的消磨,何況他們根本就不敢迎來,希望世界不破就將它消滅,不然又是個事情。
五十多人聯手,倒也算是很快將混沌球消磨,但是還沒等他們慶幸,我卻又拋出一個混沌球,讓這些密宗弟子臉上抽搐不已,難道我還能不斷地製造世界,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早晚會死無葬身之地,帶着一個混沌球消磨,有付出了一條人命,被老鼠吞噬了,但是再見我有拋出一個混沌球,終於有人起了疑心,就算是我天縱英才,但是除非是,誰能夠不斷地演化世界,但是卻沒有人敢一試,這可是玩命的事情,於是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落在邊上一個叫做吳恆的人身上,這小子有點缺根線,很好糊弄,於是就有人說:“吳恆,你上去破開那球試試。”
這吳恆心直,也不多想,上前便將手中的開天斧找準了混沌球劈去,轟的一聲,勁氣激盪,生生將混沌球劈開,混沌一破,便有世界自行誕生,三千大道氣機衝撞,生生將吳恆掀了個跟頭,開天斧都毀於一旦,只是世界一閃而沒,也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
這羣人見混沌球不過是如此,有哪裡還會畏懼,有人高呼,五十餘人便開始朝前奔走,直朝我們而來,聲勢浩大,漫天的神光炸裂,我心中一沉,若是真的容這些人衝過來,那麼我們三人必將死無葬身之地,心中一動,猛地又將一個混沌球拋出,大喝道:“你們在劈劈試試。”
混沌球懸浮在衆人身前,的氣息翻卷讓人心中驚疑不定,那密宗弟子果然頓住腳步,一時間分不清如何,不敢貿然行事,一旦有化道光雨的話,那麼他們擁在一起可就危險了,只是盯着那混沌球,這一遲疑,陣法出現裂痕,登時便有一人被老鼠淹沒,成爲白骨的一個,其他人再才幡然醒悟,趕忙護緊大陣,將衆人保護在其中。
“吳恆,你再去試試。”這些人真是拿着傻子不當人,自己不敢往前,卻只是傻子吳恆衝上去,可惜吳恆開天斧已經損毀,此時一心的難過,聞言便甕聲甕氣的道:“我不去,我的斧子沒有了,我怎麼去劈那小球,剛纔還掀了我一個跟頭。”
衆人一陣無奈,這傻子雖然好糊弄,可是也不是傻到十成,有人轉念,將自家的雷火刀送到吳恆面前:“吳恆兄弟,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這雷火刀嗎,如今大家面臨,當時同心協力,如今我將雷火刀送與你做貼身法器,你邊去試一試,不然大家都要死在這裡,可惜了你這麼多同門。”
吳恆一呆,這話大有道理,何況平日裡這些同門雖然常常戲耍他,但是對他照顧的還算是不錯,看看雷火刀,嗯了一聲,也不猶豫抓起雷火刀便一躍而起,大步朝混沌球走去,還未走近,便大喝一聲,身上捲起一股血光,雷火刀轟然一聲,炸滿了雷霆,更有神火迸射,轟然斬落在混沌球上,依然是世界一閃,三千大道瞬間迸發,將吳恆掀了個跟頭,一把雷火刀又被炸成了飛塵。
“摔死我了,唉吆”吳恆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腦袋悶哼不已。
衆人眼見又是這般摸樣,那個還有畏懼之心,便有裹着吳恆衝了過來,只是我早有算計,抖手兩個小球砸出,一前一後,前面的混沌球凌空飛至,朝着一個密宗弟子的面門砸來,那弟子略一猶豫,咬了咬牙,手中鎮天塔砸下,轟然一聲,世界閃沒,鎮天塔毀,那人卻早有防備,只是身形一晃,一臉眩光鏡護住自身,卻絲毫沒有什麼傷害。
見這人沒事,後面的人想也沒想,一杆長槍直接扎進了第二個小球,反正這兩個小球看上去都差不多,混沌之氣也罷,乾坤小世界也罷,都是一層混沌,至於裡面是什麼就沒有人能看的清楚,反正第一個人沒事,這一槍就生生的扎破了乾坤小世界,可惜裡面有道我在化道,世界一破,魚片光雨灑出,正迎上這倒黴的傢伙,等這傢伙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開始化道了,卻已經根本無可奈何,與他最近的那個更倒黴的倒黴蛋也被他捲了進來。
幸好衆人剛纔並沒有擁在一起,只是三三兩兩的結成陣法,此時這最前面的倒黴蛋一經化道,剩下的密宗弟子當時就了,一個個往後退去,更是眼見着那兩個化道的傢伙也下意識的朝後退,卻有誰還會年紀同門之義,生生的用法器將這兩個倒黴蛋砸了回去,拒之於大陣之外,而且趕忙催動大陣將兩人籠罩,甚至於有幾人寧可捨棄自己的法器。
這一次,不但有兩人化道而死,因爲急切之間,更是有三人被老鼠羣吞沒,這一番折騰下來,卻又是去了十來人,如今還只剩下四十人不到,這一番爭殺也真夠慘淡的。
終於迫住了密宗弟子的腳步,由得老鼠羣掩殺上去,但是我也消耗盡了神力,就連神眼也幾乎要張不開,在想凝聚乾坤小世界卻已經不可得,至於混沌球倒是還沒問題,畢竟這不用消耗我的神力,只是中那一片後天混沌之氣中取來,當然幾經消耗,這後天混沌之氣也見到枯萎,如果長時間撐下去,卻是根本不可能,唯一慶幸的是,已經將密宗弟子嚇唬住了,一時間不敢衝過來,盯着懸浮的兩個混沌球,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吳恆,你再去試試。”有人只是吳恆這傻大個去試試,卻沒想到吳恆傻是傻,卻沒有傻到什麼也不懂的份上,不然也不可能修的一身的本事,聞言撇了撇嘴,哼了一聲:“我以爲只有我傻呢,你比我更傻,這小球都可能是化道光雨,叫我上去,就是叫我去送死,你怎麼不去,別拿我當傻瓜。”
這話說得衆人無奈,再沒有人躥蹬吳恆上去,但是也沒有人願意冒着灰飛煙滅的可能,去試一試爲他人開路,只是這樣等下去,剛纔老祖開的這條路只怕就會徹底的再被老鼠淹沒,看看周圍的老鼠羣,密宗弟子不由得爲難起來,終於有人受不住,大喝道:“不如從老鼠羣裡殺將出去,也好過去碰那化道光雨,就算是死了,也還有個投胎轉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