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金蟬子也是夠倒黴的,張子達本來是爲了在暗中找機會擊花娟娟和我,但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便一直追蹤着,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無意間跑出了一個金蟬子,更有意思的是金蟬子被我的化道光雨給砸中,這一番折騰下來,金蟬子簡直就是到手的一塊肥肉,就算是從化道光雨之中掙脫出來,但是卻已經無能應付張子達了,這一下張子達肯定不會選擇還要拼殺一番的花娟娟,而是將目光落在已經半廢的金蟬子身上,企圖吞噬了金蟬子,如果能吞噬金蟬子,張子達邊有可能走出最後一步,或者沒那麼容易,卻是能看到希望的,張子達如何能不動心。
所以綜合這些考慮,張子達就寧肯看着受了重傷的花娟娟抱着我逃,卻選擇了追殺金蟬子,眼見金蟬子已經遠遁,張子達那還能不火急火燎的追了上去,兩人本來就在伯仲間,說不上誰更厲害一點,但是金蟬子如今的狀態,卻只是和勉強的逃跑,而不敢硬拼,這樣一來,兩人一前一後的開始了一場追逐,一個生死攸關亡命的逃竄,一個惦記着自己的肚子,更是不要命的追,這一刻,兩個人幾乎都爆發出最大的潛能,化作兩道光影瞬間便消失在此地。
且不去說重重的如何追殺金蟬子,此時花娟娟抱着我,卻是一心的惶然,我傷的如此之重,讓花娟娟心中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邊跑一邊檢查我的傷勢,心中明白,此時的我也只是靠着長生真經,着受傷的各處,勉強保存着一絲生機,不然的話此時只怕已經鮮血流乾而亡,或者是碎骨扎進了所有的內臟,傷重而死。
虧得長生真經爲的大道所化,而且所謂的長生真經最是有一命的神奇,這纔將如此傷重的我救了下來,但是這樣拖下去的話,只怕是早晚也要死掉,但是該如何救我,康體術根本不足以這樣救我,因爲我傷的太重,不但是外傷,更有極其嚴重的內傷和骨傷,該怎麼辦,花娟娟拿不定主意。
也不知跑出多遠,都幾乎已經要出了明水縣城,卻剛好看到遠處停着的兩輛車,那正是韓濤他們的車,此時王燕與舒雨已經醒了,聽見舒雨怒罵着,卻被韓濤死死攔住,而一旁王燕卻是默不作聲,只是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的擔憂卻是透出內心的想法不似臉上外表這麼平靜。
驟然看到韓濤他們,花娟娟雖然明知道韓濤他們沒有多大用處,但是卻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不管如何,多一個就多一份商量,所以花娟娟想也沒想就本着兩輛車而去,瞬間就已經到了車邊上,焦急的打開了車門,將裡面正在爭吵的幾個人嚇了一跳,還沒等說話,王燕已經看到了花娟娟懷裡的我,臉色倏然大變,傻子也能看得到我肚子上的大洞,這麼大的洞還有活命嗎,不由得驚聲道:“劉剛,劉剛,你這是怎麼了”
說着說着,王燕後面的話卻已經是哭着喊出來的了,這一句話讓韓濤舒雨他們也都反應過來,隨着王燕身後,舒雨也撲了過來,一臉驚恐的想要抓住我,哪知道雙手剛剛要碰到我,卻被長生真經給強行震開,縱然大道被磨去了絕大部分的神性,但是就憑舒雨還不能靠近。
“剛哥這是怎麼弄的”最後還是韓濤最爲冷靜,就算是面對我幾乎是必死的摸樣,還是先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只是呼喊我。
花娟娟緊咬着嘴脣,眼中水霧瀰漫,竟然也忍不住的抽泣:“他硬捱了金蟬子一劍,不但腹部被炸開了一個大洞,而且最糟糕的是,體內的骨頭幾乎全部斷了,很多都已經扎到了內臟,此時能夠還活着,就是有葛玄的長生真經還在,不然長生真經一去,劉剛可能樂可就要死去了。”
韓濤心中一沉,一顆心落在谷底,再怎麼冷靜,也已經冷靜不先來,一旁舒雨和王燕更是了太哦,只是嚎哭着想要抱住我,可惜不能靠近,高鬆和老三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喊着我的名字,根本沒有一絲主意,韓濤心裡也很亂,但是此時已經看出來了,花娟娟也亂了,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如何此時他心也亂了,只怕我就徹底完了,心念轉過許多,咬了咬牙沉聲道:“還愣着幹嘛,先送醫院看看,花娟娟,你康體符,越多越好,老三,你馬上聯繫醫院,讓他們準備血漿,高鬆,還他媽的冷着幹嘛,還不快開車,快呀”
被韓濤一催,高鬆這才反悟過來,趕忙上了駕駛座上,不管怎樣,開着車一溜煙的直奔醫院而去,甚至於將警車丟在那裡也顧不上了。
等風風火火的到了醫院,卻是下半夜了,就連急救室這邊的醫生也是在趴在打瞌睡,到了醫院,韓濤好不相讓的抱起我,直奔急救室而去,到了那裡,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將裡面的一聲嚇了一跳,其中一個還不太高興,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快救人,快救人,你們他媽的都是豬呀,還不他媽的快點”韓濤救我放在急救牀上,雙眼一瞪,望着那羣醫生護士的就招呼開了,而且眼見着有些磨蹭,不由得大怒。
可是誰知道這些醫生平時對待病人家屬已經習慣於高高在上,聽見韓濤的罵聲,其中的一個醫生登時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叫喚什麼,不知道這裡是醫院嗎,要是想救人就給我閉嘴,要是不想救人就給我滾出去”
如果是平時,或者韓濤也懶得和他們計較,但是此時此刻,已經急火攻心的韓濤,面對着醫生的挑釁,卻是忍無可忍,隨手在高鬆腰間一摸,卻已經將高鬆的槍給摸了出來,一把拉過那醫生,給扯到了病牀旁,用槍指着醫生的頭道:“快點救人,不然我他媽的斃了你。”
有了韓濤的這個模範,一旁老三好像是終於找到了機會一樣,毫不遲疑的拔出槍一下子砸在其中的一個護士背上,將護士砸的一個趔斜,但是面對着黑黝黝的槍口,護士別說放個屁,就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可以說是連滾帶爬的就到了我身邊,反倒是第一個過來的,但是雙手纔想靠近我,就已經被神文彈開,猛地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傻呆呆的坐在那裡。
不管護士怎樣,那兩個醫生卻全部到了我身邊,但是一看到我腹部的傷口,再看看全身上下已經變形的摸樣,登時一張臉黑了,雖然努力的在保持鎮靜,但是卻還是牙齒打着顫:“傷的太重了,怕是急救室的設備根本就不能做這種大手術,我建議還是趕快去拍個片子,直接去外科手術是那邊,今天外二的主任醫師王主任值班,他是外科的權威”
說實話,這醫生的建議其實很對,急救室真的不能招攬這種病人,因爲我的傷的太重了,不說腹部的大洞,就是全身都變形的樣子,也知道是內裡的骨頭都斷了,他們的醫術還是設備都不具備,而且先去拍個片子也是必須的,好組織營救方案,但是此時此刻,這個最正經的建議卻是這樣的蒼白,生怕一不小心觸動了韓濤,隨時都可能被韓濤暴怒之下射殺。
韓濤一呆,心中倒是也明白過來,以前常因爲受傷進醫院,這些程序還是必須的,想也不想,下招呼高鬆老三,推着我就往x光室而去,臨走還不忘救助一個醫生,並卻對其餘的醫生護士嘶聲道:“都給我在這裡等着,誰他媽的敢,等我回來我就殺了誰。”
話音落下,韓濤就已經推着我出去了,其他的人自然也沒有留下,此時,這幾個醫生護士全都鬆了口氣,慶幸的是被拉走的不是他們,但是也不用商量,只看着韓濤不見了,一幫人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有人還想着報了警,誰會傻乎乎的等着呢。
在那個醫生的帶領下,也不用掛號,甚至連錢也沒有交,這種時候,高鬆他們那個還會想到交錢這個問題,所想到的就是手中的搶,那支槍早就還給他們,但是韓濤手中森森發着寒光的匕首,卻依舊讓那名醫生心肝膽寒,一點也不甘違背韓濤的話,努力的爲我奔走着。
當然隨後我就被送入了外科二室的手術室,那名剛剛趴下準備想要睡一會的主任王醫生,被高鬆恏着襖領子給扯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下,醫生護士麻醉師一個個就位,只等着片子出來,而老三此時正在x光室等待着,槍口下那名醫生拼了命的整着片子,絲毫不敢有一絲猶豫,甚至於連縣裡領導的片子都顧不得了,小命要緊吶。
好不容易等片子到了,交到那名主任醫師的手中,雖然先前很害怕,但是一旦傷了手術檯,這名王醫師,卻是很有職業精神,比起別的醫生護士敬業的多,暫時忘記了槍口的威脅,全神貫注的在腦子裡組織營救方案,但是看過片子之後,第一個反應卻是這人沒得救了,傷的實在是太重了,別說一個縣城的醫院,就是放到省城或者是首都也沒有能力救得了我這個應該是已經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