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老三眼見着這無數的蛇蟲鼠蟻圍住了自己的同事戰友,想起那一晚的恐怖場面,這讓老三有些崩潰,可不想自己的同事戰友全都變成森森白骨,心念一動間,竟然跪倒在小胖身邊,他知道小胖已經通靈,能明白很多事情,除了不會說話之外,其實並不比人類的智商低到哪裡去,甚至比起某些人還要聰明,所以爲了保護自己的同事戰友,老三不惜跪倒在小胖面前,有些驚慌的道:“小胖,你別傷害他們,他們都不是壞人,我知道你能聽得懂我的話,求求你了,你就饒過他們吧,我和他們溝通,絕對不會讓他們打擾恩人的手術,你相信我”
老三的哀求,讓小胖有些,因爲韓濤告訴它的是,阻止這些人打擾我的手術,一切的前提是阻止,小胖對於此並不太在意,阻止有很多種,但是小胖在心情很糟糕的情況下,選擇了滅亡這些人,這些對我們不懷好意的人,這對小胖來說不是太難的事情,但是對於老三的哀求,小胖又有些難爲情,因爲在它那顆老鼠心裡,老三是它們一夥的,是朋友,朋友的話總不能聽之不聞吧,所以儘管很不認同,但是哨聲畢竟還是響了起來。
哨聲響起,那些本來已經馬上要逼近的蛇蟲鼠蟻,還有天空中的飛蟲便都止住了腳步,只在孫隊那些人身邊幾米處開始巡視,在沒有繼續逼近,這樣一顆心懸起來的孫隊他們終於鬆了口氣,這是他媽的怎麼回事,也實在是太邪乎了,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這些蛇蟲鼠與還有飛蟲都是有組織的,而且關鍵是那哨聲,也就是老三身邊的那隻老鼠。
一隻老鼠吹哨子,控制着無數蛇蟲鼠蟻攻擊人類,這聽上去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但是眼前卻是真實存在的,面對着老三給老鼠下跪,剛纔的話全部傳入孫隊他們的耳中,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這隻老鼠還能懂的人話,那顆本來不以爲然的心一下子沉重起來,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那隻老鼠不但是聽的懂人話,而且竟然用爪子抓出一支筆,在牆面上寫了幾個字,遠遠地看過去,藉着明亮燈光看得出,那是在警告老三,絕對不能讓他們打擾到主人的手術,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行,不然的話
下面是什麼大家都猜得到,這讓孫隊想起了前幾天,他們一起去執行的一個任務,處理屍山血海的老鼠屍體,那裡面有將近一百具的森森白骨,當孫隊看到的時候差點就沒吐出來,那上面掛着碎肉,甚至還有不曾乾涸的鮮血,各種跡象表明,是那些老鼠將那些人全部給啃了,老鼠,再看向小胖的時候,孫隊就頭皮發麻,難道就是這隻老鼠只會着無盡的老鼠大軍,襲擊了那百十個人,讓那些人成爲森森白骨,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如果不是老三的跪下哀求,他們只怕此時也可能依據變成那些森森的白骨,一想到這,孫隊就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小胖了,老三才算是鬆了口氣,閉上眼喘了幾口氣,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心情沉重地朝孫隊他們走去,心裡盤算着怎麼勸解孫隊他們,老三這一路走過去,凡是他落足的地方,那些蛇蟲鼠蟻就會給他讓路,絲毫不會攻擊老三,這有點不可思議。
老三剛剛走到孫隊不遠處,還不等老三開口,孫隊就一臉沉重的道:“老三,剛纔那隻老鼠是不是就是小黑山的兇手,那件事是不是那隻老鼠做的”
老三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愣了愣望着孫隊:“你都知道了,這也好,那你還傻愣愣的衝到這裡來幹嘛,現在恩人傷重,正在做手術,那幾個人的心情也不好,你們這樣過來萬一打擾了恩人的手術,說不定會惹出什麼大禍來呢,孫隊,我卻你們還是都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千萬不要出一點動靜,過一會我再去求求那個韓濤,希望能把你們放了吧。”
孫隊沒有猶豫,老三應該是沒有騙他們,因爲沒有這個必要,真要是收到蛇蟲鼠蟻的攻擊,沒有人會把這些與老三聯繫在一起,看看身邊那一張張年輕的臉,孫隊沒得選擇,重重的點了點頭:“老三,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
“孫隊,客氣的話別說了,咱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還能眼看着你們遭難呀,行了,你們都在這裡等着,千萬不要去招惹這些毒蟲,不然我也沒辦法阻止它們,我去裡面看看,一會我再出來。”老三苦笑着看着孫隊,這裡除了那些武警,他幾乎都認識,確實不想他們受到傷害,不想他們變成那一具具森森白骨,想一想就讓他感到害怕。
老三進去了,留下不敢動的孫隊他們,真的是不敢亂動,每一個人儘可能的保持着那個姿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忍不住了,顫着聲音對孫隊說:“孫隊,我堅持不住了,我想尿尿。”
孫隊差點沒背過氣去,越是他媽的關鍵時刻,就越是來勁,想也不想冷哼了一聲:“真是懶驢上套屎尿多,給我忍着,忍不住就尿褲子裡,千萬不要動,不要讓這些東西感覺我們有異動,不然的話熱的他們攻擊我們就糟了,給我忍住,這是命令。”
可是這能忍的住多長時間,沒有多久,那人終於還是沒忍住,只是不敢動彈,到底是尿在褲子裡了,這還算是好的,可悲的是另一個卻是想要大便,也許是因爲緊張,也許是壞了肚子,卻無法矜持住,就在這些人無奈之中,這個人光榮的解決了,臭味瀰漫着,着每一個人的鼻子,卻沒有人敢用手捂一捂鼻子,只能儘可能的憋着氣,這樣子實在是太憋屈了。
不說這些人,老三回到手術室的時候,哪位王醫師正在打電話聯繫血漿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傳開了,血庫那邊卻說如今醫院已經出了事情,聽說是有人持槍挾持了醫生,說什麼也不肯主動將血漿運送到這裡,韓濤高松花娟娟王燕舒雨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陰沉的嚇人,這讓老三心頭一跳,真要是他們上了脾氣,這將是一場災難,心中一動,老三忽然有了個想法,趕忙走過去湊到韓濤身邊,壓低聲音道:“我倒是有個主意,你看能不能讓外面我那些同事和武警去將血漿運回來。”
韓濤皺了皺眉頭,看了老三一眼:“他們會幫忙嗎”
“會,一定會,”老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心裡卻在尋思着,運用血漿總比被那些蛇蟲鼠蟻的圍在外面的好吧,相信孫隊是不會拒絕的,所以老三很有底氣:“要是你同意了,我這就去和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馬上行動。”
韓濤臉上一鬆,如果這些警察武警去的話,倒是不成問題,相信血漿會最快的運回來,輕輕點了點頭:“那好,你快讓他們去吧,告訴他們,半個小時,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老三鬆了口氣,趕忙應了一聲朝外走去,但是走到門口,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望向呆子啊韓濤身邊的小胖:“小胖,你也要走一趟,讓那些蛇蟲吧他們放了。”
小胖跟着老三出去了,很快就聽見警車拉響警地遠去了,韓濤他們也都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解決了眼前的燃眉之急,但是對那些血庫的工作人員卻是很不滿,要不是高鬆相勸,小胖真想去襲擊血庫,不過幸好都解決了。
剛纔就在老三出去的時候,本來困於如何取得血樣的時候,最後還是花娟娟開了口,只有強行取的血樣,雖然會磨滅幾個長生真經的符文,但是那樣不會影響到長生真經對我的防護,所以最後,花娟娟用黑劍生生開長生真經的防護,在我身上紮了一劍,帶出了一點鮮血,當然只是破了一點皮,對我不構成絲毫影響,這一點把握還是有的。
血樣有了,王醫師立刻派人去做檢驗,在高鬆槍口的威逼下,驗血出的值班人員,第一次高效率的完成了這一次檢驗,可以說是明水醫院效率最高的一次,但是當王醫師出面幫着協調血漿的時候,卻出現了問題,就是老三剛進門的時候,聽到的那些話。
不管怎麼說,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血漿到了,這就要給我做手術,雖然說是有把握,但是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在打着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其實最擔心的卻是那些醫生護士,如果這臺手術不成功的話,他們不懷疑他們將成爲我的殉葬品,這些人因爲我的傷重都已經有些了,每一個人都在祈禱着,祈禱着能夠出現奇蹟,讓我活下來,一定要救活我,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願。
血漿來的很及時,十幾名警察加行兩個班的武警,這樣的警力,拉響了警笛,一路風馳電掣的朝市裡趕去,所有的車輛都給讓了道路,沒有人敢不讓開,當然也有不開眼的,有一個自稱是某縣的副縣長的車,根本不理睬這些,還破口大罵,最後的結果是被武警一槍托子給砸在哪裡了,這些武警可不會管這些,何況當時的情況太緊急了,別說是副縣長,就是副省長他們也沒時間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