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下愣住了,白高武突然提起白高明幹啥?
然而等王氏反應過來後,得知白高明回來了,王氏忍不住激動的問道:“啥?老四回來了?”
自從上一次,白高明要走那兩畝地,還要走了他們老兩口的積蓄,就去做生意,一去這麼久也沒有回來。
王氏心底是極爲擔心白高明的,當然她也沒有覺着白高明拿了他們的銀有啥不對。
反正那是他們的銀,他們想給誰就給誰!
白高武淡淡看着王氏,道:“是啊,您和爹不是將兩畝地給了老四嗎?現在老四回來,必然是做生意掙了大錢,您不如去跟老四吧。”
王氏一聽這話,瞬間就變了臉:“老二你這是啥意思?”
白高武笑了笑,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娘,該孝敬您和我爹的,我們二房沒有短過,但是不該我們的,我們也不認。”
王氏愣愣的看着白高武那淡漠的神情,心底第一次開始疑惑起來,疑惑她這個二兒啥時也變的這麼無情,變的跟三房那一家一樣不是個東西了?
直到王氏回了屋,白老漢叫了王氏好幾聲,王氏才反應過來。
“老婆,可在老二那拿到錢了?”白老漢看着王氏急忙問道。
王氏愣愣的看着白老漢,忽然低聲道:“老頭,你咱們是不是做錯啥了?”
白老漢卻沒有聽明白。
王氏接着道:“要不然,老二咋也跟老三那個挨千刀的一樣,變的這麼不孝順?”
白老漢一張臉頓時就黑了:“老二不給錢?”
王氏抿嘴點點頭。
白老漢一張臉頓時就陰沉下來。
其實白高武沒有錯,該孝順他們老兩口的已經給了他們,可是他們爲了討好大房,不讓大房因爲那兩畝地的事情鬧,所以就將錢都給了大房。
現在想想,白老漢和王氏卻有些後悔,後悔將錢都給了大房,他們該自己留一點的。
“造孽!他們這是在造孽啊!”白老漢拿着黎的旱菸杆咚咚的在方几上使勁的敲打。
王氏忙道:“老頭你先別生氣,咱老四回來了!”
提起白高明,王氏的臉上滿是激動的笑容,就連一雙渾濁的雙目都帶上異樣的光亮。
“啥?老四回來了?!”白老漢一聽,自然也是激動的,不過他比王氏更爲理性,高興過後,白老漢就拉下臉,冷哼一聲道:“這個孽!既然回來了!爲啥不來看看咱們?”
王氏眼珠一轉,連忙道:“老頭,一定是老四剛回來,他還沒來得及看咱們呢!”
然而,事實上是,白高明回來已有好些時日,每天和朋友胡吃海喝,卻沒有來看白老漢和王氏。
等到了第二日,白老漢和王氏便迫不及待的去村口坐上牛車去了鎮上,去找白高明瞭。
白高明和孫氏在鎮上住着的地方,白老漢和王氏是知道的。
所以他們老兩口去了鎮上就直奔白高明家去。
等到了門外,白老漢和王氏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裳,就擡手敲門。
沒一會而,門就開了,還伴隨着孫氏的話:“你個死東西又忘記拿啥……”
話沒有完,待看見站在門外的是沉着臉的白老漢和王氏後,孫氏臉上的神色瞬間就變了。
她目瞪口呆的瞪着門外兩人,也沒有讓他們進去,只呆呆問道:“爹,娘……你們咋來了?”
白老漢低咳一聲,緊接着就見王氏揚着下巴,指着孫氏就斥起來:“啥叫我們咋來了?難道我們不該來嗎?”
孫氏見白老漢和王氏的面色都變了,自然不敢多,她臉上頓時就不滿笑意,將身體讓開,心底老大不情願,卻又得笑着道:“哪的話,爹孃來了,我們才高興呢。”
孫氏的態度倒是還讓白老漢和王氏滿意,孫氏將他們二老迎進屋內後,就讓他們坐下,又給了他們倒了茶水。
“老四呢?”白老漢喝了口茶水,看着孫氏問道。
孫氏眼珠一轉,連忙笑着道:“爹,娘,高明和他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去應酬了,還不知道啥時能回來呢!”這言外之意,就是讓白老漢和王氏識相一點,趕緊走!
然而白老漢和王氏聽完後,就見王氏面色一變,開始數落孫氏:“啥?老四去外面喝酒了?你咋不跟着!萬一老四喝多了!或者被人欺負了!那可咋辦?”
白高明自就是被我那個是寵着長大的,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所以纔會這麼溺愛白高明。
孫氏一聽,心底很是不高興,面上的笑容便淡了。
她道:“娘,您多慮了吧,高明他經常出去喝酒,沒事的。”
“啥?經常出去喝酒?那他身體受得了?你,你這個……你是咋做我們老四的媳婦兒的!咋就不勸着他點?!”王氏瞪着孫氏就斥責起來。
孫氏算是惱了王氏,她拉下臉,對王氏道:“娘,他一個大男人,想去喝酒了,我哪能阻止得了?”
“你是他媳婦兒!就得勸着他!不然我讓老四娶你幹啥??”王氏這話越越富藕過分,顯然是訓斥慣了媳婦兒,這話張口就來。
然而孫氏整日的住在鎮上,沒人管教,王氏這一來就開始罵人,孫氏哪裡能受得了?
幾句話就跟王氏嗆在一起。
白老漢聽的頭疼,擡手重重拍了拍桌,擡眼看向孫氏,問道:“老四他啥時候回來?”
孫氏臉上不太好,心底卻將這兩人給咒罵了一通,只道這連個老不死的爲啥突然來他們家!真是晦氣!
“他去和朋友應酬喝酒,我哪知道他多會兒回來?”孫氏道。
“啥?你是咋做我們老四媳婦兒的,他多會回來你都不知道,你……”
“老婆少兩句!”白老漢一話,頓時讓王氏給閉了嘴。
王氏甚是不悅的瞪了孫氏一眼,從一開始,她就不願意白高明娶孫氏,她是咋看孫氏都覺得孫氏是個狐狸精!是個不安分的。
更重要,孫氏還是個不孝順的!可是白高明喜歡啊!
“那我們就在這裡坐會兒,等老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