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頓時無語,這個男人的腦子能想點別的嗎?
“夜說就算過了前三月,我們也得注意。”魅涼涼的說。
石巖的視線落在魅的肚子上,魅身材高挑,三個月了,一點也看不出她有孕在身。
不過因爲懷孕的關係,魅整個人都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光,以往的淡漠散去不少,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慵懶且迷人。
石巖早就在網上把懷孕期間所有的注意事項搞的一清二楚,見魅興致不高,趕緊保證說:“你放心,我不會傷到兒子的,我小心一點,咱們慢慢來。”
“你會慢慢來?”魅明顯不信,這貨每次瘋起來都不管不顧的,不折騰到半夜就誓不罷休。
“我發誓!”石巖一咕嚕爬起來抱住魅,使勁蹭:“真的寶貝,我說到做到。”
魅被他蹭的身體的熱度也漸漸升起來,真是拿這個無賴沒有一點辦法。
石巖拿過毛巾,把魅按到椅子上,仔仔細細的先把寶貝兒的頭髮擦乾,再又騙又哄的把人弄上了chuang。
一個小時後,石巖意猶未盡的鳴金收兵,儘管不像以前酣暢淋漓,但是好歹解了饞,再說他也不敢再來了,老婆兒子最重要。
石巖滿足的摟着魅,說:“寶貝,我已經計劃好了,過幾天我就帶回去,見見我的父母,咱們還事兒辦了吧。”
魅懨懨的問:“什麼事?”
“結婚呀,現在有兒子了,咱們得趕快結婚。”
魅的臉色變了變,試探的問:“一定要結婚嗎?”
“當然要,這個問題咱們不是討論過了嗎?寶貝兒,我離開家也三年多了,現在有了你和兒子,我應該帶你回去見見我的父母,這是禮貌。”
好吧,這種禮貌魅不懂,但是可以理解,只是說到結婚,魅的心裡真的很沒譜。
對婚姻,魅很迷茫,不是害怕,是真的迷茫,沒有人告訴過她結婚了會怎麼樣,她也沒見過別人是怎麼過的,在她的思想中,他和石巖就是一家人,現在這樣很好,就算是生了兒子,什麼都不影響不是嗎?
再說,就算結了婚,他們的狀態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石巖最終會回國,他們最終會面臨離別,回到各自的生活軌跡,每逢假期再相聚,這樣結不結婚其實真的沒差別。
但是,魅也知道,跟着石巖回國是必須的,石巖不是一個人,他有家有父母有親人。
魅說:“你安排日子,我們先回去看你父母吧,結婚,以後再說。”
石岩心中大喜,抱着魅狠狠親了幾口:“真的嗎寶貝,你跟我回家?”
“是,不過,回去之前,我們還是先去見見我父親。”
“那是當然,咱們明天就去,柯薩特已經執行了槍決,將軍應該忙完了。”
*
威爾斯將軍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把柯薩特的案子前前後後梳理清楚,牽扯的人的事一一查探覈實,據說相當於給國情局來了個大清理。
不過奇怪的是,自從柯薩特的事情過後,女王再也沒有說起任用年輕軍官當權的話題,大家不禁紛紛猜測,看來,這又是上面耍的一個政治手段呀,輕輕鬆鬆就把國情局的蛀蟲掃除乾淨,實在是高。
對於石巖和魅的到來,維爾斯將軍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熱情,熱情的石巖有點受不了,想起第一次見面,他的準岳父可是拿着槍抵着他的腦袋呀,現在想起來石巖都還心有餘悸。
“父親,我跟巖決定過幾天就回國看他的父母。”魅說。
維爾斯將軍拍着手贊同道:“不錯,是應該去看看,石巖離開家應該很久了,他父母肯定很想念兒子。”
石巖特一本正經的說:“按照我們c國的傳統,其實應該是我父母主動登門拜訪的,但是我現在還是在任務期間,不能跟家裡聯繫,所以請將軍原諒,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帶着我父母過來拜見您。”
威爾斯將軍擺擺手:“我們這沒那麼多規矩,你父母有時間過來玩我肯定抽時間陪同,等我有時間也可以去看望他們嘛,這些沒什麼,咱們別搞得那麼麻煩,只要你對凱一心一意,我就無話可說。你也知道,凱從小受了很多苦,我這個當父親的……”
“父親,我都懂,你不要再耿耿於懷了!”魅打斷維爾斯將軍,笑了一下:“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我已經都忘了,父親你也忘了我從前的不懂事吧,好在一切都好來得及。”
威爾斯將軍看着他少了一根手指變得畸形的手,感慨的說:“是啊,都還來得及,這一次還多虧了柯薩特,如果不是他,咱們父女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平心靜氣的喝咖啡聊天,就更別提天倫之樂了。”
石巖握住魅的手對威爾斯將軍說:“將軍你放心,以後有空我和魅就會來看你,也請你放心,我一定待魅如珠如寶,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開她的手。”
“我相信你,石巖,其實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相信你,你是一個有責任心有擔當的男人,我閱人無數,這一點眼光還是有的。”
石巖蛋疼的想,您老人家演戲才叫絕呀,怎麼不去星銳客串,肯定是最佳龍套。
拜見了威爾斯將軍後,石巖和魅就開始準備回國的相關事宜,三年沒回家,石巖其實想的不行。
石巖和魅忙着回國,白靜忙着拿下野狼。
經過一個月的“培養感情”,野狼跟白靜兩人目前的狀態已經不是一個人猛追一個人猛逃,看上去還挺和諧。
白靜是個大忙人,一般晚上都回來的晚,各種應酬。
快到晚上十一點,白靜還沒回來,野狼面上沒什麼,卻怎麼也睡不着,往日那個女人早就圍在身邊唧唧歪歪了,冷不丁沒人在身邊搔首弄姿,野狼的心裡竟也開始空落落的。
又等了一會兒,野狼的手機響起來了,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動作是多麼的敏捷急迫,電話接起來就一通咆哮:“死女人,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電話那頭一愣,過了好幾秒才傳來白靜秘書小鷗的聲音:“那個,白總出了點狀況,你能過來一下嗎?”
野狼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她又搞什麼鬼?”
“白總遇到了咱們星銳的死對頭,現在兩人正在拼酒,我覺得星銳的段總似乎別有居心,怕白總吃虧。”
野狼不解:“你們以前不是給庫瑞打電話嗎?怎麼打到我這了?”
小鷗是認識野狼,以前野狼偶爾也會在颯的電影裡客串一把什麼的,野狼也經常出入總裁辦公室,這小丫頭知道庫瑞和野狼其實是一夥的。
小鷗說:“你不知道吧,我們白總的休息室裡全是你以前的海報呢,嘿嘿,還用我說嗎?你趕緊的,白靜被欺負了我可不負責,你看着辦吧。”
野狼有點遲疑,上次被白靜耍過一次,他心裡在想是不是這一次又是那女人搞的鬼?
在屋裡轉了一圈,野狼拿起車鑰匙,出門了。
其實這一次白靜沒有搞鬼,她是真被困在了飯局上,這個飯局很搞笑的。
本來是星際傳媒的總裁段總約了一個投資商在酒店談事,白靜跟人恰好也在這家酒店談事,談完時候,秘書小鷗上來報告說她看見了熟人,小鷗把事情的經過一說,白靜立刻就怒了。
原來跟段總談事的投資商正是星銳的老客戶,星銳正在籌劃下一部電影,就等着拿下這個投資商,尼瑪,沒想到這人居然跟星銳的死對頭搞在一起了,白靜豈能讓他們如願呢?
找到他們的包廂,白靜氣勢如虹就像捉殲的正室一般牛|逼哄哄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段總跟那投資商正在推杯換盞,看見白靜進來,兩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這個段總四十出頭,長的倒也正派,只是白靜的豪放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再加上白靜又是個美人,儘管是死對頭,段總對白靜那也是相當垂涎。
三人寒暄一陣,白靜和段總幹上了,那投資商夾在中間看着兩人鬧,星銳和星際都是有實力的公司,他不管頭子哪一方按照現在的行情,他只賺不賠,所以就樂意看兩大總裁圍着他鬥。
“你們拼酒,誰贏了,我明天就打款。”
“好!”白靜嘭的一聲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豪氣干雲:“拼就拼,姑奶奶喝死你。”
段總慢條斯理的看着白靜,眼中閃爍着算計的光澤:“白小姐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奉陪。”段總朝一旁的服務生遞了個眼色,那人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取來了兩瓶威士忌。
小鷗在白靜身後着急的不行,白靜酒量是好,但是拼得過段總這種老油條?連吃的米都只有別人的一半,叫她拿什麼拼?
白靜是個急性子,喝酒也急,而段總一看就是也老狐狸,慢條斯理的,看着就蛋疼。
半個小時後,白靜的身體開始搖搖晃晃,小鷗一看就知道她是喝多了,白靜的酒勁來的很快,小鷗知道,她馬上就要暈乎了,段總卻仍是一派瀟灑自得。
段總笑呵呵的說:“我怎麼能佔一個小女孩的便宜呢?白小姐,其實今晚你是誤會了,我跟你的老客戶只是好朋友,我們只不過是出來聚聚而已。”
聽段總這麼說,那投資商也是個人精,立刻就明白了,朝段總曖|昧的笑了一下,對白靜說:“哈哈,其實我的款子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到賬,段總白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白靜已經暈乎了,段總過來扶起她,摟住她的腰:“我在上面開了房間,白小姐,我送你上去休息!”
誰知白靜哇的一聲,一口污穢全吐在了段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