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信雄利用閻王賬要挾那些鑄造行業的高管們聽命於自己,卻又不逼他們過堪,而那些高管一則屈服於田中信雄的yin威,再則對些事樂此不疲,暗通款曲之下,便成了一丘之貉,作了漢奸仍不自知。
難怪田中信雄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已經直接或者間接掌控了一百多家上規模的企業了。利用這個法子,確實是有可能實現的!
如果田中信雄的說法是真的,那麼,田憾應該也已經受到控制,那麼,田中信雄又是依靠什麼掌控田憾的呢?
凌雲心思一動,想必也是閻王賬!!
如果真是閻王賬的話,那麼田憾的致命又是什麼?究竟是什麼能讓他置如此巨大的利益於不顧,而要俯首聽命於一個日本人呢?
凌雲用手指輕輕挑逗着婉兒的鼻尖,“那平時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能看到閻王賬?”
婉兒鼻子一皺,送給他一個媚笑,卻又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後想了想說道:“除了天體會的頂層的幾個人之外,就是負責收集、記錄和保管這些東西的幾個姐妹了!一般人或許口口相傳的,能知道一些裡面的內容,卻絕不會那麼詳細,而且,由於有些人出於譁衆取寵的心理,故意說一些聳人聽聞的事情,所以一般人口中所傳的東西雜蕪並存,未必就是真的。但是,凡是記入到閻王賬裡的東西卻都是經過了調查和取證的,都是能夠保證絕對真實的,要不然閻王賬也沒什麼作用了!”
凌雲繼續摸着她的豐胸,心思一動,除了天體會的頂層人員,還有幾個具體負責這件事的人能看到?想必也就是執筆人了!
不過,怎麼說來的?姐妹?!
看來,具體負責收集、記錄和保管這本閻王賬的人想必一定是幾個女孩子了?!
凌雲不由得笑了,如果是女孩子就不怕了,只要是女孩子,凌雲就有信心把她們搞定。只要凌雲想幹,還沒有哪個女孩子能逃出凌雲的魔爪呢!
可問題是,究竟哪幾個女孩子纔是執筆人呢?這幾個女孩子具體負責如此重要的事情,想必一定被保護的相當嚴格,她們的行動自由也一定會受到某種程度上的限制。那麼又應該如何認識並接近這幾個女孩子呢?
凌雲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兒,說不得,還得再利用這個人一次了!
偏偏這個時候,婉兒鼻子一翹,嬌笑道:“想什麼呢?笑得那麼曖昧?一定沒想什麼好事兒!”
凌雲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就把笑容掛在臉上,卻被婉兒看在了眼裡。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同一張牀上,男人笑了,而且笑得很曖昧,恐怕只要不是個白癡,任何人都會想到一件事情!
所以凌雲不但沒有收起笑容,反而笑得更加曖昧,不但曖昧,簡直就是yin蕩了!
單人牀很小。
一張單人牀上偏偏一下子擠了兩個人。
兩個成年人!
兩個正常的成年人!
所以婉兒的身體只能與凌雲緊緊的貼在一起,如此一來,凌雲的身體起點什麼變化,她自然是第一個知道的。
現在,婉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凌雲的某個部位,又變大了……
男人的某個部位發生變化,通常都只意味着一件事!
何況現在兩個人又是以這種姿勢躺在一起,那麼,做這件事的意圖就更加明顯了。
凌雲笑道:“誰說我沒想好事兒?我想得恰恰還就是一件好事兒呢!”
剛纔,凌雲與她說了這麼多話,他的手卻一直沒閒着,一直在婉兒的胸撫摸着,給了她相當大的滿足。要不然,婉兒怕也沒這麼大耐心陪他說這麼多話了。
現在要求她辦事了,總得滿足她一下才好。說不得,這件事還必須通過她的……才能行得通了。
於是,凌雲的手開始從婉兒的胸逐漸向下移動,越過她平坦的小腹,再次侵入了她森林濃密之處…………
…………
他的臉上卻偏偏還做出一副不以爲意,甚至是天經地義的表情,好像他這麼做根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婉兒的嬌*喘聲漸漸急促起來,臉色也開始潮紅,這是春*心又動的前兆。
凌雲開始在她的脣上,腮上、耳邊、粉頸等處輕**吻*,婉兒又開始了輕聲的吟唱。
隨後,凌雲輕輕一個轉身,整個身體便俯在了婉兒身上,而春*心早動的婉兒亦不失時機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人間大炮早已一級準備,目標直指那春深不知處!
凌雲輕輕壓着身子,突然用力……
深入不毛……
若雪正一個人靜靜的呆在花蕊大廳裡。
一身黑色的長袍,遮住了她玲瓏曼妙、曲線優美的身材,卻遮不住她飽*滿的酥*胸和青春的氣息。
她的皮膚很白,白的像雪,所以她的名字就叫若雪。在黑色的長袍映襯之下,若雪的皮膚簡直白的如同透明一般。
她的容貌也很美,美得就像一朵剛剛綻放的百合花。
她這個年齡,正應該是好好享受一場戀愛的年齡,可惜,若雪卻無法做到。
她現在只能一個人呆在這花蕊大廳裡,她很美的面容上帶着明顯與她的年齡不相稱的憂鬱。
若雪正經歷着一場煎熬,一場對她來說,特別難過的煎熬。
沒有哪個懷春的少女,在見到那種刺激的場面之後,甚至是親歷過那種場面之後,還能保持平常心的。
若雪自然也不能。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仔細看一下若雪的話,就會發現,她就是在那天體表演上,曾經出場過的幾個黑袍少女之一。
只不過當時她們都穿着一樣的衣服,臺上的焦點又是那兩個新人,她們這些人都是陪襯,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她。
更加不會有人想到,那的天體天體表演在強烈衝擊着臺下觀衆的眼球催動臺下觀衆的同時,對這些懷春的少女又何嘗不是一種奇妙的刺激?
臺下觀衆可以在天體表演結束之後,尋找自己喜歡的伴侶去尋歡作樂,而這些少女又能夠去找誰呢?來此的那些賓客們,又有哪一個會在她們的身上浪費精力呢?
所以她也只有在人散後,顧影自憐了!
若雪輕輕的站了起來,慢慢的掀起了自己那黑色的長袍。
沒有例外,她的長袍下,也是空無一物。
長袍一除,若雪搖曳曼妙的身姿便暴露在燈光下,如春日中迎風綻放的一株春蕾。可惜卻無人欣賞。因爲這空曠的大廳裡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
若雪嘆了口氣,低下頭,自己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是一具多麼美妙美體啊!可惜那些男人們卻無福享受。
若雪在心裡鄙視了一下那些來參加集會的男賓,然後,玉手輕擡,撫上了自己那豐挺的軟玉,她的鼻中也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嬌媚無限的“嗯——!”
那軟玉在她的手中變幻了一下形狀,呈現出另一種誘人犯罪的媚惑。而她的另一隻手則一路向下,伸向了自己那最最隱秘之處……
一個少女宛如夜鶯般的春啼在花蕊大廳迴盪……
若雪閉上了雙眼,陶醉在自己的手指帶來的刺激之中……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每次受到刺激之後,若雪都感覺自己沉浸在一種不可扼制的之中,無法自拔。
但可惜的是,若雪只是一個底層人員,如果沒有賓客主動來找她的話,按照規定,她是不可以主動約賓客的。事實上,從她來到這裡開始,來找她的賓客極少,或者說——根本沒有!而她也知道,不僅僅是她,這裡幾乎所有的少女幾乎都是一樣,很少得到男人的雨露。不是因爲她們不夠漂亮,而是因爲相對於更具吸引力的那些擁有特殊社會地位的,而且同樣容貌不錯的女人來講,她們的誘惑要小的多了。
所以,她唯有利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
凌雲走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的就是如此豔麗動人的一幅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