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在冥幽的房間內。
溫言把冥幽趕出去和溫媽他們呆一塊兒,自己則和6小蕊、鍾令海鎖在這房間內。
“趴下。”溫言看着鍾令海。
鍾令海不捨地把目光從6小蕊身上移開,趴到了牀上。
後者照着溫言的吩咐,把尚竹軒的按摩工作服給穿上,玉臂長腿、高峰纖腰盡現,誘惑十足,看得這大老闆心裡直癢。
6小蕊微微蹙眉,但溫言既然沒說話,她也不好說什麼,但心裡對鍾令海惡感大生。
溫言雙手同時按到鍾令海肩上,不疾不緩地道:“我要先給你做初期的調理,別動,可能會有點疼,忍着。”
鍾令海把心思轉回正事上,嗯了一聲。
下一刻。
“啊!”
鍾令海一聲慘叫,想要掙起身。
這哪是“有點疼”,分明就是“劇痛”!
溫言一把把他按死,喝道:“忍着!”
鍾令海再沒平時那又酷又拽的模樣,疼得額頭冷汗直冒,好一會兒才緩和下來。
溫言再次推按起來。
這次鍾令海有了心理準備,強忍住了劇痛,但整個人都在顫抖,雙拳死死捏緊,汗如雨下。
那種痛苦,就像是被人用針在身上一下又一下地狂扎一樣!
溫言按到一半,鍾令海終於忍不下去了,顫聲道:“休……休息一會兒!我受……受不了了!”
溫言冷冷道:“停下來就得重新來,你考慮清楚!”
鍾令海頓時啞口,只好再次拼盡全力地忍住。
足足二十分鐘過去,按摩才告結束。
溫言鬆開手,欣然道:“搞定!鍾老闆感覺如何?是不是有種重新做人的感覺?”
鍾令海只能趴在牀上喘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旁邊6小蕊已經完全看傻眼了。
這是在折磨人還是在治人啊!
溫言轉頭對6小蕊道:“趁這傢伙現在需要休息一會兒,我從基礎開始,先教你一套強身健體的操,幫你把身體素質提高。專心學,最多一個月,配合稍後我要教你的按摩技巧,你將成爲一個出氏的溫氏按摩師。”
6小蕊知他要開始正題了,興奮地道:“是!”
溫言故意讓她站到鍾令海能看到的位置,正色道:“這套操是我自創,命名爲‘溫氏養身操’,一共六組,每組六十個動作。記着,在我認爲你已經足夠熟練之前,絕對不能隨便亂練,否則出了問題那就是致命的。”
6小蕊動容道:“這麼嚴重?”
旁邊鍾令海儘管累得夠嗆,但也不由自主地專心聽了起來,但只聽了幾句,目光就不由落到了6小蕊身上,眼中的熾焰微微閃動。
溫言把他的神情會收在眼內,心中暗笑,開始教授第一個動作。
6小蕊認真地模仿起來。
溫言走到她身後,抓着她手臂往上提:“這個動作要儘量伸展,這樣,對,這樣……”
6小蕊雙臂向上努力伸高,頓時將原本就挺拔的胸部更是凸顯出來,連溫言自己都看得心裡一熱,一旁的鐘令海更是差點連眼珠都瞪了出來。
溫言鬆開6小蕊的手,左手順着她腰間滑到她大腿上,向後一拉:“腿要保持這個姿勢,用力,蹬直……”
鍾令海看得眼中直噴火,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
就在這時,一陣錐心之痛突然自腹下涌來!
“啊!”
淒厲至非人般的慘叫瞬間升空,不但把6小蕊嚇得夠嗆,連分別在客廳和廚房時的其它人也忍不住紛紛朝他們房間看去。
叫聲持續不斷,聽得溫媽等人無不心驚。
“怎麼回事?”蘇蘇忍不住了。
“不知道,好慘的叫聲……”冥幽也是心中暗驚。
房間內,溫、6兩人看着在牀上捂着襠部翻滾不休的鐘令海,後者脫口道:“他怎麼了?”
溫言脣角露出一抹笑意,淡淡地道:“這傢伙不聽我的話,對你動了色心。”
撲!
鍾令海從牀上翻落到地上,仍是翻滾慘叫,聲音都嘶啞了。
足足等了三四分鐘,溫言才上前一指頭按在鍾令海胸口正中,後者慘叫聲像踩了剎車般,瞬間止歇,不斷地抽着冷氣,眼神都渙散了。
好一會兒,溫言才鬆開手,把鍾令海放回牀上,若無其事地道:“這就是結果。”
鍾令海痛得精疲力盡,艱難地道:“怎……怎麼回事!”
剛纔他只覺命根子突然挺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歡喜,根部竟然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劇痛,比被人用上百斤的力氣踢中那地方還要來得痛苦。
溫言正色道:“我說過,你的身體補得太過份,陽氣太盛。我已經有限度地解開了你以前的禁制,所以你已經可以‘挺’起來。但是,由於陽氣的額,一旦你開始有了生理反應,強烈的陽氣會充盈你整個器官,結果就是你剛剛體驗到的痛苦。隨着治療的逐漸進行,這痛苦會慢慢減弱,但至少在三年內它肯定不會完全消除。”
鍾令海只覺渾身一涼:“你意思是說……這痛苦得持續三年?!”
“不。”溫言一本正經地道,“只要你不對女人有反應,就不會痛苦。”
“……”鍾令海徹底無語了。
不能對女人“有反應”,那跟之前那樣做太監有什麼區別?
不對,之前那樣比現在好多了,至少不會有這種痛苦!
“順便說一句,現在已經成了這樣,就算你想回到之前的狀態也晚了。”溫言一句話鎖死他後路,“不想治,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但你記着,是你不讓我治,責任在你,以後不準再找我麻煩。”
鍾令海臉色不斷變化,渾身微顫。
溫言一臉嚴肅地看着他。
半晌,鍾令海終頹然道:“好吧,我接受!”
“另外,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溫言慢條斯理地道,“每一次治療,你都會經歷今天治療時的痛苦。不過那該比較好受點,忍忍也就過去了。”
鍾令海霍然擡頭:“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溫言暗叫聰明,表面上不動聲色地指了指房門:“懷疑就出去!”原本的治療完全可以做到無痛,但他故意整鍾令海,當然搞得越痛越好。
鍾令海臉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最終只能軟化下來,翻身坐起:“假如三年後沒有效果,你會明白耍我鍾令海是多麼不智的行爲!”
敲門聲響起。
溫言轉頭看去:“什麼事?”
外面傳來蘇蘇的聲音:“哥哥有人找你。”
溫家門外,穿着警服的米婷有點不安地站着,沒有擡頭看溫言。
溫言站在門口看她:“有事?”
米婷垂道:“我……我……”
“奇怪,一向心直口快的米警官竟然也會這麼拖泥帶水?”溫言大訝。
“我是……是想跟你說……”米婷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又或者其它緣故,但她始終不敢擡頭看他,“說一聲對……對……”
“對?”溫言莫名其妙。
米婷猛地一跺腳,霍然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拿了起來,對着自己的臉蛋了下去。
啪!
溫言愣愣地收回手。
這一下不輕,米婷左臉上一個掌印非常明顯。
米婷反而如釋重負般長吁了口氣:“太好啦,我走啦。”一轉身,興高采烈地朝樓梯口走去。
溫言放下手,看着她消失在樓梯上,不由啞然一笑。
米婷是來道歉的,爲前幾天因爲盧玄衝他火的事。
但這丫頭怎麼也拉不下臉來說“對不起”,所以寧可挨一耳光,換個心安。
不過……拿人家手自己耳光,這丫頭絕對稱得上奇葩。萬一他溫言不原諒她,這一巴掌豈不是白捱了?
這念頭還沒落下,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米婷竟然又一路跑了上來,衝到他面前,急道:“差點忘了,你們幾點搬家?”
“搬家?”溫言一時瞠目。
“下午兩點,婷婷你真要來幫忙?”身後響起溫媽的聲音。
“兩點?我怎麼不知道?”溫言愕然回頭。
溫媽從裡面出來,瞪了他一眼:“你要知道就奇了!婷婷你正事要緊,搬家我們這麼多人手足夠了。”
米婷想都不想就道:“那不行,我說過要幫忙肯定要去。大媽我先去上班啦,下午見!”
看着她又跑下了樓,溫言轉頭看溫媽:“她能幫什麼忙?”
溫媽眨眨眼:“兒子你猜?”
溫言伸手輕輕去扶鼻樑上的眼鏡架:“難道找輛警車給咱們搬家的車開道?”
溫媽失笑道:“你以爲你是誰呢?還開道……人家是幫咱們找車,今天搬家,全部咱們一家人自己動手,婷婷幫忙找了輛大貨車。”
溫言失聲道:“自己動手?爲什麼不找搬家公司?”
溫媽翻了個白眼:“我多少精巧東西,讓搬家公司的人來搬,還不都給我弄碎了?這事你別管,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力氣不是很大嗎?重的東西都由你來,還省我一筆搬家費呢!”
溫言無語地看着她。
那能幾個錢!
溫媽一本正經地道:“那可是二百多塊!咱們一家七口生活費都夠一星期了!”
溫言一時哭笑不得,正想說話,突覺不對,愕然道:“你我,小蕊蘇蘇孫思遠再加冥幽,總共才六個人,哪來的‘七口’?”
溫媽“啊”地一聲,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差點忘了跟你說,婷婷跟咱們家租了間屋子,以後她就跟咱們一起住啦!”
溫言失聲叫了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