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三個女人無不緊張,死盯着溫言。(/)
因爲攝像頭佈置在房間偏裡的位置,她們只能看到溫言的背後,沒法通過他的表情來判斷答案,因此更加緊張。
“這倒不清楚。”溫言輕鬆地道。
“我給你做個簡單的比方吧。”羅拉放下酒杯,“這個世界上有三十億女人,其中有能力追求形體美的女人大概是百分之七,也就是超過兩億。而這兩億中,有百分之七十的女人是在追求胸部的美麗,大概就是一億四千萬。”
“這麼多?”溫言動容道。
“我指的只是‘有能力’追求的部分,實際上只要擺脫了生存的威脅,哪個女人不想變得更美呢?”羅拉露出神秘笑容,“不過只是這部分有能力的女人,帶來的,就是上萬億的市場。”
隔壁,米雪和孫菲、嚴輕煙面面相覷。
奇怪,爲什麼她要說這些?
要知道通常情況下,溫言不知道這些東西的話,對羅拉這挖牆角的會更好,因爲他要是知道這麼多,就可以趁機坐地起價,索要更多。
屏幕裡,溫言微訝道:“這麼厲害?”
羅拉細審他神情,驚訝地道:“我以爲你會大吃一驚。”
溫言聳聳肩:“可能我對數字不是很敏感吧,不過聽起來錢很多的樣子。”
“當然多!”羅拉眼裡射出炙熱光芒,“金錢是這世上最好的東西,而這個市場能帶來的金錢收益,假如你一直甘於做米雪和孫菲的員工,你永遠都無法想像那是多麼巨大的數字!”
溫言端起飲料:“是麼?”
羅拉忽然一笑:“我知道,米雪他們怕我把你拉走,帶到瑞米公司。可是她們完全多想了,當我知道你的手能帶來多麼巨大的收益時,我根本沒想過要讓你進瑞米。”
這話大出溫言意料,他詫異道:“那你還來勾引我?”
“勾引?”羅拉一愣,旋即笑了起來,“這麼說也沒錯,不過我願意‘勾引’你,因爲你是這麼好的人。昨晚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徹底打動了我,讓我知道,和你合作,一定會是非常愉快的事。”
隔壁房間裡,米雪愣道:“他們昨晚說了什麼?”
“一定是我們沒看的時候。”孫菲猜測道,“之前好像沒說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當然知道是在我們沒看的時候說的,”米雪不滿道,“我好奇的是,他說了什麼會讓羅拉這sao蹄子感動?”
“廢話!那時候的事誰知道?”孫菲可不怕她的脾氣。
“你!”米雪瞪着她。
屏幕上,溫言也有點詫異:“感動?我以爲我們的文化差距,會讓你以爲我是個笨蛋。”
“當然不是。”羅拉欣然道,“怎麼說我也算半個z國通,當然可以理解。說遠了,關於你的手,我有個提議,希望你能答應。”
正監視着他們的三個女人同時緊張起來。
來了!
溫言反而沒什麼異常:“說。”
羅拉緩緩道:“我準備把我手上所有的股票、房產和其它一些財產折出,同時憑我的號召力向銀行提出貸款申請,儘量籌備足夠多的流動資金,建立一個公司。公司的投資項目,就是你這雙神奇的手!”
隔壁的三個女同時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女人原來根本沒打算把溫言挖到瑞米公司,而是要自己單獨來!
那邊溫言訝道:“你要孤注一擲?”
“你們z國人有一句俗話我很喜歡,”羅拉微笑道,“‘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溫言細看她神情,動容道:“你是真正的商業奇才,比米雪那個商業白癡厲害多了。”
啪!
隔壁房間裡,米雪怒拍桌面:“我要宰了他!我也提出要打造他,爲什麼那個女人注是商業奇才,我就是商業白癡?”
“大概是因爲你真的很白癡。”孫菲哼道,“也不知道是誰死撐着面子,在溫言提出要幫她變成bo霸時拒絕了,結果現在看着妹子日益增大的胸圍吃醋。”
米雪啞口無言。
那一頭,羅拉甜笑道:“謝謝誇獎,但我還沒說完。這公司將是由我和你共同掌控,你以技術資源入股,佔一半。我相信,米雪她們一定給不了這麼高的比例。”
溫言不禁莞爾:“你猜對了,確實比你這少得多。”
羅拉訝道:“但你好像還不滿意。”
溫言笑了笑。
羅拉玉容微變:“難道你還想要百分之六十?”
溫言搖搖頭。
羅拉笑容全沒了:“我最多能讓你百分之七十,資金和其它都是我提供的!”
溫言想了想,說道:“我一成也不要,只要你能幫我解決一個麻煩,我樂於和羅拉小姐合作。”
羅拉是聰明人,皺眉道:“那麻煩很難吧?”
“至少我無法解決。”溫言笑笑,“只要你能讓我不違背自己對米雪和孫菲的承諾,我就幫你。”
兩個房間四個女人同時嬌軀一顫,安靜下來。
良久,羅拉才露出欽佩神色:“我明白了。溫先生的人品,我衷心佩服。我回去會向公司說明一切,希望貴我兩方能合作愉快。”
溫言燦爛一笑,起身道:“一定會的。這兩天羅拉小姐給我留下的寶貴記憶,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晚上十一點,溫言回到家,剛一進去,就是一呆。
客廳裡,溫媽正和一個年輕人說着話,看到他進來,她立刻揚聲:“小言快來,你朋友找你。”
溫言回過神來,走了過去:“跟我來。”
年輕人跟着他進了臥室,原地轉了一圈:“怎麼樣?”
溫言上下打量着他,半晌始道:“看來我真小瞧了你,這層手法已經是入門級,你居然能解得開。”
年輕人露齒一笑:“我說了我是針神。”
那人正是和溫言打賭的孫思遠,溫言也不禁笑了起來:“行,願賭服輸,這次的事我不再追究,從此以後,你和我再沒有任何瓜葛。”
孫思遠搖頭道:“不,我還不想結束賭約。”
“嗯?”溫言扶了扶眼鏡。
“坦白說,你的手法讓我費了很大了勁。”孫思遠從容道,“我忍不住想要知道,你還有什麼樣的手法,會比這次的更高深。”
溫言啞然一笑:“別告訴我你解這個解上了癮。”
孫思遠認真地道:“我的求財之道,就在一手針術上,每一個難題都能讓我的針術獲得進步。除非你已經技窮,否則我希望這個賭約能一直進行下去。”
溫言點頭道:“夠上進。不過我好像沒什麼賭注給你,而你也沒什麼賭注是我需要的。”
孫思遠早有準備,淡淡道:“沒有賭注,只有條件。”
“哦?說說。”溫言有點好奇了。
“你向我提供一次我無法解決的挑戰,我就免費贈送你一次救你的機會。相反的,假如我能成功解除你的挑戰,你欠我一次救我的機會。”孫思遠說道。
溫言不由笑了起來。
賭注倒是有點意思,看得出孫思遠既然對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又對他溫言的能力很看重。
“不,這個賭約我不喜歡。”溫言輕鬆地道,“這樣吧,你要的賭注我可以接受,但我取勝後的賭注稍作修改。”
“行,你說。”孫思遠答得利落。
“假如你無法解決我給出的挑戰,你就做我的奴隸一個月。”溫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想,奴隸是什麼意思,你不會不理解。”
孫思遠微微一愣。
片刻後,他眉一揚,道:“成交!”
溫言活動了兩下手指,朝牀上呶了呶嘴:“躺上去。”
孫思遠知道他怕自己撐不住倒下,也不猶豫,直接躺到了牀上。
溫言深吸一口氣,雙手同時按到他的左右肋骨上,順勢一個下拉。
孫思遠悶哼一聲,忍着沒動。
手指由下拉變橫移,繞腰轉到他的腰後,隨即重重按下。
孫思遠額頭上豆大汗珠出現,但他仍忍着沒動。
溫言也不禁有點驚訝,手上動作再起。
孫思遠雙拳緊握,不斷忍受着他每一次按壓經脈時帶來的巨大痛苦。半分鐘後,他渾身都被汗水溼透,卻仍苦忍着沒有掙起來。
“行了!”溫言忽然收手,“這一次的手法已經是中級,你如果還能解開,我可真要對你的針術刮目相看了。”
孫思遠緩緩坐起身,深吸一口氣,想站起來,但連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撐不住了說一聲,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解開。”溫言笑吟吟地道,“放心,做我奴隸我至少會給你提供吃住,你賺了。”
孫思遠勉強笑笑,忽然從口袋裡摸出一隻巴掌大的小鐵盒,顫着手打開。
盒內是至少上百支細如牛毛、長約五釐米的鋼針,他取出一根,忽然照着自己膝彎環跳穴紮了下去。
溫言不說話了。
扎完雙腿環跳穴,孫思遠毫不猶豫地接着在腰眼、後背等處紮了超過十針,才終於緩緩吐出一口長氣,閉上盒子,揣回褲兜。
溫言若有所思地道:“你是在強制壓下痛苦,這有益無害。”
孫思遠緩緩站了起來,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會傷害自己的身體。這點壓制,不會對我帶來什麼影響。十天之內,我如果不能解開你的手法,我會來請你幫我解除。那之後的一個月,孫思遠會是對你無條件服從的奴隸。”
“時間限制可以去掉。”溫言搖頭道,“只要你認爲需要,一年後再來都行。放心,我下的禁制不會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