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幫與絕命幫雖然都叫幫,但建制不一樣。
絕命幫除了幫主和四個相當於副幫主的二幫主、三幫主、四幫主、五幫主之外,便只有宿老、長老、護法、使者四大稱號,底下並沒有堂主和香主,只有精英弟子、高級弟子和普通弟子。
無道幫的體系較爲完善,不但有堂主、香主,而且堂主之上還有宗主,香主之下還有壇主。
之前被楊天一拳打倒的那位地級伯師就是無道幫的一位壇主,而現在被木鐸豐用木神劍殺掉的人卻是一位香主。
壇主的武力值是伯師,香主的武力值是侯師,堂主的武力值至少是公師,而無道幫除了衆多外堂之外,另有四個內堂,每個內堂堂主的武力值都是荒級王師,是衆堂主之首,胡封璧就是四大內堂堂主之一。
宗主就是名副其實的宗師了。
而在宗主之上,還有一個強大的存在,那就是無道院。
這無道院裡的人都是宇級宗師以上的高手,號稱無道幫最強陣營。
無道幫成立於四百多年前,第一任幫主自號無道天君,收了一批武功高強的手下,仗着大宗師的武力值,開創了一番霸業。他死了以後,他的徒弟繼承幫主之位,是爲無道地君。
據說無道地君還活着,只是早已辭去幫主之位,現任幫主是他的徒孫,名叫夜聖天。
夜聖天的師父名叫無道人君。
這無道人君二十年前弄了一個“太上幫主”的位子,自己來坐,幫主之位就讓給了自己的徒弟夜聖天。幾年也很難見到一次,而他成爲“太上幫主”之後,另外還搞了一個副幫主的名號。
無道幫之前本來沒有“副幫主”這個職位,以免和幫主爭權。但無道人君寵愛一個名叫花四郎的人,就在二十年前讓此人坐上了副幫主的位子,就連“無道院”的院長都不敢輕易得罪此人。
郭飛的師父就是花四郎。
正因爲花四郎在無道幫有着異常重要的地位,所以郭飛上次纔會沒有把絕上崖的師父絕功名放在眼裡。
以絕功名和花四郎在各自幫內的地位,花四郎確實要稍重一些,畢竟無道幫只有花四郎這麼一個副幫主。而絕命幫一共有四個。
“誰敢踏進我木家半步,我木鐸豐就要用他的鮮血來祭木神劍!”
木鐸豐將無道幫的那個香主一招斬殺之後,手中木神劍高高舉起,威風凜凜的喝道。
木家周圍雖然有許多人,但都沒有一個人敢進入木家半寸,而衆人在看到木神劍的威力之後,更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忽聽一聲冷笑,人影晃處,絕上崖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沒等別人看清這個人的的樣子,他便踏空朝木家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木鐸豐,我就不相信你木家是龍潭虎穴!”
眼看這人就要走進木家的上空範圍內,木鐸豐將手一晃,一道劍光飛出,竟是從練武場那邊爆射而至,嘶的一聲。將那人的一片衣角震碎,幸虧這傢伙退得快,不然的話,一定受傷不可。
那人是一位白衣公子,不過三十多歲,名叫絕功鬥,本以爲自己是一位天級宗師,木鐸豐再怎麼強,都不可讓他進不了木家上空,結果他低估了木鐸豐的實力。差點傷在木鐸豐的劍下。
“木鐸豐,你是荒級宗師?”絕功鬥沉聲問道。
木鐸豐沒有回答。
他看得出絕功斗的武力值雖然沒有他高,但也有着天級宗師的武力值,只因兩個人距離遠,而絕功鬥也有着宗師的修爲。及時後退,所以他的劍光沒有傷到絕功鬥。
不過,他這一出手,也早已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在此之前,許多人都認爲木鐸豐武力值絕不會太低,至少也是一個地級宗師,但誰也沒有想過木鐸豐竟然會是一個荒級宗師,而能有這般武力值的高手,那都是一出手就能讓風雲變幻的角色。
剎那間,四周一片靜寂,落針可聞。
楊天因爲早已知道木鐸豐的實力,所以沒怎麼驚奇,而其他人都還處於一種震驚中。
過了一會,忽見三條人影從遠處飛來,轉眼到了近前。
內中兩個正是胡封璧和紅姑,另外一個卻是位紫衣女子,儘管只有二十來歲,但武力值已經是天級宗師,不在絕功鬥之下。
楊天見了那個紫衣女子,心道:“難道這個紫衣女人就是夜聖天的三女兒夜紫姬?”
昨日沒有看清這個紫衣女子,現在看清以後,發現這個夜紫姬竟然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尤其是那身材十分火爆,豐胸、翹臀、細腰,無一不充滿致命誘惑。
楊天暗中比劃了一下,絕對是女神級別。
只見夜紫姬旁若無人的將手中一條鞭子隨手一揮,發出“啪”的一聲,接着便聲如銀鈴的說道:“木鐸豐,你雖然有着荒級宗師的武力值,但你不可能保得住木神劍。只要你將木神劍交出來,本小姐就放過你們木家上下。”
木鐸豐淡淡一笑,問道:“你就是夜聖天的三女兒夜紫姬?”
“不錯。”夜紫姬嘴角微微向上一翹,不但顯得頗爲得意,而且神情十分誘人。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有着天級宗師的武力值,實在難得。”木鐸豐嘆道。
“木鐸豐,你這麼說話讓本小姐很高興,但本小姐不會因此而罷手。本小姐實話告訴你,這次不但花四郎會來,我爹爹也會現身。”
郭飛聽到夜紫姬當衆叫他師父的名字,心裡面略微有些不快,但他也知道夜紫姬是夜聖天的女兒,而夜聖天的本事比他的師父還要大,且是幫主,要不是因爲他師父花四郎是“太上幫主”無道人君提拔的,連他師父花四郎在這個夜紫姬面前也不敢放肆,所以他也不敢胡亂開口。
原來無道人君當年之所以搞出一個副幫主來,目的就在於限制夜聖天的權力,夜聖天雖然是他的徒弟,但他這個人最是多疑,擔心夜聖天當幫主時間長了,會奪走他的無上權力,所以連徒弟也有些信不過了。
“如果是你父親親自來的話,我對他倒有些忌憚,至於那個花四郎,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木鐸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