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張老頭說,《御龍真經》一共有九十九重,而楊天只是修煉到第十四重,就達到了中層宗師的境界,要是等到他修煉到九十九重,他豈不是可以神遊太空,翱翔宇宙?
成爲古往今來,無論是凡人還是神仙,甚至各路牛鬼妖魔中的第一高手,就算是傳說中的各等大羅金仙,也不在他的話下了。
楊天睜開眼睛一瞧,雙目像是閃電一般,竟是能夠在漆黑的山洞裡看得清清楚楚。
隨後,等他身上的氣勢漸漸消失之後,眼神雖然沒有之前那麼亮堂,但也將洞裡的情況看出一個大概,而這還是在他不運功的情況下,這說明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具備了夜視的異能。
“這《御龍真經》真是厲害,我只是修練到了十四重,就能夜視,要是多進步幾重,豈不是可以透視?”
一想到透視,便不由想起了金鳳和銀鳳那兩個丫頭。
他雖然沒有從張老頭的口中得到過肯定,但他知道金鳳和銀鳳都是撲克,只是不知道她們是什麼牌片面,金鳳的異能是透視,銀鳳的異能則是可以幫人恢復體力、治病以及吸人生氣。而金鳳的雙眼除了能夠透視之外,還具有迷惑人的力量,上次在少林派,金鳳就是靠着一雙眼睛,施展“攝魂術”,將一個頂尖高手打敗的。
“不知道這兩丫頭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在想我?”
他算了算時間,自己在這裡過了兩個多月,而在地球上也就是過了幾個小時而已。只怕天都還沒有亮呢。
他突然想到金鳳和銀鳳。也是因爲自己在這邊過了七十多天的原因。而金鳳和銀鳳那邊只是過了幾個小時,她們都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樣,又怎麼會想念他呢?
他收收回思緒,在山洞裡打了一趟拳法,感覺全身黏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山洞裡待了多久,便離開了山洞,回到了馱馬寺。
他找來烏木一問。才知道去後山已經過了三天的時間。
九色大陸與地球上一樣,都有四季的變化。
他們剛來九色大陸的時候,正好是九色大陸的五月初,而現在,已經是七月底,正是天氣最熱的季節。
要是在地球上,只要走到大街上,到處都要看到白花花的大腿,而九色大陸因爲和古代差不多,雖然也有一些人穿着短裝。但畢竟沒有地球上那麼開放,而且也不可能到處都能看到穿着短裝的人。
所以。楊天不覺懷念起在地球上那些走在路邊可以肆無忌憚的用眼光享受美女們的美腿和絲襪的好時光。
他讓黑乞丐給自己弄了一大通涼水,脫光了衣服,泡在水桶裡。
又讓黑乞丐在外面守着,以免自己有什麼需要,也好吩咐黑乞丐進來幫忙。
他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會,然後就想到了周億梅身上來。
他上次懷疑周億梅也是撲克牌之一,只是這段時間大家忙着修煉,以及購買下品靈草由他來大量的種植中品靈草,所以每一個人都是從早上忙到天黑,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這種事情,現在有了一點空閒,他便想到了這方面來。
“如果周億梅真是撲克牌的話,我以後就能少去找一個了。我現在所知道的撲克牌裡面,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一共有七張,分別是歐陽解霜、金鳳、銀鳳、尤七郎、羅剎、錢神通、楊延康,我以後要是再把九色大陸上的七張撲克全都找到,那就是十四張。一副撲克一共是五十四張撲克,看來我要找的人還很多,任重而道遠啊。”
接着又想:“周億梅到底是不是撲克牌,還得先檢查一遍,不過她以前雖然穿過短裝,但我都沒有發現她的肌膚外面有任何跟撲克牌有關的痕跡,看來想要找到痕跡的話,得想個法子。”
他心想如果周億梅是個男人的話,那就非常簡單,直接叫他脫光了甚至讓自己仔細的檢查一遍就行了,但周億梅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而且又不像是歐陽解霜、夢天驕、龍飛飛和他有了合體之緣,他要是冒然向周億梅提出這個條件,周億梅當場就會跟他翻臉。
更何況周億梅的身邊還有一個李雨欣,他也只能想一想,真要是展開實際行動,就算周億梅不打爆他的頭,李雨欣也會用石頭扔他,而且不是小石頭,而是大石頭,非得砸破他的腦袋不可。
他正尋思間,忽然聽到外面的黑乞丐道:“楊天,你們馱馬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所在?我剛來的時候,寺裡和尚的武力值都只是武士,怎麼現在全都變成了武師?有的甚至變成了男師,這種增進速度也太快了吧,難道你們馱馬寺藏着許多高級丹藥?”
楊天得意的道:“不錯,你以後要是表現好的話,我也會給你幾顆。”
黑乞丐“哧”的一聲說道:“我真想要丹藥的話,連高品丹藥都能弄得到,又何必跟你要?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有人跟我說過,丹藥和靈草只能當做人身的一種補助,絕不以當做增進武力值的唯一途徑,否則的話,就算是達到了大宗師,一旦遇到了經驗老道的同級別高手,也只有捱打的份。”
“這個人是誰?”
“你管他是誰?”
“這個人的見識倒是很高,我也知道這個問題,不過你說的也只是王師以上的高手,王師以下的高手,在這方面的要求就不高了。我現在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馱馬寺上下都升級到荒級公師,等他們成爲了王師以後,我會提醒她們丹藥不是萬能,今後能走多遠,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和資質了。”
“你們馱馬寺那麼多丹藥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我要保密。”
“哼,不說就不說。”
“對了,你在馱馬寺待了也有一段日子,你覺得這種日子好過嗎?”
“有什麼不好過的?”
“咦,莫非你是受虐狂嗎?”
“你纔是受虐狂?”
“如果你不是受虐狂,爲什麼我叫你天天干粗活,你一句怨言都沒有,你別說你因爲現在是我的隨從,所以無論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我不信你的這一套。”
“你要聽真話?”
“當然。”
“那好,那我告訴你吧,我是離家出走的。我的那個家一點都不好玩,也冷冰冰的,所以我就跑出來了。我在外遊蕩了三年,遭遇過不少白眼,也打過不少人,但無論我走到哪裡,我都像是一個遊子,找不到一個可以讓我放心的地方,而我到了你們馱馬寺之後,卻有了那麼一點家的感覺。雖然我每天要幹那麼多的活,而且你們馱馬寺也顯得神秘兮兮的,但這裡的人從來不勾心鬥角,我覺得這樣的地方纔算是一個家。”
“原來你是處於這樣一種心理啊,這也能難怪,換成是我,我要是覺得某個地方能給我帶來溫暖的話,只要能在那個地方待下去,無論苦多,我都會覺得是值得的。對了,你爹爹到底是‘是非幫’的什麼人?”
“你怎麼知道我爹爹是‘是非幫’的人?”黑乞驚奇的問道。
楊天笑道:“那個白衣公子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你也是‘是非幫’的人,他對你那麼好,而他的父親又是‘是非幫’的四大護法之一,在幫內極有地位。據我所知,是非幫地位在四大護法之上的高手,拋開宿老不提,除了幫主之外,也就只剩下兩大堂,一個是‘錯劍堂’堂主,另外一個就是‘對刀堂’堂主。據說這兩大堂的堂主都是中級大宗師的武力值,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男是女,難道你的爹爹就是其中之一?”
“你怎麼不猜我爹爹就是‘是非幫’的幫主。”
“這不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
“是非幫我也有些瞭解,黑麪白手是第一代幫主,早就死了。第二大幫主名叫黑天白地,據說還沒有死,但早在一百多年前,他就把幫主之位傳給了自己的徒弟黑麪神。我雖然不知道黑麪神的年紀有多大,但他一百年前就當上了幫主,就算他天資再怎麼高,至少也是三十歲左右才能當上幫幫主吧,現在豈不是一百三四十歲的老人家了?你纔多大,他怎麼會有你這麼小的兒子?”
聽了這話,黑乞丐在門外卻是“哧”的一笑,說道:“那是你見識有限,別說一百多歲有兒子,就算是幾百歲有兒子,那也不算什麼稀罕事,不過我爹爹不是‘是非幫’的幫主,我爹爹是……該怎麼說呢,反正他在‘是非幫’的地位很特殊,連幫主黑麪神都不敢輕易對他下令。”
楊天想了想,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
“你爹爹是半途加入‘是非幫’的。”
“你怎麼知道?”
“這很容易猜啊。是非幫又不是宗派那樣全都由弟子組成,雖然是非幫也會培養自己的弟子,但只要人的實力足夠高,是非幫也可以吸收進來成爲一份子,而這也正是幫會與宗派之間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