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場上,楊天一個人在練習投籃,其他的人則是在場邊進行體能運訓練。在馬霖看來,楊天的體能不是問題,楊天缺少的是球技,儘管體育課的時候他給楊天所在的高一二班上過籃球課,但那只是簡單的上籃動作,與真正的打籃球還是有差別的。
事實上,楊天因爲是個練家子,力道掌握得很好,練習投籃的時候並不是很困難,加上這次加入了“飛鷹隊”,所以練習的時候更加賣力。
他雖然有武功在身,一旦運起《御龍真經》的話,只要想要進球,可以說是百發百中,但他不想“作弊”,所以就沒有施展功法,只是依靠判斷力和手腕上的力度來調節投球時的方法,試了幾十次之後,他已經掌握了基本的技巧,站在三分線外往籃筐的所在一扔,不敢說是百分百中,命中率也高達百分之八十。
馬霖在邊上看了一會,十分滿意,之後便讓其他的同學繼續體能訓練,說是要和楊天單人比試一下。
楊天雖然不怕馬霖,但馬霖怎麼說也是一個體育老師,摸球比他吃的鹽還多,而他又不會施展功法,所以不敢奢望自己是馬霖的對手,況且馬霖曾經在做俯臥撐上贏過他,說明馬霖不是一個簡單的體育老師,水平應該達到了國家級的水平,他就越發不敢想象自己能夠在馬霖的面前佔得了任何便宜。
籃球與足球一樣,最能考驗人的體力,十幾個回合下來,楊天的體力雖然沒有下降,但他的球技確實與馬霖相差甚遠,好不容易進了三個球,但馬霖已經進了十二個,打了一個十二比三,可以說是慘敗。然而,馬霖卻贊他非常厲害,因爲在馬霖看來,這是楊天真正的第一次接觸籃球,而他又是籃球方面的頂尖高手,楊天能在他手底下投進三個球,已經是破天荒的第一人了。
兩人打過之後,馬霖便讓那十幾個體能訓練過的同學來練球。
這天的訓練只是投籃和簡單的運球上籃,但楊天經過幾分鐘的觀察,已經發現了這十幾個人裡面誰在籃球方面更有天賦。
首先要說的是高鋼,楊天雖然是第一次與高鋼相識,但以前也聽金學禮說過高鋼在初中的時候就是他們所在學校的籃球隊隊長,高鋼的天賦確實要在其他人之上,不管是遠投還是中投,命中率都達到了百分之八十,而且他的體能也是十幾個學生裡面最好的,雖不敢說甩其他的人一條街,但至少可以拉開一段距離。
接下來就是與楊天同班的林洋。
林洋是高一二班最高的男生,身高有一米八七,來自一個普通的家庭。楊天來第十九中上學因爲是有任務的,所以只和金學禮、郭大海的保持良好的關係,與其他的同學雖然也說過幾句話,但都不是很熟,而只有上體育課的時候,他纔會與林洋多說幾句。
林洋以前也打過籃球,只是他的天賦沒有高鋼那麼高,加上又是來自普通家庭,所以將大部分的時間放在了學習上。而這一次,他加入了“飛鷹隊”,爲了能幫助“飛鷹隊”取得好成績,自然是全力以赴,投籃的命中率也很高,達到了八分之七十五。
接下來分別是丁楓、魯國輝、石大有、駱曉明……命中率都還不錯,能夠保持在八分之五六十左右。
命中率最低的是劉恆。劉恆就是那個身高一米九三的學生,他因爲個子最高,到時候一定是首發中鋒,所以馬霖對他的要求非常嚴格,認爲中鋒的存在不僅僅是爲了防守和蓋帽,如果能提高自己的靈活性,將自己的命中率儘量提升的話,將會是一顆可怕的棋子。
而且,馬霖也向大家透露了一點,那就是將要和他們比賽的“巨獅隊”,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魄,整體上都要比他們“飛鷹隊”強,而到時候,和劉恆對上的的“巨獅隊”首發中鋒,一定就是有着“怒獅”之稱,來自高一五班的鄭超林。
鄭超林身高將近兩米,不但是第十九中最高的的高一生,而且還是整個南華市最高的高一生,與劉恆不一樣的是,鄭超林不但個子比劉恆整整高了六釐米,而且身體也比劉恆強壯,他以前在初中打籃球的時候,同年級的中鋒位子,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據說這傢伙發怒的時候,力量之大,好像有特異功能,能夠將籃球板扣壞,所以得到了“怒獅”之稱。
馬霖明白劉恆根本就不是鄭超林一個級別的,所以他不奢望劉恆能夠在身體上與鄭超林對抗,而是儘量的挖掘劉恆身上的優點,那就是提升劉恆的靈活性和彈跳高度。通常來說,小個子的人要比大個子的靈活,劉恆的身高和身體素質既然比不上鄭超林,他就要盡力提升自己的靈活性,以及每一次出手之後的命中率。
值得一提的是,那個丁楓是楊天的所在位子的替補,要不是楊天也加入了“飛鷹隊”的話,楊天所處的位子就是他了。
馬霖也知道高中生正是誰也不服誰的時候,楊天與丁楓又不是同一班的學生,丁楓心裡多少肯定會有一些意見。於是,在訓練將要結束的時候,馬霖特地要丁楓和楊天比試了十多分鐘,結果楊天擊敗了丁楓,而且是以百分之九十的命中率擊敗了丁楓,終於讓丁楓對楊天心服口服,臉上不再會露出不滿意的表情。
從學校回來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半,而明天是星期日,一大早就得去學校訓練,晚上才能回來,所以楊天一回到別墅,就打算好好的睡一覺。儘管他的體能很好,但他也想保持最好的狀態進入到明天的訓練之中。
他剛剛洗完了澡,便收到了於添發來的短信,說是車子已經爲他準備好。他一看短信,就明白了於添的意思,他也不管是否剛洗過澡,便換了一身衣服。
南華市雖然是南方的大城市,但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一月初,再過幾天就是立冬了,所以夜裡有些涼。出了別墅,楊天徑直走到了老地方,果然看到於添早已把車停在了哪兒。
上了車,於添便發動了車子,說道:“楊先生,我們去喝兩杯,怎麼樣?”
“好啊。”楊天說道。
於添便將車子開了出去,半個小時後,於添將車子開到了一個衚衕的外面,下了車,帶着楊天進了衚衕,
這條衚衕不是那種小衚衕,而是相當於一條街道的那種衚衕,往裡走了大約一百六十米,便來到了一家酒吧的外面,酒吧的名字叫青蚨。
進了青蚨酒吧,裡面的人不是很多,但楊天看得出來,來這間酒吧的人,都不是平凡之輩,就連酒吧的老闆,楊天也看出對方是一個練家子。
當然,無論這些客人手底下有多少功夫,楊天都認爲他們比不上於添。他雖然看不出於添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但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於添很強,至於強到什麼程度,他也不好說。
於添若不是他的朋友,他一定會試一試於添的身手,因爲放着這麼一個人在身邊多少會有一些危險,但他早已把於添當成了朋友,而他對待的朋友方式就是不問來歷,除非是於添一定要和他比試,否則的話,他絕不會主動向於添比試。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青蚨酒吧的老闆是一個四五十歲的漢子,個子不高,穿一件花村衫,與於添應該很熟,不等於添開口,便親自給於添取了一瓶高級香檳。
坐在角落裡,楊天和於添各自喝了一杯香檳,然後便聽得於添說道:“楊先生,我本來今天早上就想告訴查出來的事,但我今天早上有點事,不能來見你,所以只好這個時候約你出來,希望你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