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驅者墓穴的製造者很陰險的在滑道的落腳點處的兩側按放着箭雨機關,下落的時候,機關會感應出聲音從而引發,於是他們必須在落下的半空中改變落腳點的軌道,所以只能在落下來的那一瞬間,借力彈開,落地的旅團衆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任誰被陰了一把,臉色都會如此這般。
庫洛洛捂住嘴站在中央,在他們還沒落下的時候洞穴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當他們落下來後,四處的燈火像是給他們指路般的沿着深處點燃,當照亮這個洞穴纔看到兩旁的‘人’,躺着坐着站在的向着兩旁排開,但湊近一看,卻發現他們的目光似乎都交匯在他們這些外來者的身上,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慄。
可這裡站着的似乎都不是什麼正常銀,所以也就沒有了害怕一說。
仰着頭往上看,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異國文字,庫洛洛沉思了一會,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本古記對着上面的文字一個個翻譯了起來,“先驅者的領袖,法德里拉,爲了拯救人們,維護心中的正義,早年成立灰色斗篷,但因爲人民的不需要‘拯救’,強大的團體總會伴隨着權利的紛爭,灰色斗篷從內部開始瓦解.......爲了紀念當初的輝煌,我把它們的容顏留下——安卡諾。”
“唔,看起來,這些人偶是那個叫安卡諾的作品。”庫洛洛合上書道,“看起來他也許有參與過灰色斗篷的行動,或者是內部人員,不過似乎不帶任何感情,以旁觀者的姿態去看待這一切。”
庫洛洛的分析雖然不錯,可是葉浪完全沒聽進去,一個人縮在一邊去研究這些人偶的構造了。
伊爾迷站在葉浪的身邊看着葉浪‘非禮’人偶(真的是在非禮,作者君保證,從上摸到下難道不是麼?)
摸了一把,佔了人偶便宜的葉浪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爪子,蹲在人偶的旁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伊爾迷看了一眼,拍了葉浪的肩問道:“怎麼了?”
葉浪轉過頭,眼睛還是沒有離開自己的手,“好像是活的,也許沒什麼。”(到底是有什麼還是沒什麼啊?)
然後葉浪又轉過頭去往人偶的眼睛戳過去(好卑鄙,戳雙眼,踢下身什麼的!),一陣驚叫聲突然從人偶的口中傳出來,聲音尖銳利耳,而剛纔那些呆愣着不動的人偶們像是裝了發條一樣,‘咔啦啦’的轉過了頭全部朝着他們這個方向。
葉浪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像是沒發現般,呆呆地看着‘圍觀’在他們身邊的人偶們說道:“原來人偶戳雙目也是會疼的!”
這句話像是在挑釁般,只覺得四周圍繞的目光像是點燃了火光一樣,就要把他們的身軀給戳穿。
“我們的靈魂圈固在這裡,守護着我們最後的領地,作爲先驅者的我們不生不死的活着,警告着每一個驚擾我們沉睡的外來者——安卡諾。”庫洛洛淡定地翻譯着上面,被洗刷後的新的文字。
人偶們站起身來,有的拔出身上的長劍,有的拿出背後的弓箭,原本放置在身邊的金器和瓷器嘩啦啦地散落在一邊,讓這個喜愛文物的盜墓頭子有些遺憾及可惜。
葉浪和伊爾迷又無事的縮在一邊划水,看着庫洛洛貌似文藝的表演。
優雅的翻着盜賊秘籍的庫洛洛閃躲着人偶們的而每一次攻擊,還一邊解說着他自己的想法:“先驅者似乎有某種將人類靈魂圈固在體內的方法,或者有讓死物有人類的姿態,所以纔會強大,只可惜,這種強大是物品的本身,而不是擁有者本身所能有的,所以就有了瓦解的開端,人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更加強大,就有了,既然他可以有,爲什麼我不行的想法,沒有努力而獲取的力量總會讓一些想不勞而獲的人垂涎三尺,毀滅的開始也許是從一開始就註定的。”
葉浪還是無視了庫洛洛的分析,一把劍從葉浪的身後刺過來,被看到地上的發條而感興趣的葉浪一個彎腰閃過去了,後面的人偶卻因爲發力過猛收力來不及而往前傾,就往葉浪的旁邊倒了。
葉浪扭過頭對上了人偶的眼睛,對望了一下,抓住了人偶的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就把人偶給停止不動了,葉浪心裡想着把人偶的原理搞清楚,就把人偶收進了空間戒指裡,旅團衆人硬生生地看了一場大變‘活人’的戲碼。
伊爾迷表示無壓力,因爲他已經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被驚得手上的動作慢半拍的旅團人員還是有的,只不過見過這麼多靈異的事情還被葉浪驚得一愣一愣,也算葉浪厲害了。
人偶們異常的難纏,就算缺胳膊少腿也依然要爬到他們旁邊,除非整個被粉碎掉纔會被解決,於是他們就像推怪一樣的一路推過去,所到之處春草不生(咳咳,誇張了誇張了)。
但燈光點燃的地段像是墓穴建造者的一個圈套,讓他們明明知道的情況下卻依然要往他所指的方向前行。(我會告訴你是因爲沒燈亂走會迷路的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