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真的穿越對我而言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即使上一秒我正JJ上泡着,下一秒我卻躺在垃圾山上看天。
不怎麼驚訝,也不感到多奇怪。
畢竟現在穿越正流行着呢,我也算趕一趟時髦。
問題是……
看我這樣子是靈魂穿的,這個身體是個六、七的小孩子,藍色的短髮,棕色的圓眼,長相還是很可愛的,雖然看上去髒兮兮的。但比起我那張清秀有餘美麗不足的臉來說,這人發展空間還是滿大的,未來值得期待啊。
說遠了,我想說的是這具怎麼看怎麼像一乞丐的小孩子身上還戴着一條項鍊,上面有一銀製牌子刻了些亂七八糟的符號,貌似是字,我本來是不該認識這些字的,可當我看到時,腦海裡卻浮出了一個名字。
庫嗶.德菲司
這個應該是這具身體的名字。
再聯想下我現在身處的地方。
垃圾山=流星街,庫嗶=幻影旅團 ,這裡是獵人的世界,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要知道上一秒我在JJ泡的文就是獵人同人。
所以總結兩個字:麻煩。麻煩啊麻煩。
算了,即來之則安之,起碼我還得慶幸,這身體畢竟還是個女的,我對變性什麼那可沒什麼興趣。
“沒想到你居然活下來了。”
就在我對着一水窪顧影自憐的時候,一個略顯得低沉的男聲在我頭上響起了,我轉頭一看,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
一個年約三十,藍髮黑眼,穿着整齊乾淨的衣服的男人,而且長相貌似還很錯。
此時他正皺着眉看着我,又說了句,“警戒心降低了,直到我開口你才發現我的存在,這已經足夠你死好幾萬次了。”
“你是誰?”我立馬警惕地站起來,遠離他幾米遠。我可沒忘記,這裡可是流星街,在獵人裡死亡率超高的地方。
看着我的舉動他顯得很驚訝的樣子。“庫嗶,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認識我?不是,是認識庫嗶,這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管你認識不認識庫嗶,現在這身體是我的了,我可不認識你。
他思考了一下,似笑非笑,“你這算是失憶了嗎?”說完便笑了起來。
“瘋子。”我不打算理他,扭頭就想走。
“等等。”他叫住我了。
“有話快說。”
“雖然你失去記憶了,但畢竟你還是活下來了,所以我還是得遵守我們的約定。”
“什麼約定?”
“教你念。”
這個男人,思考特.德菲司,三十二歲,身份是庫嗶的父親。
沒想到庫嗶居然還有父親,不過人都是爹生媽養,只不過沒想到在流星街裡也有所謂的父女?
據他所說的,我的生母好像是從事古老行業中的一員(□□),不過幾個月前死掉了,在死掉前將我塞給了我這便宜老爸。
而之前我好像是知道了念這種東西的存在,便要求思考特教我,但這丫的不肯,後來我們打賭了,只要我能在別人唸的洗禮下活下來,他便教我念力,
估計真正的庫嗶是死了,而我到是借用她的身體活下來。
他把我領到附近的一間用廢棄材料搭成的小木屋裡。
“那,這就是你住的地方了,沒想你連住的地方也不記得了。”思考特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我皺了下眉,我很討厭別人以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看着我,以我這身高也只到他腰部,真是好矮啊。
“我現在知道了,那什麼時候開始教授我念?”有免費師傅的話,那也不錯,畢竟力量在這裡是無比重要的。不然以我這年紀,再看我這細胳膊細腿,估計活不到我能離開流星街。
“現在沒空,明天傍晚我會再來的,你現在也學會了纏,可以先練習這個。”說完不待我反應,轉身便離開了。
我也沒問他去哪,看他那樣子,就不可能是住在這裡的,至於他去哪住,我沒興趣知道。
我打量了一會眼前這搖搖欲墜的小房子,伸手用力推了幾下,確定它很牢固我才放心地走了進去。
裡面空間不大,就放了一張木板搭的牀,還有把椅子和張桌子,看樣子雖然破舊但是用個幾年還上沒問題的。
在牀下還放着一大一小兩木箱子。
大的放着一些吃的,幾個很乾淨的麪包,幾瓶水,我吃掉一個麪包喝掉半瓶水,才又把箱子推回去。
小的裡面裝着幾件衣服,還有兩件特別新的衣服,看樣子還沒穿過。
我看看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直接脫掉,換上新衣。不過在這地方一個小孩子穿這漂亮的衣服可太顯眼了,我又拿了件破斗篷把自己包個密密實實的。
躺在硬邦邦的木牀,蓋着帶異味的被子,我才終於有了點真實的感覺。
我穿了,真的穿,真的真的穿了……
唉,還是沒什麼興奮感。
睡吧,也許一覺醒來發現這不過是個十分真實的夢。
夢總是要醒的,無論它多美好或是多殘酷。
不過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還躺在那破牀上。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我還真的穿了,而不是做了個穿越的夢,而且穿的還是那個旅團最神秘的人之一。
所以算了,接受吧,就當是開始一段新的旅程也行。
忘了說的是我這人沒什麼優點,但好在是個很能接受現實的人。
所以接下來,我喝了點水,便開始在房子周圍探起險來了。估計我是真的得在這裡住上不短的日子的了,怎麼也得了解下週圍環境啊,搞清楚這裡到底處於流星街的哪裡。
不過,怎麼走來走去都是垃圾山啊。我說,即使垃圾山是流星街的特產也不用弄那麼多吧。
坐在其中一座垃圾山上,我居高臨下地望着我未來日子生活的地方。
現在還是天還不算亮,所以垃圾山上並沒有多少人活動,在遠一處有一條街道,兩旁盡是倒塌的房子,碎石斷瓦鋪了一地。在街道中間,到是有不少人燃起一小火堆,架着一個鐵鍋在煮着什麼,也有幾個孩子蹲在一起眼巴巴地看着那冒煙的鐵鍋。
看上去是一副很安詳的畫面,看來這裡也不是無時不刻在進行着犯罪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