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電風扇已經是開到了最大,辦公室裡面卻依然悶熱。方雲聽完了杜英豪的彙報,情況還不是很嚴重,都在控制範圍之內。

這時候,趙秘書敲門進來,說是後勤處送了些海帶綠豆湯過來,給總統府辦公部門消消暑氣。方雲聞言不由笑着說:“這個處長有頭腦,有前途。”說完讓趙秘書給送兩碗進來。

不一會兒,趙秘書帶着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孩端了兩個海碗的綠豆湯進來。方雲看着滿滿的一碗的綠豆湯,問:“趙秘書,是不是每個人都是這麼大一碗?”

“不是,別的同志少點。”趙祥回答。

“這些份量是後勤處處長分配的嗎?”

“是,是他親自分配的。”

“嗯,知道了。杜局長,你回去後讓人去查一下這個總統府後勤處的處長。這個人不管他有沒有問題,都不適合在總統府工作了,另外換一個人來做。”方雲淡淡地說。

“是,主席。”杜英豪心底不由爲這個後勤處處長惋惜了一聲,馬屁拍到馬腳上了。趙祥和那麼女孩心裡升起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犯錯就被貶掉了。

方雲問那位女孩:“小鬼,你叫什麼?新來的?”

“報告總統,我叫陳文麗,剛到秘書處工作。”被問者回答。

方雲詢問的目光望向了趙祥。趙祥忙道:“秘書處的老孫已經退休了。這位陳文麗是北京大學秘書系的高材生,接替了老孫的工作。一切都是按程序來進行的。”

“嗯,那就好。小陳啊,你剛來,要多多向秘書處的老同志們學習。總統府是一個好地方,只要你有才幹,總有你發揮的地方。不要像這位後勤處處長一樣,厚此彼薄,那樣會得不償失。”方雲解釋了一下,“趙秘書,今天喝了綠豆湯的同志,都在工資裡面把錢扣了。杜局長那份算我的,好了,你們下去吧。”

看着趙秘書他們走後,杜英豪搖搖頭說:“主席,您也太摳門了。那個後勤處長我看也是一片好心,也不必太較真了。”

“哼,很多壞習慣就是從這些小事開始的。國家已經是發了薪水給他們,就是要讓他們養成拿東西要消費的習慣,不能讓他們把佔國家的便宜當成習慣,要防微杜漸。這點你回去後,要和負責稽查的同志說清楚。來吧,喝湯吧,看看味道如何。”說着,方雲就拿起碗裡的湯匙,喝了一口。

“味道還可以,你試試。”方雲示意杜英豪動手。

杜英豪搖搖頭,開始對付眼前的綠豆湯起來。

喝完綠豆湯後,杜英豪問:“主席,您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縱觀大漢帝國的歷史,即使是在漢武盛唐之時,也都避免不了奸臣亂賊的出現,更何況現在。所以要維持一個朝堂的絕對清明團結是永遠也做不到的。你不是說今天社會黨政治局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嗎?時間還選得不錯啊。既然有人要殺身成仁,那就由我這個叛徒來成全他們好了。”方雲心頭升起一陣怒意,“三民黨那邊也是一樣,一些前朝得遺老遺少們還是不怎麼看得起我方雲啊。當年選擇向他們妥協,是因爲我們當時還沒有絕對的力量對付他們,還需要這些遺老遺少們的資金和力量,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杜英豪心頭也是一片憤怒,想當年自己爲社會黨拼死拼活,結果還成了叛徒。他說:“主席,您看是不是要王總議長和王總理過來一下,畢竟人事方面的事情還是要靠他們多做安排的。軍隊方面您看要不要招呼一下?”

“也好,我這就通知他們兩人過來。軍隊方面不用擔心,我早有安排,這些人翻不起什麼浪頭的。”方雲同意了杜英豪的意見,打電話通知了王力軍和王文賓兩人過來。

王力軍、王文賓瞭解了事情的來由後,也頗爲吃驚。隨即這四位大漢帝國最高權力的執掌者開始秘密商議起來。對社會黨和三民黨這兩個最大的在野黨進行削弱是肯定的事情,也正好藉着這事情,對一些部門和機構進行調整,從而把國家權力機構更加堅固地掌握在民族復興黨手中。

就在商談就要得出結論的時候,方雲收到了周衛國住院的消息,他不由一陣愕然:去社會黨總部開會開到住院?隨即也明白過來,在社會黨這次會議上肯定也是爭論激烈,在其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啊。

在朱承德離開會議室後,社會黨政治局全體委員和候補委員會議提前結束了。華澤民並沒有作出什麼表態,也是一個人離開了。就在這個會議結束沒有多久,關於這次會議的內容和過程就已經被原原本本地記錄下來,放到了國家安全局局長杜英豪的面前。在大漢帝國最大的兩個在野黨裡面,不安插內線,簡直是笑話。

三民黨的總部是在舊都南京。在南京,民族復興黨的金壁輝煌的總部復興大廈也鼎立在繁華的路段上,遠遠看去有一股恢宏的氣勢。在復興大廈不遠處,就是原來的總統府和國家安全局的舊址,當年何凱發動政變把當時的常務副總理樸志玄擊成重傷,並使其昏迷不醒。

說起三民黨,就不得不說在李飛耘時期到達了權力顛峰,如果不是在執行國政方面出現巨大的偏差,民族復興黨是不會有機會的上臺執政的,這一點,一些三民黨的遺老們是耿耿於懷的。同樣的,對於代表無產階級的社會黨,從本質上他們的厭惡的、排斥的,因爲兩個政黨代表的是大漢帝國不同的利益階級。可是,隨着民族復興黨的統治日益穩固,而且這些年來把三民黨原來就不多的利益勢力也蠶食得差不多了,也激起了他們的反抗,所以對於社會黨的串聯,三民黨高層雖然不情願,還是接受了,雙方都明白,單獨和復興黨對撼,根本就不是對手,只有聯合起來纔有一博。

西元1941年7月16日,社會黨副總書記王猛和政治局委員張問天到華澤民的住處拜訪了他,希望他出面整合社會黨高層,形成統一的力量和三民黨合作,在國家國民委員會形成一股較強的反對力量,並要求國會召開特別會議,對方雲及其所領導的政府提出不信任案。顯然,周衛國、鄧平和朱承德的態度感染了華澤民,讓他發熱的頭腦清醒了一下,所以王猛他們沒有得到任何的答覆,但也沒有表示反對,採取了一種默許的態度。

7月18日上午,王猛主持召開了社會黨政治局擴大會議,在會議上,他和張問天、康生等人聯合一氣,對劉崎、周衛國等一系人物進行了打壓,上綱上線,並動用政治局常委的力量,罷免了周衛國政治局常委、劉崎政治局候補委員的資格,增補康生爲政治局委員。在下午的會議中,居然是把劉崎、周衛國開除出黨。速度之快,令人驚訝。

這個令人目瞪口呆的決議把一些忠心耿耿的社會黨老黨員給搞懵了,如果周衛國和劉崎都不是合格的社會黨員,那麼又有誰纔是呢?這些老黨員向社會黨主席、政治局總書記華澤民提出了異議,可是華澤民採取了一種不聞不問的態度。這讓這些老黨員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瑞金蘇區的A、B團運動,想起了在延安的整風運動,不由感到一陣陣的心灰意冷和膽戰心驚,紛紛提出了退黨要求,這包括了國防軍副參謀總長劉柏陸軍上將、西雲省軍分區司令林傑陸軍中將和南部軍區副總司令彭英陸軍中將等人。德高望重的朱承德同志則是辭去了一切黨內職務,回老家養病去了。社會黨分裂已經成了定局。

與社會黨不同,三民黨這邊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因爲該走的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遺老遺少們,軍隊裡面的薛毅陸軍上將、張紹甫陸軍中將和白經緯中將等人,早就和三民黨斷了聯繫,一心一意地在復興黨裡面發展,所以三民黨在軍隊中的實力反倒比不過社會黨,但是在地方行政勢力中,三民黨還是有很大勢力的,在孫科等人的周圍,還是聚集着一批人的。

北京,承德山莊避暑勝地。大漢帝國的三大實權人物在這裡秘密聚會,在聽取國安局杜英豪的彙報。

“主席,從這件事情看來,劉崎、周衛國和朱承德他們還是明白人,看得清楚大勢。”杜英豪做完彙報後,說出自己的看法。

“是啊,這些人都是我們大漢民族的精英人物,有了他們還真是國家的幸福。我原來還在擔心他們會一條路走到黑,那就可惜了。”這是王文賓的感慨,明顯地聽出了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我說就是麻煩。按照我的做法,早就把這些人全部送到集中營去了。反正國家的基礎建設需要大量的人手。”王力軍顯然是對方雲這種引蛇出洞的方法感到些許不滿,三個人聚會在一起都還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搞得倒像是他們在搞陰謀詭計一樣。

方雲啞然一笑,搖搖頭說:“按照你的辦法是痛快,但是一些我們不掌握得情況也就忽略了。就像剛纔文賓同志說的,如果我們沒有耐心,就不會知道周衛國、朱承德和劉崎他們這些人的態度和立場,三民黨也是一樣。就眼下來說,這些人在各個職能部門都是最好的人選,殺錯了可惜啊。再說了,如果不分青紅皁白地亂殺一通,對國家對社會穩定是沒有好處的。”

王力軍知道他說得不錯,只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有點窩囊而已,當下也就聳聳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杜局長,在各個方面都安排穩妥了嗎?可不要在某些細微環節出了紕漏,穩定是大局。”王文賓問道。

“已經是部署好了,絕對沒有問題。”杜英豪回答。

“好了,那就按計劃行動吧。這次行動要搞大,但不能給社會帶來動盪,具體採取什麼方法,你自己斟酌。帶頭的要全部殺調,跟隨的全部送到西部集中營去,讓這人在集中營裡面進行懺悔吧。”方雲對杜英豪做出了指示。

事情有了定論後,杜英豪就離開去安排具體的行動時間了。方雲、王力軍和王文賓開始討論起國內的一些工作。在討論中,王文賓說道,近來國內生產事故不斷,重點還是在煤礦、鋼鐵等行業,排除人爲破壞的因素後,主要問題還是行業的安全生產標準貫徹的力度不夠,所以他提議在政府部門裡面應該增設一個國家安全生產監督監察總局,負責全國的安全生產工作。

這個提議得到了方雲和王力軍的贊同。方雲說,安全生產是我國經濟建設的基礎,對於忽視安全生產而給國家和人民羣衆生命財產造成重大損失的,要從重追究其法律責任。王力軍則表示國會將盡快通過立法,頒佈一部相關的法律。

說道這裡,方雲他們的話題又不由自主的談到了科技知識產權上面。大漢帝國在某些領域已經是走在了世界前列,這些知識產權不但腰在國內立法保護,就是在國際上,也要根據國際知識產權法進行保護,打擊非法生產和銷售,眼下的重點就是被軍方稱爲“神藥”的盤尼西林(青黴素)。國會不但要立法來保護我們自主的知識產權,政府還要成立一個專職部門,專門負責這方面的工作。

大漢帝國的幅員遼闊,資源相對豐富,但是不可抗拒的自然災害還是不少,水災、地震、颱風和森林火災成爲了給大漢帝國威脅最大的四種自然災害。颱風、地震是人力不可抗拒的,只能加強預報防災工作;水災和森林火災則是可以通過修建水利工程和建立森林火險預防機制來加以控制。在這些方面,大漢帝國可以逐年的增加投資,力增在未來十年內,將我國遭受自然災害的影響減少70%。

等一些事情談出眉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多鐘。

站起來伸伸腰,方雲對王力軍、王文賓兩人說:“工作先放一放,難得我們碰在一起,走,我們去馬場玩一下,也體會一下古代帝王的風采嘛。”說完大笑着走了出去。

沒有搞錯吧,這麼熱的天還要去跑馬?

王力軍和王文賓被方雲的提議搞得面面相覷,苦笑地搖搖頭,隨着警衛去更換衣服去了。

方雲走進換衣間,一個年約二十六歲左右、身材健碩、面目平淡無奇的近衛軍少校跟了進來,手上拿着騎馬所需要的服裝,看着方雲,眼裡是尊敬和崇拜的目光。一直跟在方雲身邊的衛隊隊長馬海龍和秘書趙祥不見了人影。

“長江,事情安排得如何?”方雲一邊解開中山裝得釦子一邊問道。

“主席,一切安排得萬無一失,就等着國安局行動了。我們在暗中監視,名單上的人一個也跑不掉的。”被方雲叫做長江的少校恭敬地回答道。

“嗯,辛苦你們了。”方雲淡淡地笑道。這位方長江手裡掌握着一股力量,就是當年方雲秘密收養的那些孤兒,隨着年齡的成長,他們不但通過了艱苦卓絕的訓練和學習,現在已經慢慢地深入到了大漢帝國的各個部門當中去,牢牢地替方雲守護着他的基業。

“中華現在好嗎?”方雲問起了自己的大兒子方中華的情況,那天和大兒子對練了一次以後,他對方中華更多了一分關心。

“主席請放心,大公子的所有科目成績非常好,有最好的老師和教官負責大公子的教導。大公子非常聰慧,心智堅定,將來必定是一個驚世之材。”方長江說話的時候,眼裡閃過驚異的神色。

方雲很滿意,點點頭說:“可不要給他搞特殊化,搞特殊化是成不了材的。”

“請主席寬心,大公子的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

西元1941年7月25日,方雲離開帝都北京,前去印度、巴基斯坦、緬甸和阿富汗四國進行國事訪問。7月27日,總議長王力軍受美國國會邀請,出訪美國,交流兩國國會合作取得的經驗。這樣,大漢帝國帝都北京就只留下了政府總理王文賓主持政府工作了。

這讓一直等待機會的社會黨和三民黨的高層感到機會難得,活動開始頻繁起來。也就在社會黨和三民黨蠢蠢欲動的時候,7月28日深夜,大漢帝國國家安全局突然在十幾個行政省採取行動,聯合當地的警察部門對社會黨和三民黨採取了行動,罪名就是陰謀顛覆國家罪。

這次行動波及面很廣,各種偵察和審理工作迅速展開。各級法院審理這些案件的時候非常迅速,整理出來的近百件證據確鑿卷宗被送交給國家最高法院特別法庭審理。這些案件全都牽涉到一些部門機構的負責人。幾乎所有的牽涉到這起陰謀顛覆國家罪的案犯都被特別法庭判處死刑。

8月1日,這批犯人全部被槍決,其中北京有25人,南京23人,上海19人,天津12人,武漢8人、廣州7人,哈爾濱2人,全是社會黨和三民黨的骨幹核心人員。社會黨和三民黨所掌握的黨產,如產業、報紙和銀行存款幾乎全部被扣押、沒收和充公。

8月3日,方雲提前結束對南亞東南亞四國的國事訪問,返回帝都北京。當天最高檢察院發表了通報,指出大漢帝國剛剛平息了一起旨在陰謀顛覆國家的陰謀。社會黨和三民黨的某些成員勾結國外反動勢力,出賣國家利益,並以謀害方雲和黨的其他領導人爲目的,對大漢帝國現有政權進行顛覆。大漢帝國的強力機關在黨的英明領導下,成功地粉碎了這起陰謀,參與陰謀的反黨反政府分子將受到嚴厲的制裁。

社會黨和三民黨的黨派合法性被取締,大批的社會黨和三民黨的成員受到了調查。接受調查的社會黨和三民黨的黨員被確認是沒有問題的,也被要求脫離社會黨和三民黨,因爲這兩個黨派已經被宣佈爲非法組織。如果不願意脫離這兩個黨派,等待他們的將是漫長的集中營生涯。有數百萬人受到了牽涉。這場風波被後世稱爲“八月風暴”,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民族復興黨真正地完成了一黨獨裁。

受社會黨的影響,朱承德、周衛國和劉崎都因曾是社會黨黨員而被國會彈劾。在關鍵的時候,方雲出面保護了他們,並根據當時的情況,把他們三人下放到了西部行政省。臨行前,方雲在家中設家宴招待了他們,爲他們送行。

在家宴上,方雲說明了西部地區對大漢帝國的重要性,要求他們放下包袱,做好工作,黨和人民是會把他們的功績看在眼裡的。期間,周衛國提出,請求方雲對一些社會黨老黨員網開一面,予以一些照顧。方雲答應了他的請求。

英國、法國在南亞和東南亞進行殖民地統治期間,整個社會的構建基本上還都是落後的封建農奴制。在這種制度下,南亞和東南亞的廣大農民是沒有人生自由的,更沒有土地所有權。耕地的所有權歸土地所有者、皇家宮廷和教會寺院。

這些南亞和東南亞的國家政府的政府首腦要員都模仿了大漢帝國的國家制度,按照在大漢帝國已經是運作得很成功的模式進行了土地改革,即廢除了農奴制,實行國家公民制度;分給農民的土地歸農民個人私有,但要向國家交付法定的稅,允許農民對擁有的土地進行自由買賣。這一土改政策實施後,南亞和東南亞的農村面貌開始發生了重要的變化。

可以預見,一部分農民由於經營有方或勤勞肯幹而發財致富,成爲農村的富農。政府在財政、稅務、貸款等政策上積極扶持這些富農,那麼由這些富農們建立起來的使用僱工勞動的資本主義化的大農場將開始出現;而大部分農民雖然從土改中獲得土地所有權,但由於生活所迫往往不得不出賣自己所擁有的土地,進而瀕臨破產。這些破產的農民脫離傳統的農村模式後,流落到城鎮或農場,成爲僱傭工人。

這樣,這些新興國家的土地改革不但造就了新的新型富裕階層,使得中央政府統治的基礎進一步擴大,爲國家資本主義的發展提供了可靠工業生產後備軍,改變了社會的基礎結構。

除此之外,大漢帝國還和這些國家建立了泛南亞和東南亞移民政策,加強大漢帝國的“大漢民族化”。從歷史上看,大漢帝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這個多民族國家完全是靠大漢民族積極對周邊民族進行侵略擴張而形成的,不管是當年的秦皇漢武,還是現在的方雲。

在方雲推行的泛移民政策中,除開先期的殘酷軍事鎮壓手段後,經濟控制、移民交流、婚姻就成了重要手段。通過移民,把大漢帝國的文化通過經濟手段傳播到這些相對落後的地區,建立起符合大漢民族習慣的潛在規則,再慢慢侵蝕、包容掉其它民族的文化和傳統。不可否認,大漢民族的文化的包容性是最強的。在大漢帝國的歷史上,就有不少強悍的民族不是在軍事上敗給了大漢民族,而是在文化上敗給了大漢民族,最後整個民族都消逝了,成了大漢民族中的一支。

西元1941年6月,斯大林在遠東地區部署了280多萬的部隊,以防備大漢帝國的進攻,不料,卻被法西斯德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從6月22日開始,希特勒的鐵軍像旋風般一樣橫掃波羅的海地區,又贏得了白俄羅斯大捷,8月5日在斯摩棱斯克包圍戰中,俘獲了30萬蘇軍,並擊毀了蘇軍3000多輛坦克。到8月24日,蘇軍又有8萬人被俘。

從7月8日開始到8月底結束的明斯克戰役,鐵木辛哥元帥的西方面軍全軍覆沒,40萬人被俘,3300多輛坦克被擊毀和繳獲。

可以說蘇軍在西部戰區已經是完全失敗,迫使斯大林不得不從南部軍區抽調大量的部隊前去阻擋德國人的攻勢。

失敗的克里姆林宮似乎得到了一些補償。

“我們英勇的紅軍戰士用鮮血和生命換來了艱難的勝利!”斯大林激動地說,“儘管我們的損失要比德國人要嚴重一些,但是我們的英勇抗擊,使得納粹德國不得不改變計劃,取消進攻莫斯科的目標。”

“戰爭開始以來,我們是屢戰屢敗。然而,我們的身後有一個巨人在支持我們——那就是蘇聯人民!我們不屈的精神是遠比飛機和坦克寶貴得多的財富!我們面對的是歷史上最兇殘的敵人,我們肩負的是歷史上最光榮的任務。”斯大林眼中閃爍着晶瑩的淚光,“我相信,歷史會永遠記住蘇聯人民和無畏的紅軍的!”

德國對蘇聯的軍事進攻,讓圍繞在蘇聯周邊的外交堅冰被打破。謹慎的美國人、傲慢的英國人和失敗的法國人都意識到蘇德戰爭對世界格局的影響,紛紛向蘇聯拋出橄欖枝,無非是希望蘇聯能在自己廣闊的戰場上拖住德國人,讓自己獲得喘息,恢復和做好下一步戰爭的準備。

爲了鼓勵蘇聯的反法西斯戰爭,美國甚至動用龐大的海軍運輸艦隊向蘇聯運送飛機、坦克等軍用物資,並開始在蘇聯和大漢帝國之間斡旋,希望兩國能夠停止在遠東地區的軍事對峙,讓斯大林有更多的精銳部隊開赴前線,應付德軍在蘇聯西線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