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師弟可在院中?”
韓秋正在如天馬行空一般胡思‘亂’想,外頭一個聲音傳進院中,韓秋忙站起身迎出去,就見半空中青‘色’遁光閃動,一個人落下地來,韓秋一看,竟然是養劍山主峰弟子蔣成,上次回宗之時,也是他給自己帶的消息,便笑道:“蔣師兄倒是來的巧,小弟剛一回來,你便湊巧趕上了,且來院中飲上盞茶!”
蔣成笑道:“韓師弟不用客氣,小兄此來是有事告知韓師弟,不便耽擱,品茶就免了!”
韓秋奇道:“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了?竟然連喝口水的功夫也沒有?”
“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稍急了點。宗主下令,三日之後,青源劍宗內‘門’弟子大比,凡內‘門’弟子,尚未修出元神的,都要參加此次較技鬥法。我養劍山一脈,若三日後未曾到得山下試法臺的,皆取消鬥法較技資格,遠近親疏,一視同仁!小兄特來通知韓師弟一聲,知道韓師弟事情忙,到時候可千萬別忘了試法臺大比之事!”
韓秋忙從懷中取出幾塊蘊靈軟‘玉’塞入蔣成手中,笑道:“小弟何德何能,還得勞動師兄跑一趟,小小心意還望師兄笑納。”
蔣成推辭不過,只得收了,然後壓低聲音道:“韓師弟,聽說此次大比勝出的弟子,可是要進入清虛秘境歷險探寶的,那清虛秘境靈氣濃郁勝似仙界,裡邊奇‘花’異草,靈禽異獸數不勝數,據說比彌天宮都要強上不少。若是能進入清虛秘境一次,出來之後修爲無不是突飛猛進,韓師弟有過人之能,外‘門’時便曾鬥過元嬰境界的師兄,戰力不凡,可萬萬別錯過了這次的機會。同時……”蔣成似乎有點忌諱接下來的話題,扭頭四下裡看了看,見無人在側,便道:“原本清虛秘境開啓之日還早,但是之所以現在就提前開啓,是因爲清虛秘境之中發生了異變,宗主懷疑秘境之中有重寶現世,便提前開啓清虛秘境,讓咱們宗‘門’弟子進去尋找重寶,若是誰能將清虛秘境中的重寶尋得,不但能破格提拔爲宗‘門’長老,而且還會傳下青源劍訣中篇,領一峰之主!”
韓秋怦然心動,清虛‘洞’天,你終於要開啓了麼?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抑住心頭‘激’動之情,拳頭都抑不住的攥緊了,不過韓秋表面上倒仍能保持平靜,笑道:“蔣師兄,聽你如此一說,雖然小弟也是心癢難搔,但這等美事哪會輪到小弟頭上?再說了,便是試法臺上大比,也不知能不能通過,唉,清虛神仙府啊,倒真是想去清虛秘境中歷練一番啊!”說着擺出了一副神往之態。
蔣成笑道:“韓師弟,想去清虛秘境的可不光你我二人,只要是未曾修出元神的修士,沒有不想進去的!”
“蔣師兄,爲何宗主不選那些修出元神的大神通修士進入清虛秘境呢?這樣得到寶物的機會不是更大了些麼?若清虛秘境當真有重寶現世,這樣爭奪起來豈不是也多幾分把握?”韓秋突然想起了這麼一折,便問了出來。
“韓師弟來青源劍宗來得晚些,有些事情知道的少些也是正常。”蔣成興致勃勃地給韓秋講解,“那清虛秘境乃是以傳送陣送人進去,想進入的人只要往傳送陣上一站便會被送進去。但說來也怪,傳送陣似乎很不待見大神通修士,若是修出了元神的修士,傳送陣便無法送入,所以說,只能允許元神出竅境界以下的修士進去。”
韓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清虛‘洞’天到底是一種什麼所在,恐怕他比這裡的所有人都清楚,但是這邊的入口不允許元神修士進入他卻是不知道。看來自家宗主師兄雖然將出口開在了四極皇州,但也怕遭了四極皇州“蝗災”,因此而設置了出入禁制,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肆無忌憚地進入的。
“韓師弟,你別光想着清虛秘境有若干好處,那裡可也不是一處善地!”蔣成見韓秋一副若有所思之態,還以爲他沉‘迷’到了自己美夢之中,便毫不客氣地提醒道:“進入清虛秘境的,不光是我青源劍宗弟子,屆時還會有其他宗‘門’弟子進入,殺人奪寶屢見不鮮,去裡邊了結恩仇的,更是不在少數,別說韓師弟眼下這等修爲,便是韓師弟當真元嬰境界大圓滿了,進入一時不慎也會隕落。”
蔣成雖然收韓秋的好處,但是並不看好韓秋的修爲,他喜歡的是韓秋的出手闊綽,但韓秋那點煉氣境界的修爲,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若不是各種不爲人知的的情由,以韓秋眼下的修爲,根本連內‘門’都進不來!來通知韓秋去參加試法臺較技,一個是有命在身,另一個也是想‘弄’點外快。
他原先並非是對韓秋有何偏見,只是出於對修爲低弱者一種本能的輕看,認爲韓秋通不過試法臺!儘管韓秋在外‘門’時就已經惡名不小,甚至不少的內‘門’弟子都在他手上吃過虧,但敢上試法臺的可不是剛入內‘門’的那些修爲低弱的弟子,沒有幾把刷子,誰敢上去丟人現眼?
後來韓秋以練氣期境界便進入了內‘門’,便讓他這個勤修苦練升入內‘門’的弟子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而且宗主屢次三番招呼他給韓秋送信,讓他心頭更是不爽,若不是韓秋出手闊綽,怕是早就給韓秋臉‘色’看了。
韓秋送走了蔣成,邁步來到費青萍‘牀’前,輕聲道:“青萍,你一直盼望的清虛秘境便要開啓了,據說裡邊出了重寶!三日之後便要試法臺較技了,你還不醒來麼?再耽擱下去,可就要失去進入情緒秘境的機會了。”
費青萍呼吸均勻,面‘色’恬淡,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韓秋一番話她聽見了沒有。韓秋又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般,嘮嘮叨叨地說了半天,這才轉身離去。
在院中盤膝打坐了一晚,第二日韓秋來到費青萍‘牀’前時,青萍仍然是昏‘迷’不醒,這次韓秋有點着急了,乾脆抓起費青萍‘玉’手,將一縷‘精’純無比的先天原力緩緩渡入費青萍體內,費青萍不醒,他就一直不停手。他一身先天原力浩瀚如海,在無回海域時,藉助熔天化地‘混’元鼎之助,不知煉化了多少的靈力入體,後來輪迴界穩固之後,又開始藉助輪迴界外頭的‘混’沌之氣修煉,丹田之內的先天原力不光是‘精’純無比,而且渾厚無方,如同大海驚濤一般無邊無際,雖然是源源不斷地輸入到費青萍體內,但是一日一夜時間過去,竟然看不出減弱。
韓秋知道費青萍丹田紫府經過九碎九凝之後,此時已經同普通修士大爲不同,但是也不至於同自己以先天原力淬鍊出來的丹田相比,不敢過多的輸入先天原力,見費青萍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只得嘆口氣,停下了源源不斷輸出的先天原力,剛要放開費青萍纖手,卻覺手一緊,竟然被費青萍扣住。
“青萍,你醒了?”韓秋又驚又喜,慌忙上前扶起費青萍,坐在費青萍身側,讓她倚在自己懷裡。費青萍慢慢睜開眼睛,靜靜地看着韓秋,一時間沒有說話,韓秋有些着急:“青萍,你,你倒是說話呀?”
費青萍愣愣地看韓秋片刻,“撲哧”一笑,道:“韓大天君,你讓小‘女’子說什麼?難道要責難韓大天君將小‘女’子擄來此地,意圖不軌麼?”一句話說出,發覺此言大是曖昧,小臉已經有些發熱,眼神便躲閃了起來。
韓秋一愣,這纔想起,她自昏‘迷’之後,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了,眼下醒來,也不過就是相當於睡了一大覺而已,這才苦笑了一聲道:“青萍,韓大哥都有些魔障了,當日被青引和姚江偷襲的事情,你還記得麼?”
費青萍微微皺眉,歪着腦袋想了片刻才道:“記得,當日ni我還有範兄中了埋伏,我與人鬥法之時,只覺頭腦一暈便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就看到你強拉着小‘女’子‘欲’行不軌之事,還未找你算賬呢!”她說這話時,強自抑住羞態,小臉羞紅,嬌媚無限。
韓秋看得心頭一熱,情不自禁地收緊雙臂,將費青萍緊緊抱在懷中,他本就在費青萍身後,此時張開雙臂一抱,當真是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入手兩團柔軟之物讓他頓生**之感。
“嗯——”費青萍沒想到韓秋突然會如此放肆,情不自禁地嚶嚀一聲,下意識地就要掙扎出去,‘胸’前一緊,卻已經被兩隻大手捂住,接着熱力傳來,一陣痠麻之感突然自‘胸’前蔓延開去,全身力氣都似是被瞬間‘抽’空,一下子便癱軟了下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韓秋尚在費青萍身後,雙手得逞之後,大嘴往前一伸,剛好拱到了費青萍耳畔,便似是豬八戒拱地一般,一勁兒地‘亂’拱,入鼻一陣‘女’子幽香,讓韓秋本就發熱的心頭更是熾熱難當,下腹丹田處一股暖流陡然升起,直衝頭頂泥丸宮。只覺頭腦“哄”的一熱,呼吸便有些不暢,情不自禁急促了起來,
費青萍只覺耳後柔軟之處又癢又麻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恨不得想要將韓秋推開,卻又想將韓秋‘揉’進自己體內,就在這種矛盾而又**的感覺之中,韓秋的呼吸之聲越來越急,雙手的力量也似乎越來越大。費青萍腦袋用力向後仰着,似乎想要將身子轉過來,卻被韓秋死死抱住不能如願,一大片雪白的脖頸耀‘花’了韓秋的眼睛……
韓秋雙手‘揉’.搓着那兩團柔軟之物,嘴‘脣’從費青萍耳後順着雪白的脖頸左右逡巡,上下移動,原始的‘欲’念衝擊得他全身火熱,不知不覺間,費青萍衣衫凌‘亂’,兩頰桃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更不知何時,被韓秋輕輕撲倒在了‘牀’上。韓秋嘴‘脣’在她兩耳,脖頸之間不知來回‘吻’過了多少趟,覺得懷中佳人全身酥軟,通體棉柔,兩頰如火,鼻中嚶嚀之聲一陣陣地傳來,讓韓秋如同服下了催情毒‘藥’一般,更是難以自制,便對準費青萍櫻口‘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