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打着了火機,張嚴點燃了嘴裡叼着的煙,輕輕的吸了一口張嚴靠在了椅子上,眼神當中凌厲的光芒已經淡去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常常的疲憊,這種攻心的計謀與戰鬥,並不是張嚴所擅長的,可是現在他只能硬承下去。如果在這個時候能有人跟自己分擔一下這種壓力的話,自己會輕鬆很多,尤其是這個人是劉慎之的話,那就更好了。只是可惜,劉慎之現在是生是死,身在何處沒有人知道,又如何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輕輕的嘆了口氣,張嚴站了起來,嘴裡叼着煙走了出去,到了洗手間裡用冷水洗了把臉來,神志清醒了許多張嚴擡起了頭來。看着鏡子中那張疲憊而有些蒼老的臉,只不過短短兩天的時間,張嚴自己都有些認不出自己了。這還是張嚴嗎?還是以前那個眼神凌厲有着絕對自信的張嚴嗎?還是那個有着自己獨特人格魅力的張嚴嗎?
張嚴的心神出現短暫的恍惚,片刻之後便恢復了冷靜。又菸頭彈了出去,又用冷水洗了洗臉,讓神志更清醒些便走出了洗手間,重新的回到了那間小屋子裡。看着同事臉上同樣的疲憊,張嚴覺得應該搞一下氣氛,不能再這麼死氣沉沉了,可是張了張嘴,張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不知道要說什麼,該說什麼。嘆了口氣,張嚴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打了煙盒後又挾出了只煙點上,想了想後,張嚴掏出錢包來拿出一張百元大鈔,對着身後的道,“去買些東西和飲料吧,大家都累了。”身後馬上有人走了過來接過了張嚴手中的錢,說了句‘謝謝’後馬上轉身出去了。
“頭兒,有線索嗎?”門突然間推門海子跑了進來,一看到張嚴臉上的表情海子就知道自己問的是那麼多餘,拿起張嚴的煙後點上一隻,海子也悶着氣拉了把椅子坐下。“頭兒,會不會是猜錯了?”海子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些都只是‘花木蘭’的猜測,張嚴掃了海子一眼卻搖了搖頭。他對於‘花木蘭’的猜測非常的相信,不只是因爲‘花木蘭’從來沒有猜錯過,更因爲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更何況聽完了‘花木蘭’的猜測之下,張嚴也絕得很有道理,再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不行也要試試了,否則的話手中沒有任何的線索更是一籌莫展。張嚴的眼睛無意中掃過了屏幕一眼,微愣了一下之後剛要再仔細看的話,海子卻是又氣憤的道,“那些人真他媽的不是玩意,有本事明刀明槍的來,搞這種事算什麼本事,真是,媽的,悶死老子了。”海子的話代表了這裡很多人的心聲,像這種心理戰尤其是考驗一個人意志的時候,但是普天這下又有幾個人可以真正的就會這種戰鬥?至少海子不是那塊料,張嚴也不是,他只能勉爲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