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攤起了自已的雙手看着,“這雙手曾經是的握重權的手,可是現在呢,他卻不能見陽光,永遠的也不能再曬到陽光。爲什麼,爲什麼老天爺對我要這麼殘忍,爲什麼。”說到最後少爺的聲音突然間凌厲了起來,狀若發狂,他的臉上也遇出了猙獰的神色。雙手狠狠的握緊,手指間發出咯咯的響聲,顯然少爺現在的心情是多少的激動。過了好一會之後,少爺的手才慢慢的鬆開,臉上猙獰的神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眼睛裡的一種陰毒。
“既然老天爺要這麼對我,我是不會就這麼屈服的,你不是讓我沒有辦法像正常人那樣活着嗎,那我就拉他們一起墊背。就算是死,我也要他們陪葬。”少爺的聲音陰沉的像是從地獄裡飄出來的一般,和剛纔完全判若兩人。如果說剛纔的少爺是一個命運多舛的人,讓人同情他的遭受的話,那麼現在的這個少爺就是一個充滿了惡毒與怨念的人。“四天,還有四天的時間,不要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線索我已經給了你們,如果四天的時間內你們解不開這個謎題的話,那是老天要收你們。”陰陰的說完了後,少爺又看着外面的光線淡淡的道,“老秦,實行B計劃。”“是,少爺。”老秦應了一聲在手機了按了一下,發出了號令。
四天的時間解開謎題,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謎題呢?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謎題,單看少爺那陰毒的臉,那充滿了怨念的聲音就知道,這個謎題如果解不開的話,一定會發生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一個瘋狂的人,一個想死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劉慎之一手挾着煙,一手握着方向盤,任由風自然的吹亂他的頭髮,到也有幾分瀟灑的味道。掃了旁邊的日月雙少一眼後,劉慎之的眼睛最後停在了日少的身上。月少是不喜歡說話的,太過於安靜了,安靜的讓劉慎之這樣不甘安靜的人實在受不了,他寧可與人打一架也不願意這樣面對像月少這樣的人。日少看到劉慎之的眼神並沒有說話,而是從身上掏出了一個信封來。又是信封,劉慎之翻了個白眼,最近不知道怎麼搞的,是不是流行復古還是怎麼的,都不打電話不發電子郵件,改寫信了。不過劉慎之還是接過了信封,和黑子換了個位置後,劉慎之彈了彈菸灰打開了信封。信封裡只有一張紙,紙上有幅畫,除此之外便什麼也沒有了。
劉慎之疑惑的看了日少一眼後,這才仔細的打量起這幅畫來。畫的內容很簡單,一棟建築和一個鐘,鐘上的時針在三點的位置,分針在五十九分的位置,除此之外便什麼也沒有了。劉慎之又翻起了白眼來,這打的是什麼啞謎呀,畫個建築和一個鐘代表什麼意思,送鍾呀?也不像呀,那到底是什麼意思,真是怪了。日少看了劉慎之一眼,“這幅畫是是有人故意留給我的。”“那看出來是什麼意思不?”劉慎之把信封收了起來。“從畫的內容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和月少交流過,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便從山城連夜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