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沒有回去了,要好好看看我那王大哥在做什麼。”帝天嘴裡叼着根稻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只見這是一處連綿不絕的羣體山脈,到處都是光禿禿的,並且整片山體都呈現詭異的黑紅色,沒有一絲的鳥叫蟲鳴。
帝天就如同在自己的後花園中散步一般,對周圍荒蕪的景色沒有絲毫的嫌棄,反而眼中充滿了欣慰:“看樣子這段時間沒有人到我這裡來,什麼都是好好的。”
說話間,帝天便來到了一處只容一人通過的地洞,盤膝坐在了旁邊,看樣子竟然不打算走了。
沒有多久,太陽便落了山,大地重新蓋上了一層黑幕。又隔了一會,天空中掛起了一輪明月,同‘風嘯’的世界中那輪明月一樣,月光潔白洗練,耀眼奪目。
只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這仙靈界的天空中有些無數的星斗,隨着月光灑下的星光顯得那般溫柔細膩,但這星光卻是山洞下一個人最爲在意的東西了。
王烈先是修煉的內力,隨着星光不斷的被王烈吸收,內力再次增長了一點。但身在王烈頭頂的帝天卻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王大哥這是修煉的什麼?好奇怪的感覺...”
隨後王烈開始修煉融合後的《妖神訣》,雖說現在王烈只需要修煉這一種了,但是凝固一滴妖力的時間,卻是曾經的三倍。
“咦,這個功法怎麼如此熟悉?”在王烈施展《妖神訣》的時候,帝天突然驚呼出聲,覺得王烈的功法頗爲熟悉。雖說帝天不小心發出了聲響,可在山洞之下的王烈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等到王烈將形成的妖力一吸收,帝天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原來如此,是模仿我們妖獸一族的功法。只可惜世人只知道兇獸,將我等列入蠻荒異獸的行列當中,但卻又割捨不下我族強大的身體...”
似乎是看出了王烈身上功法的所以然,緊接着王烈還是不斷的修煉,觀察了一陣,帝天也就失去了興趣,轉而離開了關押王烈的山洞。看他的樣子,也沒有像放王烈出來的意思。
如果之前王烈聽到了帝天的自言自語,定能從中推測出一些東西,只不過不知道爲何,雖然帝天沒有遮掩,甚至還自言出聲,可在洞底的王烈卻是毫無所覺。
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王烈只覺得這些天的修煉次數,比之前自己加起來還要多。而他心底卻是是憋着一股子勁,就如同一股憤懣之氣,一直鬱結在王烈的心中,怎麼也散之不開。
這段時間王烈也是沒有放棄在腦海中呼喊阿土,可是不管他如何呼喊,就像石沉大海了一般,連一個浪花都沒翻起來,始終得不到阿土的迴應。
無奈下王烈便繼續着他的修煉,這一修煉,便是十年。期間帝天再沒有來過一次,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洞底的日子枯燥乏味,王烈卻是耐住了這份寂寞,加上他身上無比濃厚的生命力,也根本不會有老去的煩惱。若不是他臉上一串鬍子沒有剃,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看起來跟十年前纔在這處山洞中沒有任何區別。
也還好王烈戒指中不知道存了多少的兇獸肉,在他省吃儉用下,才能熬到今天。
雖說星光能夠讓王烈修煉,但卻不能讓王烈像吸收天地精氣那般,使自己不餓。也許也正是以爲這樣,星光中的雜質纔出奇的少吧。
可就是這樣,王烈現在也幾乎是彈盡糧絕了,熬到現在頗爲不易。
只不過在這十年的修煉之下,王烈的內力和身體強度,都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
隨着夜晚的降臨,王烈再次開始了今天的修煉。他先修煉的是《妖神訣》,畢竟每天不論如何,都只能凝聚一滴妖力。
眼見體內一滴淡金色的妖力成型,還沒有等王烈主動吸收,這滴妖力便直接消失在了王烈的體內,隨即王烈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強度再次增加了一絲。
近一年來,王烈每次修煉《妖神訣》,要三天左右纔會有所進步,之前可是每一天都會感受到身體的進步。特別是在這幾天,身體強度進步的速度再次慢了下來。今天感到的進步,距離上一次,已經足足有七天的時間了。並且每一次的進步都是很少的一絲,若不是對自己的身體瞭若指掌,王烈甚至沒能感覺到。
接下來王烈便準備開始修煉自己的內力,只不過內力剛運轉沒有多久,王烈便停了下來。
“果然,看樣子我的內力修爲到了一個瓶頸了。”王烈的內力自一個月前,便進入到了一個瓶頸當中。面對這樣的結果,王烈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的五臟全都被‘虛無勁’所灌滿,而且因爲身體強度不斷提升當中,王烈的骨骼、五臟、經脈、血肉,各處都充滿了液化的‘虛無勁’。要知道,王烈現在的四肢百骸都被填滿了內力,而尋常人只要達到了這樣的狀態,便達到了地級的巔峰。要想再有所突破,那就只能晉升天級了。
可王烈不說博覽羣書,也算是知識淵博了,那些年在烈刀門的藏經閣中,王烈的典籍並不是白看的。
人級晉升地級王烈還在書籍當中找到過,可是晉升天級,王烈可沒有看到過隻言片語。
難不成,這晉升天級之路就這麼的難找嗎?沒有絲毫可以借鑑的可能嗎?
王烈不禁有些抓狂,之前晉升地級雖然典籍中的那些東西也並沒有給他太多的幫助,但他卻因此知道,就是要讓體內的氣化內力,壓縮成更高密度的液化內力。以量變徹底引發質變,這才能夠讓自己的實力得到質的飛躍。有了大的方向,那隻需要自己往這個方向使力就行了。
而通往天級之路,就像是一條沒有絲毫光亮的路,王烈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裡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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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自己體內的‘虛無勁’還是融合了兩種內力,想要晉升,更是其難無比。
王烈就這麼心情煩躁的想了一宿,仍舊沒有任何的思路,反而把他累的夠嗆。本就因爲食物的原因,沒有保持最佳的體力,一宿的大腦高速運轉,頓時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