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希望寄託在一個人身上,這是一件不靠譜的事情,尤其是那個人還是褚浩宇。
阮林夕還是決定給薛靜騰打個電話,那個清秀的男生大概是不常來夜店的,但家裡一定夠富足,她記得他的座駕是一輛奧迪tt。
“美女,你耽誤的時間已經很多了。”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從她手裡抽走手機,“天色已晚,哥幾個要休息了。”
他的話音落下,周圍幾個男人都附和的笑起來,猥瑣之氣不能言表。
看着他揚手招呼waiter買單,林夕慌神了。
“慢着,不是賭酒嗎?我喝!”她是沒什麼初夜可講,也不確定其他兩個女生怎樣,但她知道李小雨還是第一次,即使拼了命,她也要保住她們的清白,當然還有自己的。
“好,給你機會。”那男人招呼waiter過來,將桌上餘下的十幾瓶酒全部打開,“本來說好是她們三個人的,既然是美女,給你給特權,現在加人不加酒,喝完就算你贏。”
藉着桌燈的光,阮林夕看見他陰森恐怖的笑意,背脊都跟着發涼。此刻,她別無所求,但求褚浩宇說到做到。
這羣坑爹的男人,要的不是一種酒,而是很多種酒,喝得越雜,就越容易醉。
阮林夕已經儘量喝得很慢了,可五瓶下肚她還是沒看到救援的人出現。
“我電話響很久了,能不能讓我接個電話,先?”她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她要自救。她已經把李小雨的手機藏到腋下,實在不行她就準備打電話報警,不過那動靜太大,酒吧老闆一定會對她恨之入骨。
看着桌上的酒在減少,阮林夕還很清醒,那幾個男人漸漸不耐煩起來,他們可不會讓到嘴邊的肥肉飛走。
他們一合計,將三瓶酒倒進同一個大杯裡,推到林夕面前,“行啊,乾掉這杯就讓你接。”
黃黃綠綠的液體胡亂混在一起,阮林夕看着都覺得犯暈,這樣喝下去,不得把胃燒個窟窿嗎?
只有打出求救電話,她們纔有離開的機會,死就死吧!
林夕把心一橫,端起杯子,屏住呼吸,只管將那些液體往喉嚨裡灌。
這種被動的感覺讓她難受,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想起褚浩宇,想起褚浩宇說:以後,有我罩着你!
鼻子一酸,她差點哭出來!
酒,自然是喝不下去了,她將剩下的大半杯酒放回桌上,大口的喘氣,心裡暗罵着:褚浩宇,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要兌現諾言嗎?你在哪裡啊?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人嗎?你再不出現,我就要變成別人的了!
褚浩宇握在電話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他不停的撥打林夕的電話,總是無人接聽。鼻子又覺得癢癢的,一個勁打噴嚏。
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只希望mey趕快找到她,只求別出什麼大事,否則他會抱憾終身。
他望着窗外的風景,懊惱自己爲什麼沒有推遲一天行程!
小狐狸,你那麼狡猾,一定能保護好自己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