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比林夕的保護得更好,柔軟的手指拂過身體,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本性。
褚浩宇猛的將她壓倒牀上,送來門來還不吃,那是傻子乾的事情。
都說男人天生就有英雄情結,阮思雅對自己的手段感到相當滿意,他不喜歡純情,她就如他所願直接表達外加裝可憐。
不過,她相信,只要有第一次,就會又下一次,她會用自己的技巧,自己身體,讓他快樂,讓他滿足。
“浩宇哥,浩宇哥……”
她壓低聲音,溫柔的呼喚他,小嘴在他胸前一寸寸的撕咬,舌尖在他的身上留下溼漉漉的痕跡。
她伏在他的肩上,手中緊握着他的利器,想要將它送入自己花徑,目光落在褚浩宇肩頭那個月牙形的傷痕,“浩宇哥,這個月亮是什麼?你的胎記嗎?”
“你應該先去止血。”
林夕的聲音冰冷的突兀,她厭惡的模樣猶在眼前,褚浩宇打個激靈,性-趣戛然而止。
他一把將阮思雅推開,徑自坐起來。
阮思雅的將握成拳頭的手藏在身後,馬上就要得到,偏偏這個時候被打斷,她真不知道褚浩宇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浩宇哥,你怎麼了?”她耐着性子爬過去,從後面抱着他的肩膀,吻着他肩頭的那彎月牙。
“別動,”褚浩宇聳聳肩,擺脫她的擁抱,霍然起身重新裹上睡袍,“我沒事,就是腿忽然有點疼,大概是剛纔太激動,醫生說我還沒痊癒,現在不能劇烈運動。”
他不再說話,甚至沒有回頭看阮思雅一眼就直接回到書桌旁,繼續查看電腦上的資料。那彎月牙,是他屬於林夕的標記,容不得任何人侵犯,也包括阮思雅。
沒有什麼比這更恥辱,這麼多年,他是第一個這樣拒絕自己的男人。看着他的背影,阮思雅哭笑不得。可他越是拒絕,就越證明他的與衆不同,偏偏正對自己這顆好勝的心。
“既然這樣,那我先回房了?”她不甘心,卻不能上褚浩宇反感,實施的大度和體諒是很有必要的。而她也確實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呆下去,總之這是她最挫敗,最漫長的夜晚。
“不,你就在這裡睡吧!”
現在還不能和她決裂,她是阮斌唯一的掌上明珠,瀚宇在艱難的時候,很需要一個有力的官員在背後撐腰,這一點很重要。
演戲從來都是他的強項,隨時隨地,信手拈來。
調整情緒,再回頭看着阮思雅時,他的目光已經變得溫柔平和,“你先睡,我再看會兒資料。”
彷彿剛纔什麼都沒發生,又彷彿他們的情感進入另一個階段,一個穩定而平和的階段。
褚浩宇淡然的樣子,讓阮思雅心涼,她想要離開,卻又渴望得到再一次的機會。
渴望終究戰勝理智,她平躺在牀上,窩在被子裡卻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冷和迷茫。
她以爲沒有初夏,他們能夠回到從前。哪知道,不知不覺中,記憶裡的褚浩宇已經變了模樣。九年時間,把他變成一個她不認識,且無法認識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