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而無法抵抗的疼痛中,她再次看向了那個小小的鏡頭,心中模糊一動。
……假如只是爲了殺死她,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動用監視儀。那麼,這是一個攝像頭!
攝下她受刑死去的鏡頭,又會拿給什麼人看呢?
難道,這個邪惡的男人是爲了藉着自己的死,告誡同盟的同伴?
忽然猛然大幅度地掙扎起來,星赤的手指,痛苦地屈了又伸,不能自控般的,顫抖了幾下。
幾個微弱的,只有同盟高層才能看懂的機密手勢,精準地對着攝像頭的方向。
……
終於在長久的折磨後,魔族之王冰冷而極具震懾力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正如星赤猜想的那樣,若有若無地對着攝影儀器的方向:“獵血同盟吧?”
彷彿也並沒有打算得到答案,那個聲音冰冷冷地繼續:“假如再有人進入我的領地,給我造成麻煩--
停頓了一下,保證這微小的打斷造成了足夠的震懾,他道:“就等着和她一樣,化成宇宙中的齏粉吧。”
隨着這句無情的話,四周冷硬的牆壁,忽然四分五裂,齊齊坍塌,就連地面,也忽然塌陷於無形。根本就不存在的房間,根本就是一個生造的幻象!
巨大的一團火光閃爍着奇異的烏黑和金黃,從牀下噴勃而出,轉眼吞沒了那張大牀,兇殘地,熊熊燃燒着,靜默無聲。
叫人不安的靜寂只延續了那麼短短的片刻,一道身影已經從那團火焰中飛出,去勢驚人!
那是星赤的身影,用盡僅剩的微弱靈力護住了全身,藉着身上的鎖鏈被那團高溫融化的瞬間,她已經躍出了那團邪火的包圍!
可是,躍起的身體,找不到落腳點。……
四周一片空茫,原先囚禁着她的房間,早已消失無蹤,身體又在往下墜,就像從那座菱美大廈墜入這裡一樣!
假如再次墜下去,會不會落進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心裡有種模糊的靈光一閃,她向着印象中攝像頭所在的方向,果斷撲去。
就算四周都是幻象,曾經存在過的東西,不可能憑空依附在空氣裡!
指尖觸摸到某樣微涼的物質,來不及分辨,她緊緊附身而上,將那件事物用力向自己一拽,心中卻是一鬆:不管那是什麼,總是一件可以定位的東西吧!
“真是熱情啊。……”嘲弄曖昧的聲音響起來,直驚得她一凜。
眼前的空茫忽然清明瞭,硝煙散盡,熱浪退去,室內的一切景物重新回來,可她終於狼狽不堪地辨別出來,自己急切中抓住了什麼。
微涼的金屬感和暗沉的顏色,卻是那個人腰間一條纏着妖異花紋的寬大腰帶。被她這用力的一掙勒得越緊,正勾勒住男人那細窄有力的腰線,襯出男性魔族引以爲傲的結實胸肌。
沒來得及鬆手,身體已經就勢被重重攬進了那個堅實的懷裡,牢固的桎梏,狠狠的壓迫着星赤。
居然被這樣抱在懷裡,以這種曖昧的方式!……
胸前一邊那小小的敏感突起,被男人兩隻修長的手指捉住了,好整以暇地,輕輕一按。
奇怪而難受的感覺飛快佈滿上半身,星赤只覺得渾身一顫。那是從沒有過的奇怪感覺,17年來從沒嘗試的對待!
這算什麼?!
直到這個時候,青澀的少女才終於正視到自己這樣的半裸,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臉頰不明所以地一陣火燙,從沒有過的慌亂從冷靜中冒出了小小的苗頭。
冷靜,不要露出羞憤和害怕!
“剛纔只是一場華麗的表演,我從沒指望那樣能殺死你。”男人低沉的聲音貼近她耳邊,引起一陣微小的皮膚戰慄,“-
-更何況,比起殺死你,我覺得有種方法可以從你身上更大的樂趣。”
抿着嘴,星赤重新恢復冷靜,扭過頭去,咬牙忍受着,積攢力氣,不要做無謂的掙扎--雖然不太明白下面的事情,可是不露出怯態,總能多一份對抗的砝碼。
“猜猜看,那將是什麼樣的樂趣,我的小獵人?”
得不到星赤的回答,男人笑得卻很愉快,因爲那兩隻玩弄着可憐**的手指,顯然已經找到了他所說的樂趣,那雙亮如美鑽的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羞慚慌亂讓他越來越興奮!
只是稍微用力,男人強大的靈力充滿了星赤的身邊,壓制得她一陣難耐的氣短窒息。看着少女的臉頰越漲越紅,那男人微微一笑,加快了手指挑逗玩弄的技巧和頻率。
果然是脆弱的人類,反應快得驚人呢,他斜起嘴角邪氣一笑:只是簡單地撫弄這麼一下,那形狀美好的小小**就已經迅速挺立紅腫,簡直比以往挑逗過的任何人類女子還要敏感多情。
--**臣服後,離靈魂的屈服還遠嗎?
不知道,這樣倔強優秀的魂魄一旦屈服後,吞噬起來,會不會格外美味?
單手擒住星赤失去靈力的無力雙腕,他忽然放開了被他蹂躪得**有如小小石粒的右乳,目光閃爍地,看着僵硬地挺直脊樑的少女。
……胸膛起伏地厲害,細膩嫩滑的肌膚的上,因爲他的撫弄泛出了半邊紅暈,紅暈的中心,是那朵綻放的青澀花朵,在一片純淨中,顯出格外不和諧的淫糜,強烈吸引着目光的焦點。
“你的雙腿已經軟了,……這樣禁不住挑逗,那麼接下去的事情,你又要怎麼迎接呢?”嗤笑着諷刺,魔族的王者故意給了者人類少女一點點喘息的時間,才重新開始繼續。
可是,這一次,他觸碰的已經不再是上半身。
他的手指,劃過了星赤**的某個地方!
猛然驚跳起來,星赤忽然激烈地往旁邊閃去。就算是這種狼狽羞窘的時刻,她的身體依然保持了天生的靈活,如同風中隨意彎折的野草,柔軟,卻有無以倫比的韌性!
去死吧!在心裡憤憤地罵了一句,星赤的雙膝向着男人同樣的部位狠狠一頂,帶着風聲。……
所有的力氣再次擊上了棉花,被吸收力量的滋味是如此無力。
擋住星赤再次頂過來的堅硬膝蓋,男人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曖昧。
“彆着急,很快會讓它碰到你,我只怕你待會兒會抽泣着,哀求我早點把它拿開去--從你身體裡。”反手將星赤壓在了不遠處的牀上,那一瞬間展現的速度和力量,是人類不能比擬的魔族之力。
束縛的鐵鏈和符線,很快再次鎖在了星赤的身上。
沒有立刻開始什麼實質上的羞辱,男人先是欣賞了一會少女張大四肢,私處盡露的美態,才悠閒地靠近了她。
“我的名字,叫奧伽。”
“難道不是直接叫魔鬼嗎?”星赤冷笑,一向淡然到有點冷僻的性格,顯出了尖銳來。
並不因爲她的挑釁生氣,奧伽優雅的嘴中卻忽然吐出讓星赤瞬間驚怒羞慚的話:“我將是你生命中第一個佔有你的男人,不出意外的話,也將是最後一個。”
“……”緊緊咬住嘴脣,星赤冷冷瞪着他。
奧伽笑得更加愉快,卻放低了聲音:“所以,無論是高潮着尖叫的時候,還是臨死前詛咒着我的時候,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
……星赤的嘴脣,在他的手襲上胸口要害時,死死咬緊了。
正如先前展示出來的那樣,她的身體,雖然明顯缺乏**的經驗,但卻敏感得超過了普通的少女。奧伽幾乎是愉快地,看到那不知所措的紅櫻很快
腫脹,形成美好的形狀。
“很奇妙對不對?”他加快了手指撫摩擠壓的頻率,低笑,“我猜你在獵人學校裡學到過各種忍耐堅持的方法,可唯獨這種,一定沒有老師教過。”
喘息漸漸不能壓抑,星赤的臉色,終於開始變得奇怪。
那佈滿全身,叫人忍不住要戰慄**的感覺,那雪崩一樣迅速,越積越巨大的熱度,那想要某種更大更激烈刺激的渴望……到底是什麼?情慾嗎??
可是,自己懵懂地明白一點的情慾,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慾望這種東西,不就是寂寞好奇的時候,自己安慰一下自己嗎?那是舒服的,自我的,寂寞孤單的時候,會給訓練過度的身體帶來適當的安慰。
假如真的如自己一直認爲的那樣,可現在身上的這種可怕感覺,又是什麼呢?
……這種叫人用盡意志也似乎要漸漸迷失的感覺,到底是怎樣呢?
雖然依然咬緊了牙關沒有發出任何**,可是渾身,還是漸漸狂亂地顫抖起來,羞憤,混亂,發熱,電擊般讓人一波波攀上某種極點的混合感覺,已經侵襲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已經覺得再也無法多忍受一分一毫的時候,緊繃到每塊肌肉都痙攣着的臀部,被擡高了。
一抹逼人的曖昧視線,火熱地逼視着她那從沒人仔細觀看過的禁地!
震驚地猛然扭頭,星赤眼中的強自鎮定,終於被一瞬間流露的驚恐代替了。
真美,這不再晶亮卻變得水汽朦朧,憤怒羞慚的眼睛!
是就這樣把她從美好的慾望中殘忍拉回來,打入不能釋放的深淵呢?
還是仁慈地讓她先嚐嘗極樂的銷魂,好讓馬上到來的調教顯得遊刃有餘而優雅?
在心裡猶豫了那麼一下,奧伽看向了正在他手指高超技巧下漸漸失神的少女。那樣一張強忍着,不肯讓**焚燒盡最後一絲理智的臉孔,達到高潮時該是什麼樣子呢?這太讓人好奇了,不是嗎?
嘴角浮起一個淫邪的笑容,奧伽終於決定,選擇後者。
直視着星赤死死盯住他的目光,他慢慢地,無比堅定地將有力的手指,伸進了那處緊窒的,拼命緊縮着,企圖逃避這悲慘命運的通道!
“嗚!……”戰慄地微弱叫了那麼一聲,星赤緊咬着的嘴巴,張大了。
這纔是真正要面對的痛苦和屈辱吧?她早該知道,這之前的那種甜美,只是一個邪惡的誘餌!
一根手指而已,而且根本沒有真正深入,居然反應這樣激烈嗎?
奧伽幾乎愉快地想要笑起來。這神經強韌的人類少女,根本不會爲了這一點點痛苦而發出那種示弱的聲音。那麼只剩下一種解釋,那**,是因爲強烈的刺激罷了。
沒有放開另一隻手在星赤胸前的殷勤照顧,他的手指,冷靜地繼續擴張,強硬地擠入了更加深、更加沒人探索過的地方。
柔軟,火熱,帶着未經人事的少女身體內部特有的觸感,……奧伽驚奇地發現,自己似乎有點迷失在這場本該目的單純的**遊戲裡。
這場遊戲的目的,本不是隻是爲了屈服一個人類的靈魂,好讓這個靈魂被吞噬時,更加鮮美而已嗎?
他清楚知道這樣的魂魄被他的靈力強行拉出身體,吞嚥融入身體的那種絕美快樂,那是魔族生存中最美好的體驗。
讓每個被飢餓和忍耐逼得快要崩潰的魔族子民從此可以嘗上這種無上的美味,重新回到遠古前魔族橫行,肆意縱橫於人界的時代,這種美好的前景,更是每一代魔族之王心中從不曾放棄的夢想。
而眼前這個小小的人類少女,充其量,不外是個這場人類劫難中無數的犧牲品之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