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見凱蒂腳步遲疑,忽的將手一甩,那金屬棒立即變成一條約二尺長的蛇形金屬鞭。
“啪!”
一聲清脆,鞭子風一般掠過凱蒂後腰。襯衫頓時被撕出一道裂隙,鮮血順着傷口咕咕而出。
“爵士~我,不要爵士~”
凱蒂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連忙跪地求饒。托馬斯不爲所動,冷不丁擡手又是一鞭。
凱蒂猝不及防,肩膀吃痛,忍不住悶哼一聲,眼淚潸然而落。
這一聲悶哼堵在嗓子眼兒裡,低悶澀啞,反讓凱蒂想起了什麼。不等托馬斯再下手,凱蒂咬着牙忍痛爬到托馬斯身前,緊緊抱住他的小腿:
“爵士,對不起,下次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托馬斯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看都不看凱蒂一眼,隨手擺弄起手中的金屬鞭。這鞭子做工靈巧,握柄頂部是精緻逼真的銅雕蛇頭,蛇口一開,長長的信子伸出,便成了一個纖細柔軟卻又毒辣無比的金屬鞭。
“請相信我,爵士,我對您是真心的,絕不敢有半分私心。”
凱蒂見托馬斯停手,更加後悔今天的魯莽舉動。家歡不計前嫌勸說托馬斯帶她回國,凱蒂不由心存感激,怕托馬斯看到家歡和司柏寧的親暱舉動,才下意識假咳兩聲提醒他們。誰知,竟給自己惹來大禍。
托馬斯面色陰沉,猶如烏雲層層密佈,彷彿只待一聲驚雷,天地變色。托馬斯越沉默,凱蒂心裡越發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
既然避無可避,該來的總會來。凱蒂索性深吸口氣,一咬牙將胸前的襯衫猛然撕開。盈白的貝殼鈕釦瞬間崩落,跳躍着滾到牀腳,淡粉色蕾絲文胸包裹下的兩團誘人飽滿躍然而出。
托馬斯擡了擡眼皮,似乎意外凱蒂在這種情況下竟還能如此豁的出去,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托馬斯按下蛇頭機關,金屬鞭緩緩被收回蛇口。凱蒂緊張的看着托馬斯的手,胸口起伏越發急促。托馬斯則不慌不忙擡手將金屬棒頂端的蛇頭,輕輕抵在凱蒂胸前,如冰錐一般刺骨的寒意瞬間涌入她狂跳的心臟。
頂端的蛇口依然張開着,尖利的毒牙尖閃着駭人芒。托馬斯將蛇頭緊貼着凱蒂的身體,從左心口緩緩移動,越過山峰,用蛇牙勾在乳罩中央,猛然一扯。
凱蒂胸口一涼,即使早有心理準備,卻依然羞紅了臉,再不敢看向托馬斯。
“哼。你——還不夠格。”托馬斯終於開口。
凱蒂不明所以,正要擡眼去看,只覺頭皮一緊。托馬斯豪不憐香惜玉的抓着凱蒂的頭髮,將她拉起丟到牀邊,接着從背後卡住凱蒂的脖子,動作迅猛而兇悍。
凱蒂只覺背後一涼,整個襯衫被托馬斯扯掉。此時凱迪身上的短裙也被托馬斯推到腰間,金屬棒貼在她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凱蒂被這冰冷的觸感嚇得止不住顫抖,卻不敢掙扎。
托馬斯猛然向上一提,整個金屬棒瞬間沒入凱蒂身體。
猶同千萬條毒蛇在體內瘋狂噬咬一般,凱蒂忍痛不住,淒厲大叫起來:“爵士,不要——”
托馬斯手上動作越發粗魯:“這不正是你想要的?!”
“不!不要~啊!不要……”
凱蒂盡力扭動身體,瘋一般想要掙脫托馬斯的鉗制,整個人卻好像被點了穴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氣。她每動一下,托馬斯便更用力一分,越動越痛。漸漸有溫熱粘稠的液體沿着她的大腿緩緩流下,凱蒂的視線漸漸模糊,無論她心裡如何掙扎,身體虛脫的都難再動彈半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在地獄中被巨輪碾壓一般,整個軀體都已被消磨殆盡。
凱蒂醒來時,已躺在自己房間的大牀上。這個房間雖不是總統套房的主臥,卻也極爲奢華舒適。凱蒂嗅着枕頭上若有似無的芳香,彈動手指摸了摸身下柔軟的牀單,不經意牽動肩膀的傷口引起一陣劇痛。一滴熱淚隨之無聲沒入真絲枕套上,印出一個小小的黑色圓斑。
臥室寬敞而寧靜,一切都那麼的如常,就好像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做了個噩夢一般,沒有都發生過。只有腹部傳來的陣陣劇痛,讓凱蒂逐漸清醒。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是如此的真實溫軟,自己竟還活着!彷彿生死線上輪迴一般,讓她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凱蒂看了眼牀邊的時鐘,咬着牙從牀上爬了起來。她不能讓家歡和司柏寧知道,儘管是因爲他們,自己才受到如此折磨,儘管是他們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