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是高句麗的簡稱,高句麗族很早就開始在我國的東北地區朝鮮半島的北部和中部地區活動,我國先秦古籍《逸周書-五會篇》載:“北方臺正東高夷。”後世人孔穎達疏雲:“高夷,東北夷高句麗。”這是早期中國對高句麗族的認識。
孔子曾說過:“道不行,乘桴,浮於海。從我者,其由歟?子路聞之喜”。又說:“予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九夷是古代對東方沿海一帶夷人的總稱,因居東方,又稱東夷。又因種類衆多,故稱九夷。據考證有玄菟、樂浪、高麗、滿飾、扶餘、索家、東屠、倭人、無鄙。九夷中其三即高句麗。
公元前三十七年,扶餘國貴族出身的朱蒙在卒本地區(今我國遼寧省桓仁地區)建立了高句麗國。
《三國史記》對朱蒙建國有兩種記載。一說:朱蒙一行“至卒本川,觀其土壤肥美,山河險固,逐欲都焉。而未遑作宮室,但結廬於沸流水上居之。國號高句麗,王以高爲氏。”一雲:“朱蒙至卒本扶餘,王無子,見朱蒙知非常人,以其女妻之。王薨朱蒙嗣位。”在這兩種記載中,第地二記載較爲符合道理。朱蒙到卒本地區時,那裡已有國家,就是卒本扶餘國。卒本扶餘國王見朱蒙是個有才能的人,就確定爲自己的繼承人。朱蒙在卒本扶餘國王死後,便把原國名改爲高句麗國,重新組織了國家機構,加強了國力。
……
隋煬帝三次遠征高麗雖然都以失敗高終,但是卻給高麗帶來了巨大的災難,使得高麗內部的政局變的動盪不安起來,分成了對內對外兩派,因爲此時的朝鮮半島共有高麗,百濟和新羅三個實力比較雄厚的軍事強國。對內派主張先鞏固自己的實力消滅其他的兩個國家,再伺機入侵中原。而對外派則認爲應該趁着中原現在大亂之際派兵入侵,一可報仇,二就算不能佔領土地,也可掠奪大量的物資來壯大自己。然後再圖其他兩個國家。雙方各執一詞,都有道理,故是僵持不下。
經過近二十天的行程我們終於來到了高麗的都城“平壤”,在這二十天我可是豔福無邊,每也都在和貞貞和君婥修煉我新教給她們的“雙修大法”,現在君婥的“九玄大法”已經功成圓滿了,加上我教她的“逍遙功”和輸給她的功力,就是對上貞貞也能鬥個旗鼓相當。
馬車駛進平壤城,在君婥的指引下徑直奔向“弈劍閣”,馬上就要見到《大唐》三大宗師中的“弈劍大師”了,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興奮。而君婥卻是喜憂參半。
“弈劍閣”其實是緊挨平壤而建的一座子城,由此可見傅採林在高麗身份之尊貴。穿過被門在走數百丈的距離就到了,城牆並不厚,門前有幾名弟子把守,此時見有一輛馬車正在向這裡行來,立即大喝一聲“來人且住。”迎上前,將馬車攔了下來。恭聲詢問道“來着何人?還請通報姓名。”
“王明,是我,你們放行吧。”君婥露出頭,說了一聲。
“原來是大師姐,王明多又得罪。”王明道。
“好了,你們讓開,我要進城了。”冷冷說完就退回了車蓬內。
王明幾人一點也不動怒,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這個大師姐的冷漠,因爲他們知道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是。”王明恭敬的答道,說完讓開了路。
馬車緩緩的駛進了“弈劍閣”,我不由得探出頭,好奇的向四周張望着。所見之物卻是大出意料,道路兩旁不見一棟房屋,只有鬱鬱蔥蔥的樹木和顏色各異的花草,偶爾見一兩所軒舍君婥卻告訴我那些並非用來居住,而是用來存放一些花草的種子和標本。耳邊還時不時的傳來潺潺的流水聲。心中暗歎這弈劍大師還真是會享受。
行了一會就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小空場,面積不大,也就百丈見方,我和君婥,貞貞先後走下了車,只見我的正前方聳立着兩座塔式閣樓,每個塔樓上都懸掛着一個用漢字和高麗文書寫的鎦金牌匾,一曰“弈閣”一曰“劍閣”兩個旁邊還散佈着幾個小樓閣,錯落有致,深合自然之道。
這時君婥對我說道:“那兩個閣樓就是師傅平時參弈悟劍之處,除了我們幾個真正的入室弟子以外,其他人一概不許入內。弈閣和劍閣前面的那個較小巧精緻的別軒就是師傅下榻之處。”
“可是君婥回來了?”別軒內傳出了傅採林的聲音,語音婉轉卻又頓挫有力,讓人覺得甚是平易近人。
話音剛落,見一個年約四十,面色紅潤,黑髮寫意披肩,鬍鬚約是尺許長,垂在胸前,瀟灑的向我們走了過來。一般人看去怎麼也不會把他和武學大宗師聯繫起來,到會認爲他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學者。“九玄大法”過然甚合自然之道。
這時,別軒旁邊的精舍中也快速的奔出了兩名女子,看身材就知道有着不下於傅君婥的絕世容顏。
“大姐,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中原好玩嗎?”說話的人相貌和君婥一模一樣,就如同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她的嘴角少了一顆痣,不用介紹也知道此女必是君婥的雙胞胎妹妹傅君瑜,那麼她身後的就一定傅君嬙了。
“呵呵,你們兩個小妮子比我還急呢。”傅採林笑罵道,但臉上卻也難掩飾對傅君婥的思念之情。
“咦?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和大師姐在一起啊?”傅君嬙又看了看我身邊的貞貞道:“這位姐姐好漂亮啊!”傅君嬙粉面櫻脣,年紀約十六七歲,聲音就像是喜鵲鳴枝,百靈歌啼一般動人。
“君嬙不得無禮。”傅採林來到我們面前對傅君嬙喝了一聲,但誰都知道他傅君嬙卻是寵愛之極。傅君嬙卻吐了吐舌頭,躲到了傅君瑜的身後。
“小兄弟你表面看去雖是平平無奇,但眸中卻有精流動,渾身隱隱散發着天下霸主之氣息,呵呵,君婥嫁與你老夫今生又少一憾也。”傅採林對我說道。
的確以傅採林的修爲又怎麼會看不出君婥早以失身與我呢?只是我沒想到他是如此好相與,心中空想了一大堆的道理準備勸說這位出了名“排外”的傅大師。
“晚輩逍遙客見過師傅,師傅謬讚了。客兒擔當不起。”聽他的話顯是已經接受了我這個女婿,我趕忙說道,聲音甚是恭敬。
“師傅。”君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看了我一眼後奔了過去,撲在傅採林的懷裡大哭起來。
傅採林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調笑道:“你看我家君婥都作了別人的小嬌妻了,還和師傅哭鼻子呢,呵呵。”說完,對我身邊的貞貞柔聲道:“姑娘端是美麗驚人,我高麗並無像姑娘這般氣質的女子,可是中原女子?”
“小女子衛貞貞見過師傅。貞貞是揚州人士。”貞貞答道。
“呵呵,果然,也只有地大物博的中原燦爛文化才能培養出如此佳麗。”傅採林道:“好了,我們先到屋裡去坐坐吧。”
到了別軒門口,傅採林道:“君婥,貞貞你們先去和君瑜和君嬙聊一聊,她們好久沒見到你們了。客兒,你隨我來。”笑着向我看了一眼,領着我向“弈”閣走去。君婥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我對她道:“寶貝兒,放心吧,沒事的。”說完便跟了過去。
閣內只是一個空空的大廳,正對大門的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弈”字,前面有一個很小瞧精緻的茶几,我和傅採林此時就坐在那裡。
我剛要起身詢問他他卻對我說道:“在你問我之前先解答我一個問題,我剛纔觀貞貞的武功修爲決不在我之下,她的功夫是你教的吧。”見我點了點頭,他接着道:“二十年前那個老道果然沒有說錯,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會突然一反常態不顧你是漢人答應把君婥嫁給你,不,不只是她,我還要把君瑜和君嬙嫁給你。”
我聽後驚的張大了嘴巴,呆呆看着他。他沒有注意我的神情,而是接着說道:“二十年前,曾經有一個老道就給算了一卦,說我將來必成大器,成爲高麗人人景仰的大宗師,我此次派君婥去平原也是依他的卦相而行。好了,還是先說說你和君婥是如何相識的吧。”
於是我就把我們相見相識相愛的過程托盤而出。
傅採林嘆口氣道:“看來我險些害了君婥還好她真的遇上了你這位貴人,那個老道說到現在這個時候武功已經達到了我自己領悟的極限,需要‘貴人’的指點才能再做突破,且說我的大徒弟將在中原遇到這位貴人,但是一旦未遇到就會有性命之憂。萬幸她終於遇到了客兒,唉。”
“師傅怎麼會有如此之想,客兒該向師傅討教纔對。”我惶恐道。
“呵呵,你能教出貞貞這樣的好徒弟,又怎麼會不能指點我呢?什麼師傅不師傅的,要是晚輩都不如長輩天下豈不是要完了。”傅採林道。
“如此,客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是讓客兒和師傅對弈一盤吧。”說完,內力隨意而走,眼中精芒閃爍,前方的空中立時波動起來,像水紋又似垂懸與空中的博紗,慢慢交織起一副棋盤,此時則輪到傅採林吃驚的看着我了,嘴裡還不住的嘀咕:“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二十年了,我終於等到了。”
“師傅請先落子。”我道。
傅採林看着棋盤,想了一會,隨着他的手指向棋盤,一個黑洞出現在棋盤上。
我看了一下,閉上了眼睛,慢慢的伸出手指,任其隨着自然的空氣波動而動,當在也感覺不到波動之時,一團亮光聚斂在棋盤上,傅採林看後頓覺此子渾然天成,毫無破綻,彷彿是天地的神來一筆,奧妙無窮卻有無跡可尋。頓時恍然大悟,眼中精光畢露。
我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收起了棋盤。
“我觀師傅的‘九玄大法’甚合自然之道,只是被師傅人爲的打破了這種自然。”我恭聲道。
“哦,此話怎講?”傅採林馬上詢問道。
“無論是‘九玄大法’還是‘弈劍術’其基本的行功法門就是自然二字,可是師傅您仔細的想一想,既是自然之道,有何必非在這‘弈閣’‘劍閣’參棋悟劍呢,天地俱可爲棋,萬物皆可爲劍,如此‘弈劍術’纔可趨於大成。而您這二十年一直都在那句批言的陰影之中等待着所謂的‘貴人’也正違背了‘九玄大法’的自然之心,否則,‘九玄大法’就不只是九層了,而是還有十層,十一層。您現在也就可以突破武學的瓶頸了。”說完我長出了一口氣接着道:“師傅,小子胡言亂語,還請師傅不要放在心上。”
此時的傅採林立時茅塞頓開,大笑道:“哈哈……客兒說的句句乃至理名言,又豈是胡言亂語。傅採林受教了。”說完對我深深一揖虔誠道。
他這一揖不要緊,嚇的我忙從坐墊上蹦了起來道:“客兒怎可受師傅大禮,這可折殺我了,要是讓君婥知道了豈不拆了小婿的皮骨纔怪。”
“呵呵,此事我不說便是,否則我這老臉也沒地方擱啊。”說完我們二人對望一眼,同時開懷大笑起來。一同走出了房間。
此時君婥她們也聽見了我們的笑聲,也都好奇跑出了精舍,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這一老一小。我們看了看她們笑的更厲害了。
“來來,客兒陪我走上幾招,試試我着‘九玄大法’第十重吧。”傅採林道。
“好,小婿正想向師傅請教呢。”我謙聲道。
“第十重?‘九玄大法’怎麼會有第十重啊?”君瑜和君嬙吃驚道。
這時我們二人都已經站到了門前的小較場上,對峙了一會,強大的氣勢從我們二人的身上釋放出來,不同的是傅採林的氣勢是人明顯能感覺的到的,而我的氣勢則是隱隱的容於空氣中的,似有若無,叫人無跡可尋。
“客兒小心了。”傅採林說完一拳平平打了過來,此時君瑜和君嬙臉上的驚訝之色。此重完全不像第九重那樣每出一拳都能飛沙走石,而是異常的平靜。
“好,萬法歸於自然。”我讚了一聲道。同樣的一拳對了上去,周圍的空氣立時波動起來,波紋狀顫動着向四周四散開來,雙方都是這般打法鬥個不亦樂乎。
這時傅君瑜和傅君嬙都被這樣的大法嚇呆了,因爲她們清楚的知道,這些拳腳看似平淡無奇,卻隱藏着驚人的爆破力。拳速明明很慢,可是換了是自己對上對方的拳,雖絞盡腦汁換了無數種身法,卻覺得這拳頭定會打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一擊斃命。
“師傅不打了,小婿無法勝得了師傅。”我退了出來,抱拳道。
傅採林也看出其實我是有意相讓,也不道破。負手而立,讚賞的看着我道:“客兒確實爲曠世奇才,一語便能令我的修爲更上一層樓。他日必名滿天下。不如就請客兒代勞處理了這兩座閣樓吧。”
我不禁被傅採林的寬廣胸襟打動了,像他這樣的大宗師竟然會承認自己的修爲不如我這個後生晚輩,於是無比恭敬的道;“小婿遵命。”
說完,我伸出又手掌,對着弈劍兩閣輕輕一攥拳,頓時見兩樓周圍的空氣不住的波動,突然凌厲無比的月牙鋸齒形氣勁從閣樓內暴散出來,割的空氣也絲絲作響,若大的閣樓瞬時就被瓦解了,然而卻沒有一粒灰塵在空中飄散,彷彿這兩座閣樓本來就不存在一樣。
這一下可把傅君瑜和傅君嬙嚇傻了,就連傅採林也呆住了,他雖然知道我的修爲要比他高,卻不知道高到了這種地步。“天那,世上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破壞力的武功啊。這是人可以練成的武功嗎?”傅君瑜心中驚歎道。
這時她回過頭看了看貞貞和傅君婥,見她們兩個好像沒事人一樣,似是對這早就司空見慣了。“難道他還有更厲害的功夫不成?”心中疑慮到。
這時,傅君婥來到傅君瑜和傅君嬙的身邊對她們悄悄道:“怎麼樣,大姐沒有騙你們吧。”
傅君瑜和傅君嬙臉色頓時通紅。貞貞在一旁偷笑。看的我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