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的援軍看到這種變態的力量全都不由得有種想要退縮的衝動,韓翎兒着一身黑色鎧甲盯着懸浮在半空中的刑烈目瞪口呆。
葉寒臉色直接變成青白,“主子,這個人``````不是刑公子嗎?”
“誰?”韓翎兒訝然,“你認識?”
葉寒黑線,果然無情無義!上過牀後都會變成他的陌路人。“刑公子呀!!七年前被你騙上牀,然後就甩在路邊的那個人,後來你不還說有些可惜``````”
韓翎兒摸着下巴想了想,“我騙上牀的人連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葉寒實在有些忍不可忍,“也是,按照你每兩天換一個情人來計算,這七年來哪還會記得。只希望他也不記得你纔好,他的武功太變態了。”
韓翎兒腦中有一根玄彷彿被猛然繃斷了,武功很強,一頭銀髮``````。他再次擡頭仰視着那個睥睨一切的人心如雷鼓,“是他``````”韓翎兒緊蹙着眉頭,命令道:“弓箭手,準備!將那人射下來。二隊,跟我走!”
箭多如牛毛朝半空中的刑烈射去,但那些箭還未近他的身便自然折斷,被他外放的氣給撞了回來。韓翎兒帶翎着二隊的人馬找來了斷木然後將幾根粗大的斷木捆在一起,搭了四座橋,由羅倫與池遠護他們過橋。韓翎兒帶着劍衝向前朝蕭政他們喝道:“我們以十成內力擊向他。”突然一道劍氣將他們身後的敵軍殺退數十步,來人一襲青杉,不修邊幅的外表卻顯得有一種雅痞氣質。
“夏候寵!立晟!”衆人齊呼,夏候寵一臉嚴俊,“再加上我與立晟,我想以我們幾個人的實力就算不能殺了他,也能給他至命一擊。”
“謝謝你,夏候寵。”蕭政真誠的說道。夏候寵面無表情,“用不着謝我,我是爲了讓硯修不背上‘惑君亡國’的罪名而來,也是爲了北國的百姓不失去自己的家。”此刻他們都不再多言將注意力放在了刑烈身上。
羅倫、蕭政、風行、立晟、夏候寵與韓翎兒默契的點了點頭,同時舉劍飛身擊向半空中的刑烈。
他們的劍撞破了刑烈護體的罡氣,然後雙方都受到內力的衝擊和反蝕跌落於地,刑烈居然還能站着沒有倒下。在他們衝向他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那個人,那個他找了七年卻未果的男人,可是```,多麼可笑!七年後再次遇見他卻拼盡了全力想要他至他於死地!
刑烈喉口一陣腥甜,一鼓鮮血從嘴角不斷溢出,因爲內力的薄弱,手中劍的光芒也變得幾不可見。
“他受了重傷!我們只要再全力一擊一定能成功。”蕭政幾人用手中的劍勉強的從地上支撐起身體,警惕的看着已受了重傷的刑烈。只要他還能反擊,他們一定不留餘地殺過去。
“令羽``````我要殺了你。”他含恨的冷冷的說出這幾個字,韓翎兒蹙眉道:“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還有,我不叫令羽,我叫韓翎兒。”無情的話語,冰冷的眼神,絕決的表情都能將刑烈這些年來燃燒的愛戀化成灰燼。
手中劍的光芒再次變得耀眼奪目,他飛身以瞬移的速度比直的衝向了韓翎兒,韓翎兒等人揮劍迎了上去,刑烈像是發了狂一般大吼一聲,這種山崩地裂的力量將他們再次震開,一時間無法站立起來。
“我找了你七年,我找了你七年``````”刑烈只是癡癡的將這句話一遍一遍重複着然後一步步走向韓翎兒,韓翎兒握緊了手中的劍,喝道:“沒人讓你找我七年!誰都知道那不過是玩玩罷了,只有你這種笨蛋纔會相信!”
“我要讓你死在我的劍下!”刑烈恨聲的說罷,一劍刺向韓翎兒的心臟,韓翎兒看向他猛然叫道:“等等!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劍在心口一釐之處生生頓住,刑烈竟還傻傻的生出一絲期待,“什麼話?”
“你靠近些,我只想讓你聽到。”韓翎兒眼光放柔了幾許,刑烈毫無理由的徹底的相信着他的話,他走上前在他面前蹲下,韓翎兒輕笑,湊上前貼在他的耳邊,說道:“我要對你說的話,那就是``````去死吧!”語畢韓翎兒眼光一冷,從袖口拔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他的腹部,在匕首刺入他血肉身軀的那一瞬間刑烈猛然將他帶入懷中快速的旋身調轉了彼此的方向,原本是刺入韓翎兒胸口的長劍貫穿了刑烈的身體。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他們不明白爲何刑烈要做出這樣的犧牲。刑烈再也沒有力氣說出一句話,他安靜的躺在韓翎兒胸前氣若游絲,血如涌泉般浸溼了彼此的衣裳。
“刑```刑烈?!”韓翎兒.撫着他蒼白的臉色,心突然一陣刺痛。他不曾想,這世上會有人毫不猶豫的能爲他死,在拋棄了之後還一直找了他七年。不是爲了他的錢,也不是爲了從他身上得到任何東西的人,他以爲這世上不會存在的。他以爲這樣的深情只有他會爲那個人付出,沒想到也會有另一個人用同樣的深情爲他付出。.韓翎兒無心戀戰,他抱起刑烈撐着最後一口氣運行內力飛身離開了戰場。沒有了刑烈的庇護這場【四庫書】在此感謝您對本站的支持,下次看本書時記得在百度搜一下【四庫書?或?書名+四庫書】,這就是您給本站更新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