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來到賭場見黃陽一夥人在那裡下賭注,二話不說進去三拳兩腳就將黃陽一夥人打趴下,黃陽更是被二虎一腳踹飛在牆上。
“媽的,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踹老子?”
黃陽罵罵咧咧,擡頭一看是二虎,起身就要跑,被二虎擡腿又是一腳踹在胸口,黃陽嘴角有鮮血流出,這時一位滿臉橫肉雙眼兇光直露的男人帶着一羣人過來。
“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砸我的場子?”
黃陽見李四帶人過來,爬到李四身邊,抱着李四大腿,擡頭說道:“四哥快救救我,不知道哪來的混蛋過來砸場子,他快要把我弄死了。”
二虎說:“我今天就是來找黃陽的,與你們其他人無關。”
李四呵呵道:“不可能無關,黃陽常年在我這兒玩,是我的貴客,我要是保護不了他安全,傳出去我還怎麼混?誰還敢來我賭場玩牌?”
二虎說:“既然這樣那就一起上吧,正好讓我來剷除你們這些社會毒瘤。”
李四指揮着十來人拿着砍刀和棍棒衝向二虎,二虎擡手將賭桌扔向一行人,旋轉的賭桌像一個飛盤將李四的手下撂倒一多半。
面對其他人的棍棒,二虎左躲右閃,趁機抓住一人,使勁一拉,所有的攻擊都落在這人後背,頓時鮮血從口中噴出。
“還好老子躲得快,不然被你噴一身血。”
奪過一根鐵棍,一招橫掃天下將圍攻他五人的腿全部擊中,這五人抱着腿在地上打滾。
“啊!我的腿。”
二虎自從修煉《易天生生訣》力氣大的很,對待這種壞人出手一向不會手軟,這五人的腿肯定是斷了。
被二虎用賭桌撂倒的十人,爬起來,再次衝向二虎。一個凶神惡煞,面部猙獰,像是要一口吃掉二虎,二虎邊戰邊退在尋找有利條件。
李四見二虎後退開始得意起來,“小子你今天死期到了,兄弟們快給我打死他,誰要是卸他一條腿我給5萬,直接弄死他,我給10萬。”
這羣人聽到李四的話像似打了雞血,更加不要命的衝過來,二虎見身邊有這麼多籌碼卡片,抓起一盤籌碼卡片,對着這羣人面部扔過去,二虎趁着這羣人躲閃的空隙,將前面幾人的頭挨個兒敲破,剩下這三人對於二虎來說,就好解決了,三兩下就將其降服。
李四見自己的手下都被擊倒,有些慌,掏出包裡的手槍對着二虎說:“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開槍。”
二虎絲毫不懼,說:“開啊,我就站在這兒。”
李四扣動扳機說:“老子就不信今天殺不死你。”
“嘭嘭嘭”李四連開數槍都被二虎輕易躲過。
“不可能,你怎麼能躲開我的子彈。”
又開數槍還是被二虎躲開,子彈都打完,李四扔下槍轉身就要逃跑,二虎將手中鐵棍對準李四用力扔出去,“當”的一聲擊中後腦勺,頓時鼓起一個充血大包,就差一點破皮流血,李四捂着後腦勺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二虎慢慢的向李四走去,那李四嚇得像烏龜一樣想往外爬。
二虎飛身躍起將李四踩在腳下,狠狠的說:“你不是很狂很牛逼嗎?”
李四被二虎嚇得說話也不利索:“兄弟饒命,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黃陽你隨便處理,小弟保證不再過問。”
二虎看着李四狼狽的樣子,說:“你現在怕了?剛纔威風的勁哪兒去了?”
“大哥我真的錯了,您饒我一條命,就當我是個臭蟲把我放了吧。我這兒有40萬,都給您。”
二虎不屑的說:“四十萬我不要,就當買你的命,你不是說一條腿5萬,直接弄死10萬,我給你算算,兩條腿10萬,加上兩條胳膊10萬,再加上你一條命10萬,總共30萬。”
李四嚇得一股騷臭的黃水從褲襠流出來:“大哥那是誤會,你饒我一命。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只要別殺我。”
二虎回頭看看黃陽,發現黃陽趁剛纔二虎打架不注意溜了。
“讓我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李四聽見二虎要饒他一條命,點頭道:“別說一個條件,十個條件我都答應。”
“我需要你從今以後爲我賣命,你要是敢背叛我,在後面搗鬼,我分分鐘鍾要你命。”
“我發誓,我李四從今以後只聽命於您。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
“你以後會知道的,第一件事你把黃陽給我找到,明晚還在這兒見面。”
二虎走後,李四一夥相互攙扶去醫院。
“老大咱們怎麼辦?這傢伙太厲害咱們這麼多人都不是他對手。”
李四看着自家兄弟都受傷,沒有一個完整的。氣憤的說:“咱們先找黃陽,這傢伙拉咱們墊背,找到他先扒他一層皮。”
二虎也沒有直接回家,又回到黃陽家看了看,黃陽家一片漆黑。
“難道一家子都跑了?不能這麼快吧?”
二虎心想“黃陽今晚肯定是不敢回來。還不知道躲哪了?先去張翠花家一趟,說不定她只知道黃陽的一些事情。”
今夜月亮如玉盤,街道上只有二虎一人行走,來到張翠花家,透過門縫發現張翠花家燈還亮着,二虎縱身翻牆進院,悄悄摸摸的來到窗沿下,輕輕敲幾下玻璃,張翠花趴在窗戶上問:“誰?”
二虎低聲回答道:“翠花姐是我。”
張翠花聽出是二虎的聲音,隨便穿一件薄衫,躡手躡腳的下地給二虎開門,問:“大半夜你過來幹什麼?雲燕還在家呢。”
張翠花的身材在薄衫的襯托下,更加風韻猶存簡直就是人間尤物,二虎眼睛盯着那都看直了,見二虎一直盯着自己,話也不說,一聲輕哼將二虎從夢幻帶回現實。
“雲燕睡着沒?”
“你還有沒有個正行?大半夜過來不會是爲看人家小姑娘吧?”
“翠花姐你可別瞎說,我找你是有事的,我是擔心那小姑娘出來添亂。”
“雲燕早已熟睡。有啥事你說吧。”
“她睡着就好,我能進去說嗎?”
“不行。想說就這兒說。不然我就喊人了。”
“好吧,就這兒說,我診所今天讓人給砸了。”
“不會吧,今天才開業就被人砸了,誰砸得?”
“是黃陽幹得,原本我已經抓到他,結果又讓他跑了。我來問問,你知道他平日都去什麼地方嗎?村裡有沒有他情人?”
“這我不知道,他就喜歡賭,錢也沒有幾個,誰給他當情人那不是倒大黴。”
“好吧!我自己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