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任逍遙再一次的感覺到自已到這裡沒有白來,隨即將自已的神功都移動到了腳步和全身之上,加強了自已的速度。
手指如爪,朝着面前的這個德川英子直接的衝了過去。
櫻花流,作爲整個日本最神秘的一個流派,她所擁有的東西絕對不是日本傳統的忍術或者劍道。
而是櫻花流賴以爲神技的櫻花引,這種藉助外物而達到控制人的心神,徹底掌控別人精神能量體的邪術。
這個假的德川英子好似已經知道了任逍遙的動作一般,隨即的撒退出去老遠,同時,臉上還是帶着微笑的道:“沒有想到啊,龍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
在說話之間,德川英子手中已經在不經意之間多出了一朵黃『色』的櫻花,整個櫻花的花瓣沒有任何一絲的雜質。
這已經是冬天快要接近春天的時節了。這樣原本應該在秋天出現的櫻花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時候。
就在任逍遙那一失神之間,突然,德川英子手中的櫻花隨着那纖纖玉指這麼一轉,整個櫻花上面金黃『色』的花瓣在力量的作用之下朝着四周飛散開來。
任逍遙只感覺到自已的眼晴之中受到了這麼強烈的刺激之下,突然之間一道精神能量的攻擊直接的撞上了自已的精神能量體。大腦裡面發出一聲猛烈的撞擊之聲。
所幸的是,任逍遙自身的精神能量遠比眼前的這個小丫頭要強大得太多,只是稍微的受到了一點點的輕傷,到了這個時候,任逍遙再也忍不住了,雙目發出巨大的精神能量有如實質一般的看着德川英子。
此時,德川英子只感覺到自已已經置身於一個巨大的火海之中周圍的景象已經全部都變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火海,自已已經成了快要葬身於火海之中的人,雖然德川英子已經知道這只是一個幻覺,但是,任逍遙所設立下的這個幻覺實在是太厲害了。
而且,這些虛幻地火海還真正的帶着強烈的攻擊『性』。
在德川英子忙於對付火海的時候,整個周圍地圍帳在任逍遙的一揮手之間已經變成了一片焦黑的廢墟,同時,任逍遙看準時機。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憐惜,這一次地過來,專程就是來找櫻花流報仇來了,如果當初不是受到了老表的制約,任逍遙怎麼會那麼的狼狽。
所以,這一次,任逍遙根本就沒有留手,如鐵爪一般的手指直接的掐上了這個德川英子的脖子,用力的往旁邊一扭,整個頸椎已經徹底地錯位。
這時候,這個女人才清醒過來,看着自已前面地任逍遙,眼神之中滿是恐懼的樣子,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然後,身上原本細膩光滑的皮膚開始迅速的老化了一下,整個丰韻的身體也變得十分的鬆弛疲軟。
此時,若大的莊園之內。好似就只有這個假的德川英子,任逍遙打量了一下四周,競然在莊園之內都沒有發現有精神能量的波動,難道所有地人都死光了。任逍遙在心裡嘀咕了一下,看着正前方的一個房子。這才走了進去。
整個房子是在日本十分普遍的那種踏踏米,木製的鑲嵌着厚厚牛皮紙地木門往兩邊推開。
整個房子的『色』調都是一種類似於黑『色』和灰『色』之間的基調,這讓房子顯得十分的古樸。房子中間並沒有任何的傢俱,在正對着大門的地方。正中擺放着一尊雕塑,前面還有一個神臺。
任逍遙打量着這個被櫻花流供奉起來的人,總覺得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同樣也是光溜溜的腦袋,同樣也是一件這樣的紅袍袈裟,同樣也是一副這樣慈眉善目的樣子,難道是鑑真大師?
想到這裡,任逍遙這才繼續的朝着裡面走了過去,整個莊園的走廊沿着這條被引進來的溫泉而行走,從溫泉之中冒起的熱氣讓整個莊園之內都顯得十分的溫暖。
在轉過了幾道大門之後,任逍遙突然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一個憑空而起的聲音在任逍遙的四周響了起來,這讓任逍遙根本就感覺不到這個未知的敵人會出現什麼方向。
在這個聲音落下之後,從前面的一扇門內突然的走出一個年輕的日本男人,對着任逍遙用漢語道:“龍先生,這是我們櫻花流的禁地,我們對龍先生已經足夠客氣,德川英子的死,我們不追究龍先生任何的責任,如果龍先生還要繼續的往前走的話,那就不要怪櫻花流不客氣了。”
任逍遙沒有說話,他在仔細的考慮着這句話之中的合義,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從日本民族的特『性』來看,如果說要讓任逍遙相信他們只是好心的希望任逍遙就此離開,而沒有任何的目的,這是打死任逍遙也不會相信的事情。
此時的表態,這完全是櫻花流信心不足的表現,此時,任逍遙又怎麼會想到櫻花流的一代長老,風『騷』妖姬松下美智子會這麼容易就被順溜用槍幹掉,就連老表和順溜都只是認爲受傷而已。
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事情任逍遙雖然不是經常做,但是同樣在遇到了之後,也不會不做,此時有這樣的機會可以沉重的打擊櫻花流,打擊到日本,這是任逍遙的機會,怎麼會捨得放棄。
想到這裡,任逍遙微笑了一下,繼續的往前面走去,同時笑着的道:“龍某既然已經親自來到了日本,怎麼能不拜會一下櫻花流的掌門呢,這不是顯得我沒有修養麼?”
說話間,旁邊已經有一個人從旁邊鑽了出來,手中的武士刀已經從任逍遙的側面劈了下來,任逍遙身影在這個危急的時候,就這麼強行的朝後面退了一步,手指一掐,已經抓住了武士刀的刀背。
同時左手已經扣在了武士的肩胛上用力一拉,將武士的手臂已經拉了下來。讓武士拿刀的手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脫臼了。
而武士也因爲任逍遙的這一拉一扯,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撲倒在了走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