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巴布亞東所估計的那樣這個傢伙確實是一個變態的人,千伏以上的高壓電流竟然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就像是沒有事情一樣,拳頭和身體協調性,帶着強大的力量,直接的衝擊着巴布亞東,一直朝後面退了十幾步之後。
看準後面的樹林,巴布亞東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巴布亞東這時候,身體十分敏捷的,看準了後面一顆大樹,一條腿已經支撐在上面。同時,趁着這個機會,巴布亞東身體之中的特異能量再一次的加大了刺激的電流。
這時候,巴布亞東高達兩萬伏的電流已經是達到了他最高電流的三分之二。
這是巴布亞東在清醒的狀態之中所能夠運用的最高電壓了。
而此時,對面的順溜,這個超級變態的傢伙,也開始有了反應,身體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原本還接觸在一起的拳頭迅速的脫離了接觸。
同時,順溜已經撒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眼神冰冷的注視着前面氣喘吁吁的巴布亞東,順便還看了看自己手頭上被電流燒灼成黑色的皮膚,嘴巴輕微的吹拂了一下,順溜沉聲的道:“我還以爲是什麼能力呢,原來就是電。”
巴布亞東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聽着順溜譏諷的話語,隨即微笑的道:“是電,這個世界最普通的東西,但是,這已經足夠你喝一壺的了。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絕招。”
說着,巴布亞東已經衝了上來,這是他的主動攻擊,帶着三萬伏電壓的手臂已經揮舞着朝着順溜衝了過去。
而此時,順溜嘴角已經揚起了一絲微笑,自己這個傭兵團裡面電刺激的訓練從來就不曾缺少過,而此時,自己對上的這個人竟然是電超能者,在基地的時候,順溜就嘗試過一萬伏以上的電壓,而此時,帶着昂揚的鬥志,順溜已經毫無顧及,也拿出了自己最強的招式,迎着巴布亞東的身形衝了上去。
完全是硬碰硬的招式,沒有任何的花哨動作和技巧,此時的兩個人,在相互的敵視之下,再加上兩人也不想將對方弄死。
畢竟,旁邊最主要的當事人還躺在那裡,萬一他老人傢什麼時候心情高興了,一醒來才發現已經少了一個,不管是少了任何一個都不會有什麼好的心情。
所以,順溜和巴布亞東兩人完全的拋棄了所有的格鬥技巧,此時,他們的打架技術甚至連街頭上的混混都不如,十分直接的就這樣撞了上去。
順溜是依靠着自己身體強大的爆發力和承受能力,而旁邊的巴布亞東,卻是依靠着自己的超級電流,兩個人就這麼直接的接觸到了一起。
手頭所帶起來的勁風這時候卻被順溜巧妙的旋繞在自己的拳頭前面形成一個不大的風保護圈,而對面巴布亞東的電流在乾燥的空氣之中,伴隨天空之中和樹林裡不斷被震落下來的樹葉,電流發出滋滋的響聲。
讓巴布亞東沒有想到的是,兩人剛一接觸上,自己就感覺到對面傳來一陣巨大的能量衝擊着自己脆弱的身體,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也開始在這強大的衝擊之下裂開。
而對面原本自己還滿懷信心的那個傢伙,此刻除了整個手臂都烏黑的退到了十步以外,正在彎腰喘氣之外,根本就沒有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樣,躺在地上,而此時,在兩個交鋒的最直接的場所,竟然被轟出了一個直徑在三米的大坑。
同時,旁邊已經有人在大聲的罵了起來,順溜聽得十分的清楚,這罵聲實在是太獨特了,斯拉夫達爾那個聲音已經在大聲地罵了起來:“靠,我的上帝。你們這兩頭髮情的公牛,馬上給我滾得遠遠的,我草你媽地,順溜,你不知道老大不能受到震動麼?”
此時,被斯拉夫達爾這麼一罵,順溜和巴布亞東此時才發現,原本堅固的玻璃窗戶此時已經被全部的震碎。
順溜的眼神通過窗戶,已經很明顯地看到,此時在沙發上的任逍遙已經被氣流震到了地上,同時,在大腿上還插入了一塊破碎的玻璃。
看到這裡,順溜此時不但沒有收手的意思,眼睛通紅。
正如斯拉夫達爾所說的那樣,此刻他就是一頭正在發情的公牛。
注視着前面也好不到哪裡去的巴布亞東,順溜冷聲地道:“你今天必須要死,而且是馬上給我死。”
兩人同時都看了一下房子這邊,無一例外,兩人都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同時開始往外面走了過去,儘量地離開房子的危險區域。
兩個人面對面,都沒有任何的話語,此時,他們就像是顛峰之上的兩個高手。
同時都在醞釀着自己最強大的攻勢。
而此刻,在房子裡面的任逍遙,原本還沉浸在整個黑夜之中的他,身體上的黑色能量和電流早在幾天之前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此刻,他只是在享受着在黑暗之中永無止境的吸收精神能量。
鍛鍊神識能量的那種強烈快感而已,在這裡,任逍遙甚至是感受到了一種奇妙地境界,在這一刻,任逍遙可以十分肯定的知道,自己或者說全人類一直向竭力追求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境界。 但是,從身體上,從大腿處傳來地強烈疼痛,讓任逍遙的眉頭皺了一下。
原本還不想出來的任逍遙,在這種奇妙的境界突然的被打破之後,這種心情就像是面對着一樣漂亮的美女,突然這中間出來一個奇醜無比,順便還在摳着鼻孔的女人一樣,整個良好的心情都被徹底的破壞,而且,好死不活,自己的身體在這個時候,還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震動,這就讓任逍遙更加的冒火。
隨即將自己的神識能量,超級強大的神識能量回歸到自己的腦域中央。
同時睜開眼睛,只看見在自己的周圍所有的人都關切的看着自己旁邊兩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再仔細的看一下,這不是費郎斯克和穆達倫斯這對冤家麼?任逍遙看了看穆達倫斯正在幫自己包紮着傷口,隨即出聲的道:“博士,您好了沒有,沒有想到你外科的包紮水平與您的博士身份是如此的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