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帶出了機場,到了一處軍營的後勤部門,每人領了兩套『迷』彩服,然後又被帶到宿舍,只是軍營只給四人挪出了一間宿舍,這讓四人爲難了。
尚軍道:“沒有辦法,這已經是將這個連連長的房間讓出來給你們了,只有一間空房,因爲今年我們得到消息是隻有兩個女生,沒想到多出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不過,你們以後同吃同住的機會多的是,而且還是荒郊野外,在這裡住的日子不會太長,你們就將就着吧。你們的隊伍正式命名爲鷹隼戰隊,今天晚上你們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自己選出一個隊長來。明天早上,我希望在哨聲響起時,有一個隊長出來集合你們的隊伍。”
尚軍說完也不理會四人的驚訝還是願不願意,轉身就走。
讓四雙眼睛大眼瞪小眼。
三個女生在觸到任逍遙的眼神時都忍不住一紅。
任玉與任逍遙關係本就不一般,倒不覺得怎樣,喬夢和秦妍就感到彆扭極了,雖然喬夢曾經說過要追任逍遙,但後來並沒有實現,現在真可以朝夕相處了,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任逍遙淡淡地看了看三女,再看了看房間裡的四張牀,挑了最靠外的一張坐下去,然後躺在上面合衣休息起來,根本就不理會三女有沒有意見。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喬夢走到任逍遙旁邊將他拖了起來,道:“任逍遙,你先別睡啊,我們得選一個隊長。”
任逍遙坐了起來,看着三女淡淡地道:“選吧,怎麼選呢,你們誰來當,喬夢同學,你來吧。”
“爲什麼是她,我不行嗎?”秦妍在一邊不同意。
“那就秦妍姐當吧。”任逍遙又道。
“爲什麼就是她們倆,我也行的啊。”任玉(玉子)又不同意了。
任逍遙苦笑,從上飛機他就看出了這三個女人誰也不會服誰的,這些世家子女都有着天生的傲骨。池田玉子除了對自己外,她同樣是一個輕易不會服了別人的主。
任逍遙無奈地又躺下去道:“那你們商量一下吧,商量好了通知我一聲。”說着就又倒在牀上睡了起來。
三女面面相覷,你看看我一眼,我瞪你一眼,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任逍遙側臥着的身影上。
“選他。”三女同時伸手指向任逍遙。
他們三人誰做這個隊長別人都不會服氣,乾脆也就選另外的人,於是,矛頭指任逍遙。
任逍遙翻了個身,懶洋洋地道:“無所謂,別吵我睡覺。”
三女齊齊哼了一聲,各自心裡都在想,讓你小子撿個便宜的隊長噹噹你還不得了了。
各自選了一張牀,和衣而睡,不過,三女都沒有睡着,她們不放心任逍遙,而任逍遙也沒睡着,他在回憶着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尤其是對自己參加這次特訓究竟是對還是錯。
任逍遙感到身上有些涼,纔想起自己和衣而睡,沒有蓋被子,於是坐起來去拿被子,卻發現旁邊的三個女孩都沒有蓋被子,他站下牀,三女睡的裡面三張牀走去。
他這一走去不打緊,本來就沒有睡着的三女心裡馬上緊張了起來,還以爲任逍遙做什麼壞事。
喬夢和秦妍都小心地戒備着準備在任逍遙做壞事的時候突然襲擊將他打倒。
而任玉則十分放心,甚至有讓任逍遙寵幸她一番的荒唐想法。
可是當她們從眯着的眼縫裡看到任逍遙走到她人的牀頭,輕輕地將被子打開,又輕輕地蓋向她們身子的時候,三女都裝着什麼也不知道,不過心裡卻是另一番滋味。
酸酸的,甜甜的,說不出像什麼味道。
任逍遙給三人都蓋上被子之後,才自己坐回牀上,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
乾脆他來到了空前,舉頭看着天上的明月沉思起來。
任逍遙就這樣一夜沒睡,直到早上軍營起牀的哨聲響起,他纔回頭過去,發現身後的三個女孩都坐起來了,奇怪地看着自己。
任逍遙什麼也沒說,回到牀邊上將被子疊好,然後找到軍隊給自己幾人準備的洗潄用具出房間去洗潄。
等四人都洗好,任逍遙將三人集合在尚軍的面前。
敬軍禮鏗鏘地道:“報告,鷹隼戰隊集合完畢,請將軍指示!”
尚軍滿意地笑了笑,纔回了個軍禮,然後看向他旁邊的一個青年少尉道:“這是你們的體能教官姚教官,將負責你們的體能訓練,從今天開始到你們體能合格,都得跟着姚教官訓練,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四人齊聲答道。
那個姚教官上前來先給尚軍敬了個理,才向任逍遙四人道:“大家好,我姓姚,別的我不多說,你們今天的任務是男生負重四十公斤,女生負重三十公斤行軍一百公里,在下午六點前完成,你們只有早餐,午餐兩頓乾糧,如果完不成任務,你們的晚餐將被取消,明白了嗎?”
“明白!”任逍遙四人來這裡就已經有心裡準備了,負重三四十公斤,行軍一百公里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四人都不知道,但任務下來了,他們就得去完成。
四人在拿到三十公斤重的揹包的時候,才知道任務的艱鉅,連早餐都來不及在軍營吃了,就揹着揹包上路。
而那個姚教官剛開着車在前面領路,也是在監督他們。
還好,冬天裡沒有炎炎夏日,不像當年開學軍訓那樣在烈日下晎烤。
然而儘管如此,到中午的時候三個女孩就已經汗流浹背,精疲力竭了。
但三個女孩都相互較着勁,誰也不想先說自己撐不住了,都努力地撐下去,而任逍遙也感到了肩膀和腿傳來痠痛,不過任逍遙卻希望它更疼一點。
四人一言不發,沉寂地趕路,前面,教官的軍車發出轟隆的引擎聲,旁邊不時有軍車從路邊經過,揚起漫天沙塵。
太陽西斜,任逍遙和三女還在趕路,他們不知道還有多遠纔到終點,而是感到四肢都有些麻木了,機械地邁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