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任逍遙在心底不喜歡和風塵女子上牀,但是面前的周若現在還不能算是風塵女子。
她在夜總會還是第一天上班,而且還從來沒有接過客,更加讓他意動的是她還是個沒被男人染指過的雛女。
想到這一點,任逍遙不由感到一陣興奮,對於男人來說雛女總是有特別的吸引力,對任逍遙這種有雛女情節的男人來說吸引力更是巨大。
任逍遙想到自己馬上將成爲眼前美少女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不由得意地嘿嘿YIN笑了幾聲。
而周若此時也感覺到了男人,在她身上來回掃射肆無忌憚的目光。
想到自己今天跟着男人到這裡來的目的,小臉更是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看着周若這個小姑娘小臉菲紅嬌羞的嬌俏模樣任逍遙不由一陣意動。
走上去從後面摟住女人的小蠻腰並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難道你就不想跟我說說你的故事,說不定我會良心發現幫你一把?”
周若雖然雖然是第一天上班,不懂做小姐這行的規矩。
但是她是個聰明人,一聽男人的口氣就知道任逍遙有幫她的念頭。
任逍遙到底是什麼身份她不是很瞭解,但是看他身上穿着的這套行頭就知道他肯定是非常有錢。
周若軟軟的靠在男人懷裡低聲講起她的故事,原來周若的父母在老家開了一家小煤礦,前幾天不知道什麼原因礦下面突然發生了瓦斯爆炸,雖然她的父母組織人員及時搶救但最後還有造成了數十名礦工傷亡的慘劇。
現在她的父母已經被當地公安給抓進看守所,而且所有財產也被全部被封存了起來,所以周若纔會滿世界籌錢希望打通關係把她的父母救出來,不得以想到了到夜總會出臺賺錢的方法。
任逍遙心道:真是個傻女人,現在中央對這種造成重大傷亡的礦難事故抓得很嚴,如果在上面沒有一定的關係,你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填不滿上面哪些頭頭們的腰包。
任逍遙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口中卻安慰道:“你先別急,我在上面也有幾個手中還有點權力的朋友,只要用錢堵住哪些遇難礦工家屬的嘴巴,擺平這種事應該不成問題。”
周若拉着任逍遙的手臂嚅嚅道:“老闆,只要你能救我父母出來,我從此就跟定你了。”
“好,你家裡的事我很快就會去辦,我先讓人先期過去。”說完他給國安局負責他安全的徐文彬打了電話,要求他明天派個人陪周若的家鄉去先期處理此事。
電話掛掉後,任逍遙笑着走過來,一把抱起周若嬌小玲瓏的身體走向了浴室。
並在滿臉羞紅的美少女耳邊輕輕地說道:“既然已經決定做我的女人,就應該放開心懷好好享受興愛帶給我們的無限快樂,我一定會很溫柔地讓你有一個值得回味的幸福初夜!”
在總統套房寬大的衝浪浴缸中,赤身的任逍遙懷裡抱着同樣光着身子的周若,兩人正在進行靈與{欲}的接吻。
任逍遙熟練地頂開周若緊閉的牙關,將女人粉紅的香舌吸了出來,含在自己嘴裡細細地品嚐着上面哪種處女所特有的甘甜。
“唔!”第一次與男人接吻的周若,看來還沒有學會怎麼樣在接吻時用鼻子換氣。
因爲腦部缺癢漂亮的小臉蛋已經憋得通紅,急忙用雙手奮力推開了任逍遙。
在擺脫男人對自己小嘴的侵佔後大口喘着粗氣,哪種氣喘吁吁得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任逍遙看着女人可愛的樣子,忍不住調笑道:“以前難道沒跟男同學接過吻嗎?”
周若軟軟地靠在男人的懷裡,嬌嗔地說道:“討厭!人家纔不是哪種隨便的女孩子呢!”
“那你現在的樣子就不‘隨便’啦?”任逍遙笑着伸手在女人胸前雙峰頂尖的小##上輕輕捏了一下。
頓時惹得懷中的女孩全身一陣顫抖,一陣從未體驗過,如同過電般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小嘴微張“啊”的輕聲{呻}吟了一聲。
“若若的嬌吟聲可真是夠誘人,惹得哥哥現在就想要你啦!”任逍遙說着低頭在女人圓潤雪白的肩頭重重吸了一口。
在女人的肩頭粉嫩的肌膚上種下了一顆紅豔的草黴,雙手也沒閒着覆上女人前胸大力揉搓起來。
更是讓從來沒有體驗過男女之愛的周若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身體也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的一雙澀手在她的身上肆虐,探尋着她身體上從未被男人發掘過的神秘。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終於觸及到了女人最神聖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周若的身體不由一陣僵硬,緊接着就淹沒在了一波波接連不斷襲來的快感之中。
“啊!”蜷縮在任逍遙懷中的周若,突然全身一陣顫抖。
如垂死的天鵝一般,仰起頭髮出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後軟軟地倒進了任逍遙的懷裡,紅豔的小嘴不停的喘着粗氣。
羅露的肌膚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玫瑰紅,讓身後的任逍遙感覺到一種{妖}豔的{誘]惑。
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漁望,讓周若仰躺在衝浪浴缸裡,將自己雄壯的身體覆了上去。
並很準確的擊中目標,進入了周若身體窄緊的甬道內。
頓時一抹血紅,在流淌的水中慢慢消散開來,也預示着周若已經從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激情過後,任逍遙看着躺在自己懷裡已經沉沉睡去的周若,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剛纔她破身時痛楚的{呻]吟聲及她到達人生第一個興高朝時嬌媚的表情。
一股愛意從他的心裡升了起來,他輕輕地吻了吻周若的嘴脣。
“叮”手機響了起來。
“老大,兩天後馬書記的公子與汪老狗女兒的婚事在帝豪大酒店舉行,我們要送什麼禮嗎?”四眼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過來。
“送,還要送一份大禮,封一個一百萬的紅包,送一個對極品鑽戒。對了再通知一下刀疤和順子盯緊了那些腿子,一定要在他們回程路上送他們該去的地方。”任逍遙道。
“是!老大隻管放心就是,‘傷心快樂’的仇恨一直在弟兄們心裡呢,到時你就看好吧,老大,如果沒有事我就掛了。”四眼道。
“好,再見。”任逍遙掛了電話,他緊盯着頭頂的天棚好像看到了敵人倒下時的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