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兩個四川妹的確是精彩!”談到女人蝗蟲頓時來了精神,神采飛揚地給旁邊的小弟講述他昨天晚上以一敵二,最後大獲全勝將兩個女人搞得直求饒的豐功偉績。
可正當他說到精彩處忍不住站了起來揮舞着自己的雙手連比帶劃的時候,房間內的燈一下熄滅了。
緊接着就聽“砰”的一聲,半掩的房門被從外面一腳瑞開,黑暗中房門口一點火光閃了一下,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最後掉在了房間的正中央。
“是**包!”蝗蟲此時也管不得身邊小弟的死活一把將他抓過來擋在自己身前。
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這間面積並不是很大的小房間內頓時血肉橫飛,女人絕望地尖叫聲、傷者痛苦的伸『吟』聲響成一片。
他媽的,片刀幫那些兔仔子居然連炸『藥』包都用上了,是不是活膩啦!”蝗蟲口中咒罵着將擋在自己身自己前已經掛挺的小弟屍體一把摔開。
然後從腰間抽出手槍,同時也按下了身後牆上的報警器,頓時門外尖銳的警報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而耳邊響起的尖銳報警聲,在蝗蟲聽來就如同仙樂一般美妙。
因爲他知道,最多三分鐘後附近的兄弟就會趕過來支援他,將這些片刀幫的狗仔子們打成馬蜂窩。
伴着房間內嘈雜的叫喊聲,蝗蟲隱約聽見從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於是躲在一張厚實的賭桌後面舉起自己手中的手槍對着房門方向“啪啪”就是兩槍。
“啊!”伴隨着一聲慘叫,一名『摸』黑想要跑出房間的賭客被子彈擊中“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瞧他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估計這個世界馬上又會多出一條死不螟目的冤魂。
還在蝗蟲暗自高興自己幹掉了一個敵人的同時,門外的五名手執微衝的男子,則分別從自己身後拿出一個自制的催淚彈扔進了房間。
“他媽的,這些片刀幫的小混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專業了,怎麼什麼東西都知道自己做!”房間內的蝗蟲聞着胡椒和辣椒粉刺鼻的氣味咒罵了一聲。
然後連忙從旁邊一具女子屍體的裙子上撕下一塊布料,胡『亂』在地上沾了一些不知道是酒水還是鮮血的『液』體掩住自己的口鼻。
而哪些不懂做這些防護措施的賭客和看場子的小弟,則被嗆得淚水直流併發出一陣陣劇烈地咳嗽聲,蒙着腦袋就往房間的門口跑去。
但四名手執微衝呈扇形圍住出口的男子卻對他們說了no,隨着一陣“達達”的聲音,想要衝出房間的人全被雨點般的子彈掃死在門口並堆成一座小小的屍堆,同時也阻止了後面的人繼續衝出來送死的企圖。
“小心,六名男子從樓梯上來了,四把手槍、兩把微衝。”就在這個時候,五人中一名領頭男子領口的對講機裡響起了躲藏在外面黑暗角落裡望風的劉興賓的聲音傳了過來。
領頭男子轉身就朝樓梯口掃出一梭子彈,將一名手執微衝剛衝上樓梯口的男子掃倒在地,而身中數槍倒在地上已經成爲一具冰冷屍體的男子則一路沿着樓梯往下翻滾,又讓跟在他身後的五名手執武器的槍手頓時又是一陣慌『亂』。
當他們躲避過滾下樓梯的屍體之後,卻悲哀地發現樓梯口出現了一位手執微衝的男子,更加不幸的是這名男子手中微衝的槍口正對準他們。
又是一陣“達達達”的槍聲,樓梯上的五名男子中站在最前面的一名男子很不幸地成了身後衆人的肉盾,在身體上冒出幾點青煙後成爲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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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前來支援的六名槍手中還存活下來的四名男子則慌忙向樓下撤退。
但由於這座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三層建築的樓道實在是太狹小,只能同時容納兩個人側身而過。
所以當墊後的兩名槍手終於消失在樓梯上的時候,他們身後的另兩名同伴已經去見了閻王。
“真是見鬼了,他們片刀幫原本就那幾只破手槍,現在不知道從那裡搞來了這麼多微衝!“成功從樓道口逃出來的兩名槍手,口中咒罵着立即拿出電話準備調人來增援。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劉興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得『摸』到了兩名槍手的身後,見眼前的一名槍手正準備打電話,於是捏着嗓子學着電訊臺自動回覆的聲音從嘴中冒出一句:“對不起,對方正在通話請稍後在撥!”
“媽的,這麼晚了還通個……”正在撥打電話的槍手聞言頓時出口成髒,可話說到一半突然發覺不對頭,怎麼今天這個電訊臺自動回覆的聲音聽起來這麼彆扭。
就在兩名槍手終於醒悟過來,轉身舉槍準備『射』擊的時候,劉興賓手中的手槍裡已經『射』出了兩顆子彈,並準確地鑽進了這兩名反應遲鈍黑幫份子的胸膛。
“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們減少點痛苦,你們兩個到了閻羅王哪裡,可別說我事先沒有通知過你們!”劉興賓看着躺在地上暫時還未死去,胸口正往外冒着鮮紅『液』體的兩人,臉上『露』出一個冷酷的微笑舉起手中的手槍“砰砰”兩聲又給他們每人補上了一槍,直接把他們送進了閻王殿。
而此時,樓上的戰鬥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房間裡被自制催淚彈薰得受不了的人們,雖然明知道這樣衝出去只是死路一條,但還是如同飛蛾撲火似的跨過堆集在門口的屍堆衝了出來。
結果自然是被門口五名男子手中微衝『射』出的子彈打成了馬蜂。
幾分鐘後,眼瞧再也沒有人從房間裡衝出來了,於是門口的五名男子從身後取出一個自制簡易防毒面具給自己戴上,然後舉着手中的微衝大步走進了房間,開始清理戰場搜尋戰利品。
“媽的,看來少爺我這次可真是要歸天了!”躲在房間裡,被自制催淚彈薰得雙眼刺痛已經睜不開眼睛的蝗蟲,自知這次自己肯定是再劫難逃心中的兇『性』也被激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