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日本外交官微笑着說道:“有一次我去爲太太買首飾,開始時選了好久,首飾店裡服務小姐的態度一直都十分生硬冷談。而當我告訴她我是日本人的時候,他馬上很恭敬,熱情的拿出首飾店裡的最好首飾供我選擇。知道是爲什麼嗎?”
“爲什麼?”任逍遙不自覺地問道。
“後來付帳時我問及原因,原來這位服務小姐一直以爲我是中國人,所以她的態度纔會一直這麼冷談,這就是美國人對中國人跟日本人截然不同的態度,這種對日本人發自內心的尊敬是你們中國人永遠也享受不到的。”日本外交官說完面帶得色地看着任逍遙。
“這些美國人之所以對你們日本人這樣尊敬,還不是想掙你們日本人的錢!”任逍遙強辯道。
但是這番話說出口後,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底氣不足。
日本外交官滿臉地輕蔑之色,又接着說道: “就算美國人是爲了錢,那又怎麼樣? 事實上,美國人比較尊重日本人也不完全是因爲錢,更是因爲日本經濟強大,而且日本人的整體素質比中國人高出的絕對不是一點半點。”
“在中國一些經濟不發達的地區,人們的素質可能的確是沒有你們日本人高,但是像北京、上海、深圳這些發達地區人們的素質未必就比你們日本人低!”任逍遙努力爭辯道。
另一名日本人接口說道:“何爲素質? 素質不是單指一張文憑那麼簡單。就拿你們中國經濟最發達的上海來說,人們過馬路時根本就不看紅綠燈,乘坐交通工具的時候向發狂一樣的擠來擠去,隨地吐痰亂扔垃圾,做爲晚輩當街辱罵長輩,這些就發生在身邊的事情應該都是真的吧?”
“每個國家和民族都會有素質差的人這一點無可否認,但是這一小部分人卻並不能代表所有中國人,我們大部分中國人團結在一起每天都在努力的工作,否則中國的經濟怎麼會有如此高速的騰飛?”任逍遙還是很努力地辯駁道。
“團結?”日本人笑了笑,好像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他接着道:“你們中國人最擅長的就是互相排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真正的團隊合作。而且你們這些經濟發達地區的中國人會很自然地產生一種優越感,因而看不起哪些從經濟欠發達地區來的同事,這一點在你們國定經濟最發達的上海人身上特別明顯,這樣的團隊能夠稱得上團結?”
任逍遙再次語塞,其實他心裡也十分清楚,眼前這幾位外交官嘴中所說的東西都是實事存在的東西,只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認罷了。
“數年之內,中國的經濟一定會超過你們小日本!”任逍遙很嚴肅認真地說道。
一名日本外交官聳肩笑了笑道:“憑什麼? 就憑你一個人嗎?”
“對,中國只要有我在,這一切就不是夢想。”任逍遙道。
轉頭掃了眼前這三位間諜外交官一眼,任逍遙接着冷冷地說道:“只可惜,你們己經沒有機會看到那一天的到來了!”
做爲資深的外交人員,三名日本外交官當然明白任逍遙話語中所包含的意思,眼中也終於閃過了一絲恐懼之色。
但其中一人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們是擁有外交豁免權的日本外交官,按照國際慣例你們中國政府只能將我們遣送回國,而沒有任何權力來處置我們。”
任逍遙看着眼前這三位剛纔還侃侃而談,數落中國人怎麼樣無能的日本外交官臉上露出的恐懼神色,站起來狂笑道:“哈哈哈,你們剛纔不是還說什麼強者爲王嗎,怎麼面對着我這個你們口中所謂劣等民族的支那人,你們這些所謂優等民族的日本人,怎麼反到是害怕起來了?”
“你……你……”日本的一名外交官道。
“什麼你我的,在這裡,我就是強者。所以我現在就正式判處你們這三個日本高級間諜死刑,剝奪政治權力終身,並且駁回你們提起的所有上訴,立即執行。”任逍遙冷冷地說道。
“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外交官,我們擁有外交豁免權,你沒有權力這樣對待我們……”面對死亡,原本自認爲身份高貴無比的三名日本外交官,臉上原本高傲的表情也終於在死亡陰影的威脅下開始被恐懼和哀求的神情所取代。
看着眼前這三位被自己敲碎了表面堅硬外殼,徹底露出內部軟弱一面的三名日本外交官,任逍遙冷笑着說道:“欺軟怕硬就是你們大和民族的真正本性,跟你們講道理只會被你們認爲是軟弱可欺的表現,只有把你們真正打疼,你們纔會像一條哈巴狗一樣搖起自己的尾巴!”
“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三名日本外交官哭喊着跪倒在任逍遙的腳下。
只可惜,這裡從他們口中用純正普通話發出的哀求聲,在任逍遙耳朵裡聽起來卻如同“仙樂”一樣的美妙。
過了一會,覺得這樣“仙樂”還聽着不過癮的任逍遙,擡腿就將一名手腳並用爬到自己身邊的日本外交官踢翻在地。
聽着對方口中發出來的“嗷嗷”痛叫聲,任逍遙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如同被電流通過似的不由一陣顫抖,一種比性高朝時那種銷魂快感更加舒爽十倍的感覺傳遍了自己的全身,讓他舒服得忍不住仰頭微微張開嘴發出一聲“啊”的呻吟聲。
“八嘎鴨路!”眼見任逍遙仰天長笑放鬆了警惕,三名原本臉上掛着哀求神色的外交官,突然從身後抽出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朝任逍遙身上扎去。
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逐漸接近眼前這名支那人的身體,而對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三名日本外交官的臉上都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可當他們手上的匕首扎到離目標還有幾毫米距離的時候,卻如同碰到了一堵看不見的能量牆一樣,任由匕首再鋒利也不能夠再向前刺進分毫。
三人不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