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帶着秦妍三女返回了A市,又開始了他以往的生活。
一個月後,任逍遙這位新科世界首富做爲2008北京奧運會的特邀嘉賓,攜巧雲來到了北京,並受到了國務院總理華中的隆重款待。
在北京斯間,一直沒有召見他的老頭子還特准他以國家元首的規格待遇入住北京釣魚臺國賓館,享受了一次做爲外國元首才能享受到的尊貴待遇。
晚上九點,一輛掛着政府牌照的黑色紅旗車,一路上閃着醒目的警燈暢通無阻駛進了北京釣魚臺國賓館,一位身材魁梧雙眼閃着精光的中年男子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直接來到了任逍遙、巧雲兩人所居住真正意義上的總統套房。
幾聲敲門聲後,任逍遙打開房門上下打量了一番門前這位很眼熟,但一下又想不起名字的中年男子,然後將對方請進了房間,能夠帶着隨從進出釣魚臺國賓館的政府官員最起碼也是個正廳級人物。
男子雖然年過五十但顯得十分精神,尤其是他雙眼中彷彿能夠將人看穿的銳利眼神讓任逍遙記憶深刻,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名男子的真實身份,但任逍遙己經將對方記在心裡。
“你好,我是國家安全局局長樑蕭!”男子主動向任逍遙伸出了自己寬大手掌並做了自我介紹。
“原來是他!”聽過對方自報家門,任逍遙纔想起眼前這位擁有特殊身份男子是誰。
中國近代官場上對於掌握兵權的武將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身居高位者手中不能握有兵權,而手中握有兵權的將領則絕對不允許同時擁有官位。
想當年國民黨特務頭子戴笠手中握有特務、警察、監察三項大權,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滔天,可他的官職卻小得連國民黨代表大會都沒有資格參加。
而眼前這位國家安全局局長雖然沒有當年戴笠那麼大的權勢,但他卻是國家安全部門的實際掌控者,手中掌控着中國數萬秘密警察及特工情報人員,同時也是徐文彬的頂頭大老闆。
“久仰大名!”任逍遙伸手跟對方握了握。
任逍遙明白,眼前這位一直隱藏在人們視線之外的樑局長找自己肯定有很重要事情要談,於是朝旁邊的巧雲揮了揮讓她去臥室迴避一下。
等巧雲走進臥室後,任逍遙招呼眼前這位貴客坐下並親自給他端上一杯咖啡。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只是說了些公式化的客套話,以拉近彼此關係爲接下來談話做鋪墊。
五分鐘後,這位國家安全局局長見前面鋪墊得差不多了,才正式向任逍遙挑明瞭自己此行的來意。
讓任逍遙最終明白了這位局長大人原來是奉老頭子之命到他這裡來籌糧籌響。
對於現在的任逍遙來說,錢財只不過是一串不停變幻着的阿拉伯數字,沒有任何實際用途,所以他非常願意用這些錢財去與對方換取同樣份量的權勢。
任逍遙微笑着說道:“我是個生意人所習慣看重自己投入的資金能產生多大利潤,虧本生意可沒有人願意幹!想要多少,同時我又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樑蕭聞言雙眼精光一閃眼球也不由縮了一下,大有深意地瞟了對面這位臉上掛着輕鬆笑容的男子,如果不是因爲他有老頭子在後面撐腰,而且這次自己又的確是有事相求,估計對方肯定會因爲剛纔的話語而付出滲重的代價。
“國家安全部門現在每年經費有十億美元左右的缺口。”樑局長沉聲說了一句。
任逍遙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笑眯眯地問道:“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老頭子、姬雲生、華中這些位高權重的大佬都會讓任逍遙感到害怕,因爲跟這些手中控制着國家暴力機器的大人物相比自己只是一個成功商人,一個只有四人組成的鷹隼戰隊的少將隊長,兩者之間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沒得比。
但對於眼前這位做爲暴力工具被中央大佬們使用的樑局長,任逍遙卻不會有絲毫害怕。
再兇猛的狼狗也要聽從主人的指揮,只要這條狼狗脖子上還套着結實的狗圈,狗圈的繩子還抓在主人的手中就不會產生任何危險。
樑蕭沒有直接回答任逍遙,而是從公文包裡摸出一本黑皮封面的證件放在桌上,道:“由於特殊原因老頭子暫時不能見你,這是老頭子讓我轉交給你的東西。”
任逍遙拿起桌上的證件打開縹了一眼,證件內部職務欄裡填着國務院特別經濟國務顧問委員的職稱,而旁邊還有數條激光防僞數碼光條。
任逍遙轉頭看着對面緊崩着臉的樑蕭問道:“國務院特別經濟國務顧問委員這個職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樑局長能夠爲我解釋一下嗎?”
“國務院特別經濟國務顧問委員是新設立的職務,屬於國務院正規編制能夠享受副總理待遇,直屬於國家中央主席直接管轄。”樑蕭眼中羨慕的神色一閃過,顯然對於老頭子這個讓任逍遙一步登天的任命極爲不滿。
“國務院正規編制,享受副總理待遇?”任逍遙聞言也不由愣住了,老頭子這份大禮份量還真是不一般,讓自己搖身一變轉眼就成了中央大員,雖然現在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實際權力的虛職。
“每年十億美元的資金還有什麼問題嗎?”樑蕭再次問道。
“沒有,沒有有任何問題!”還沒有從剛纔震驚中回過神來的任逍遙條件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句。
親自將這位樑局長送上汽車,任逍遙回到房間將臥室內的巧雲叫出來,把手中的證件在空中晃了晃得意地說道:“瞧,你老公現在也是副總理級的中央大員,以後如果棄商從政說不定還能撈個總理、政協主席之類的職務噹噹!”
巧雲在看到男人手中的證件後,忍不住開口打擊道:“每年十億美元只是買了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虛職,至於高興成這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