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行駛在無垠的大海上,波光閃現中是那樣的雄壯。
任逍遙坐在駕駛室中,透過望遠鏡看着海面,心裡爲這大海的遼闊發着感嘆。
“報告,前方五公里發現兩艘正在作業的日籍漁船!”負責暸望的人向任逍遙報告道。
“給我迂迴到外側,然後貼過去,將我們的一切標識全部收起來,然後把他們『逼』入中國領海!”任逍遙命令道。
“是!”衆人道。
很快任逍遙就指揮着大船向正在作業的日本漁船靠了過去。
那正在作業的兩艘漁船剛開始並沒有注意這三艘靠過來的漁船,不過當他們發現這三艘船竟然沒有標識,並向自己靠過來後,感到了不對,立刻向日本海上自衛隊發出了求救信號。
任逍遙船上的雷達迅速截獲了對方的信號。
“全速度前進,務必在對方自衛隊出現前,將他們給我趕入中國領海!”任逍遙下達了命令。
龍嘯幫三艘漁船發着汽笛聲向日本的漁船衝了過去。
看着來勢兇猛的三艘漁船,石田一木慌忙指揮船長打舵,準備躲開對方的衝擊。
可是不管怎麼躲,對方的三艘船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死死地盯上了他們。
石田一木被『逼』得沒有辦法,不得不向中方的海域退去。
眼見自己進入了中方的海域,石田一木的心中不由急了起來,若是中方的巡邏艦隊發現自己的大船越境,那後果將相當嚴重,因爲前兩天中方的兩艘漁船越境被日方處理得挺慘!
任逍遙在命令漁船追賭日本漁船時,就通過姬雲生給中國海軍巡羅艦隊打了電話。
就在日本漁船越境時,一輛中國海軍空降兵的直升飛機就飛了過來,一邊錄相,一邊向日本的漁船下達了卸載的命令。
就在這時日本的空軍自衛隊的飛機也趕到了,中日雙方的飛機在空中互相對峙起來。
半個小時後,中方和日方的艦隊也都趕到了。
“日本漁船工越境作業,請接受中方的檢查,並隨中方回港接受處罰。”中方的艦隊中傳來了命令。
“請中方保持克制,否則後果會很嚴重!”日本自衛隊的艦船中傳來了威脅聲。
“在我國的領海內,中方有一切處置權力!”艦船中傳來一個強硬的聲音。
聽着那聲音有些耳熟,任逍遙不由看了過去。
他發現那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釣魚島全殲日本海上自衛隊的那名軍官——何俊峰將軍,心中的好感不由又上升了一個臺階不止。
日本的自衛隊艦隻向中方的海域『逼』了過來,看來大有挑釁之意。
“給我靠過去,各戰位注意,只要他們敢越境就給我開火!”何俊峰將軍用揚聲器喊道。
隨着汽笛聲響起,軍艦向日本隊的自衛隊艦隻迎了上去。
日本的自衛隊,好像一直想看一下中方的耐『性』,他們開着艦史一點點地向中心線駛來。
最後竟然進到了中方的海域之內。
何俊峰將軍剛要指揮手下開火,任逍遙忙傳聲制止道:“何將軍,請將對方再向領海內引一引,然後再打不遲,否則它一出領海,我們就又沒有理了!”
聽到任逍遙的話後,那名軍官向四周施了一個圈禮,然後一點點向對方靠了過去,接着又向後退去。
日本的海上自衛隊的艦隻見中方只是喊得響,到了關鍵時候竟然後撤,不由囂張地追了過去。
何俊峰將軍看日本的海上自衛隊的艦隻已經追進中方領海足有八海里了,他突然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頓時,中方軍艦上的艦載火炮、導彈一齊開火向日本的海上自衛隊的軍艦攻去。
正囂張指揮戰艦向中方軍艦衝來的日本指揮官沒有想到中方說打就打,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軍艦就受傷多處,洶涌的海水迅速向軍艦內灌來。
軍艦在海水的衝灌下,迅速傾斜了,無奈何之下日本指揮官命令人員跳海求生。
日方的另一艘軍艦見同伴被擊傷正在緩緩地沉沒,不由向後退去。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舵,就被中方的導彈擊中了軍艦上的指揮控制中心。
在中方的追擊下兩艘軍艦全部被中方俘虜,所有人員都成了越境“戰俘”!
任逍遙的漁船則在雙方發生了摩擦後迅速脫離了戰場,返航了。
返航時,任逍遙給姬雲生打了一個電話道:“現在日本的漁船和自衛隊侵略我海域的證據已經全都弄到了,請您知會一下外事辦人員,抓緊營救中方被日本所拘留的公民!”
“真有你的,我剛剛已經聽到了何俊峰將軍的彙報,好,這些已經會讓日本人被動的了。”姬雲生向任逍遙道。
“老大,您可真厲害,任誰也不會想出如此的辦法來,屬下真是佩服得不得了。”杜二向任逍遙道。
“好了,你也別拍我的馬屁了,回去後與順子一起商量一下,找一批人隨時做好日本人反撲的準備,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現在有好多的日本人恨不得將龍嘯滅了,將龍嘯幫滅了!”任逍遙道。
“放心吧,老大,通過這一件事我更明白了,只要老大在誰也不可能將龍嘯幫怎麼樣了!”杜二向任逍遙道。
“好了,回去後等着弟兄們如來,然後讓那些能打的兄弟組成一個臨時的防暴隊,由順子領着加大我們地盤上的檢查,確保不出現問題!”任逍遙道。
“是!老大回到陸地我就馬上落實!”杜二忙道。
回到陸地後,任逍遙謝絕了杜二爲自己安排的一切,他戴上一副墨鏡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一家夜總會。
在夜總會喝了一會酒,看着衆人跳了一會舞,任逍遙感到一陣無聊襲來,他站起身來向外行去。
任逍遙剛走出夜總會的大門,一名陌生女孩突然跳出來擋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因爲對方身上的衣服都是上萬元一套的意大利高級女裝,任逍遙肯定會以爲眼前這位眉宇之間還帶着一絲稚嫩之氣的女孩子,所從事的是哪種爲人民(男人)服務的“高尚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