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安全總局特別行動指揮固廳中,樑蕭局長注視着大屏幕上的三維北京地圖,久久不發一言。
一個年輕的女特工突然捧着兩個藍皮本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局長,你看,這回我們可是中了大彩啦!”
“各組搜查有發現了?”樑蕭局長笑問道。
“嗯。。。。。。”女特工高興地點了點頭,“按您的指示,挨家檢查最近那些民運分子的直系親屬。這兩本日記是從韓雪松的家裡搜出來的,據他妻子交待道,按韓的吩咐,本來應該在他一旦出事的情況下立即燒掉的,可她終於沒捨得燒掉亡夫的遺物。。。。。。”
“好吧,讓我們來看看‘民主聯盟’的真面目吧!”樑蕭局長強壓着心頭的興奮平靜地道。
“沒有提到任何名字啊。。。。。。”樑蕭局長用右手的食指關節輕輕地敲了敲桌子。
“那麼說,這日記也沒什麼用了。”女特工有點失望地道。
“也不能這麼說,你看,雖然沒有具體的名字,可這幾個代號,團長,胖子,聖女。。。。。。很明顯,這些人很明顯竟然與美國西部牛仔中人的特點相吻合。”樑蕭局長道。
“這麼說,西部牛仔來北京不僅是劫持黃伯旭,他們還同時擔負着與民運分子勾結的其他任務嗎?”女特工自言自語道。
“有道理!你說到點子上了!”樑蕭局長沉思道。
“真的會是這樣嗎?”女警官有點緊張地問。
“肯定是這樣的,現在兩會就要召開了,每年這個時候法*功、疆獨和**等組織或其他反華國家就要找點事兒,這次一定也不會例外,何況西部牛仔已經來到了北京,你想華盛頓會讓他們閒着嗎?”樑蕭局長向女特工道。
話聲一落,樑蕭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任逍遙此時在他下榻的賓館內,正與秦妍翻雲覆雨。
原來,今天輪到秦妍陪任逍遙,當任逍遙來到秦妍房間時,秦妍起身相迎,二人相視一笑。
秦妍這時變得非常乖巧,主動獻上香吻。
任逍遙坐在牀上,秦妍彎腰伸嘴親着。一會兒,她竟勇敢地將任逍遙推倒在牀,一副女王的神氣。
任逍遙微笑道:“秦姐你幹嘛?想當浪女嗎?”
秦妍下巴微揚,說道:“以往都是你欺侮我,這回也該我欺侮一回你了。”說着一斜身子,趴到任逍遙身上。
任逍遙伸出舌頭,秦妍就張開小嘴唧溜溜地吸起來,不時搖着頭,如瀑的長髮一晃一晃的。任逍遙見他這副打扮,那股興奮勁兒相當強,使他產生一股野性,簡直想把她扯碎。
秦妍的手還不老實,在任逍遙的身上移動着,一會兒在胸,一會兒在腿,最終那纖手來到腿間,將任逍遙那犯罪的東西擒住,憐愛地按摩着,按得那東西象不服氣地往上直頂,象是對女人侵犯自己尊嚴的嚴重抗議。
兩張嘴好容易分開,任逍遙喘着粗氣,而秦妍則飛霞撲面,明眸如水,眼角眉梢都是春意,看得任逍遙想不發“火”都不成。
任逍遙將秦妍拉上牀來,又壓到身下。
男人的澀相畢露,連手帶嘴向秦妍身上攻擊,秦妍不住地笑着,說道:“別摸我,怪癢癢的。”
任逍遙哈哈一笑,一隻手已來到胸部,那裡鼓鼓的軟軟的,又是挺挺的。任逍遙象玩具一樣玩着它,秦妍激動的直扭腰。
任逍遙的挑逗還沒有停止,他將一隻手伸入秦妍的裙子,在她的褲衩上活動,這讓秦妍無法安寧,小嘴張合着,發出夢一般動聽的聲音:“老公呀,你來吧,你佔有我吧。粗暴地佔有我吧。”這話聽得任逍遙心裡一熱。
任逍遙不再浪費大好時光,他不再當什麼慢澀鬼,他迅速地將秦妍外衣脫掉,那裡邊的風景更讓任逍遙大開眼界。
只見秦妍雪白優美的身體被內衣包裹得興感迷人,那是粉紅色的,是極小的,誘惑的,胸圍只兜住魯頭,遮羞布僅有半個巴掌大小,勉強包住鼓鼓的花園,這上下鼓鼓的樣子,能令男人停止呼吸。
任逍遙試探着將秦妍翻過來,那屯部象明月一樣白,一樣圓,居然沒看到有什麼布條。
分開屯丘,才見到那布條陷在溝裡,是那麼窄的,根本不起太大作用,幾根捲曲的絨毛頑皮地伸出來,還那麼薄,隱約能見到那雙孔的顏色。
那朦朧的奇景,真比全露還有魅力。
任逍遙象搓面一樣在肥美的屯肉上活動着,誇獎道:“秦姐,原來你這麼美的,怎麼我始終玩不夠呢。”
秦妍嬌喘吁吁的,嬌聲說:“你這個澀鬼,你就禍害我吧。”
任逍遙嘿嘿一笑,說道:“我今天就當一把大澀狼。”說着話,他雙手不再君子,直接對秦妍的敏感部位下手。
秦妍哪受得了,那花園中早已是春水長流,氾濫成災了。小遮羞布的一部分象被水洗過一樣,空氣中瀰漫着雌性的微腥的氣息。
秦妍回眸媚笑着,說道:“老公,我的身體只是用來看的嗎?”
任逍遙不能自持,他還能安靜下去嗎?他自然不能。
任逍遙知道這時是他佔有她的時間,他將自己變成原始人,要提槍上馬。
他拉開秦妍最後的“窗簾”,就從後邊切開柔軟的花瓣。
秦妍大叫道:“我的好男人,你來得更猛烈些吧,我是你的。”
男人本性中的獸性部分膨脹,使任逍遙象一匹野馬般馳騁起來,秦妍的歌聲高低起伏,高檔賓館的套房裡春色無邊,只苦了那張牀,在二人的運動下,差點散架了。
幾番大戰下來,秦妍已“敗‘過幾回。
任逍遙將男人的雄風發揮到極限,殺得秦妍落花流水,欲死欲仙,差點要跪地求饒。
任逍遙今天的能力特強,如出籠之獅,如下山猛虎,比他每一場打架時的風采都棒。
秦妍好不容易使任逍遙發射一次,不久又雄風再起。
秦妍受不了任的攻擊,只好舉白旗。作爲戰勝方,任逍遙提出無禮要求,秦妍無奈,只好來個玉人吹簫,將男人送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