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舒子墨是保送去Q吧?”喬安玉涼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問題。
顧思茜覺得她激動得莫名其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喬安玉涼悔恨不迭,捶胸頓足,恨不能馬上乘時光機返回填報志願的那時刻把報考的學校給改了:“對了,我怎麼給報了s大了呢。居然跟舒子墨同一個城市!當時肯定是腦袋抽了。怎麼辦吶?”
冷凝摟住她的肩膀說道:“你怕什麼呢。少自戀了,人家舒子墨纔不會這麼無聊天天繞大半個城市只爲了去你學校找你茬呢。要知道,Q大和s大據說相隔兩個小時的車程呢。”
“你太不瞭解他這個人了。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仇恨沒那麼容易消散,一笑泯恩仇可不是我和他的行事風格。”喬安玉涼糾正道。
“你們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又不是國仇家恨。就生活中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讓你們從小一路吵到大,真是服了你們了。不過人總是要長大的,或許後面他豁然開朗,不再跟你計較了也說不定。”顧思茜發話了。他們之間的不和她一直都看在眼裡的,想不通的是他們天天吵來吵去,到底爲的什麼事情。
“是我不跟計較好不好!茜,你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喬安玉涼說着就佯怒要打顧思茜。
三個人鬧成一團,彷彿又回到了初中那些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
吃過晚飯後,喬安玉涼就和顧思茜、冷凝三人一起出去逛街。爸爸去世後,她的世界真的只剩下黑白,容不下彩色。好久沒有這麼輕鬆地呼吸新鮮空氣,和親愛的好朋友們一起,好好地活着。
爸爸看到了一定也會很欣慰吧。
經過一家髮廊,喬安玉涼突發奇想,說道:“茜,冷凝,我想把頭髮剪了。”
她們則一臉詫異地看着她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換個髮型,換種心情吧。你們不要表現一副好像我是想不開了纔去剪短髮的樣子好不好。陪我去嘛。”喬安玉涼哀求道。
“走!”
“走!”
顧思茜和冷凝異口同聲地說道。
剪完了頭髮,喬安玉涼又忍痛割愛做了個梨花頭的髮型。
大功告成之後,顧思茜和冷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都被她新的造型震住了。
“怎麼樣?還不錯吧?”喬安玉涼瞧着鏡子中的自己,問她們。
“太美了!親愛的,明天晚上你將會成爲聚會的焦點!”顧思茜讚歎有加。
“本來不打扮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了,現在更是不得了啊。玉涼,要是你以前也能像丁柔柔那麼打扮,校花的位置就該你來坐了。丁柔柔那是後天裝扮,你啊,是天生麗質。”
喬安玉涼不滿地說道:“有那麼誇張嘛。你們現在也學會油嘴滑舌了,專揀好聽的話說。快點說些不足的,可以讓師傅再修一修。”
“丁柔柔寫過情書給舒子墨吧?”顧思茜想起以前舒子墨的情書都被塞進喬安玉涼抽屜裡的時候,見過丁柔柔的名字。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爲它掉到地上,被自己撿起來,看到了信封上的名字。很多女生寫情書不署名,丁柔柔卻直接在信封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她那時候還對喬安玉涼開玩笑說舒子墨連校花這麼大牌的人物都給挖過來了。
“茜,你別轉移話題啊,趕緊提出修改意見!”喬安玉涼可不記得有這回事。那時給舒子墨的信那麼多,她都是一股腦兒往舒子墨的桌子上堆。
“就這樣了,我和茜都非常滿意。”冷凝替顧思茜回答道。
喬安玉涼這纔沒追問下去,付了錢就一起回宿舍了。冷凝則回家去了。